R儿被公公的X膛压成边缘饱满的饼形
的面容。
他长相随公公,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就连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也像极了,此刻泛着迷人的光泽。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公公。
公公在问她,被他肏逼爽不爽?
隐晦又禁忌的情愫不断地发酵。
夏芙儿暗地里骚归骚,却极少说不雅的话。
“嗯啊……爽……”嘴唇微微颤抖,她双眼迷蒙。
“为什么爽?”
“爸、爸爸……肏芙儿的逼……芙儿很、很爽……啊啊啊——!”
骤然加大力道的顶撞让她险些趴在餐桌上,她不得不求饶:“要坏掉了,慢、慢点啊……”
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上下左右地晃动,乳尖时不时摩擦餐桌边缘,传来微微刺痛的酥麻感,再加上老公的大鸡巴不停地往子宫施压,她全身都在发麻发颤。
阴道痉挛的速度加快,钟楚望知道老婆快高潮了,他想和她一起攀上巅峰,可是老婆的逼收缩过紧,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哑声道:“换个姿势。”
拔出阴茎的时候带出一大波淫液,顺着她腿侧肌肤滑落,身骨子发软的夏芙儿任由他转过身子,她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将他整根粗壮的阴茎都纳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且,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看向公公。
和钟意面对面对视的瞬间,一股异样的快慰涌上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这时,钟楚望窄臀用力,鸡巴结结实实地上顶,顶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
“嗯啊……爸爸……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肏的芙儿好舒服……”
有了第一次骚话,自然也就有第二次。
夏芙儿双腿勾住老公的劲腰,随着他的律动剧烈摇摆,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公公,仿佛那些话都是对公公说的。
她那娇媚淫荡的姿态简直要了两父子的命。
钟意看着儿子低下头,含住她晃动的粉色乳尖儿,他喉咙滚动了下。
多希望此刻吃她奶子的人是自己。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夏芙儿娇喘道:“爸爸……嗯啊……芙儿、芙儿的奶子好吃吗……”
钟意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望向儿媳的眸光仿佛要把她生剥活吞了。
她在引诱他,不,或者说她在挑衅他才对。
吃准他不能立刻冲上去肏她!
他们交合处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儿子含糊的话:“好吃,芙儿的奶子只能给爸爸吃,知道吗?”
他儿子平常要么叫她球球,要么唤她老婆,这会儿竟学着他唤起她小名。
角色扮演成瘾了都。
“嗯……嗯啊……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她微微勾着唇,朝公公露出一抹淫媚的笑,似乎怕他受的刺激还不够多。
钟楚望耸着腰,一副把她往死里肏的样儿,可长时间憋着不射,前列腺传来不适感。
“芙儿的骚逼夹的爸爸好爽,都快把爸爸夹射了!”
她的甬道越到深处就越窄小,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他已经到极限了。
钟楚望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下,滴在她肌肤上。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冒出细细的薄汗,都快化成一滩春水了。
“爸爸……嗯啊……射给芙儿,全部都射给芙、芙儿……”
伴随着她这句话,灼热的浓精不停地冲刷她的子宫口,烫得她私处发麻,甬道反复抽搐,紧接着她也跟着喷出一大股水柱。
钟楚望震惊了。
他老婆竟然会潮喷。
轻抚老婆的后脑勺,他笑问:“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夏芙儿累到完全不想动,跟瘫痪似的,小声地回应:“嗯,你呢?”
“我也是。”钟楚望见媳妇儿把头趴在自己肩膀上,许久没动,转过身去,后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他还担心声响太大惊动到老爸。
“系好安全带,我们回房啦!”
察觉圈住脖颈的小手已经收紧,他抱住她的小身子,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离开餐厅,经过老爸房间,绕进主卧,两人互相清洗一番才躺上床。
听着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芙儿怎么样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她脑海就浮现公公的眼神,那种要将她吃进肚子里的眼神。
她有预感,只要老公不在,她就在劫难逃。
嘴被他吃了,奶被他摸了,就连逼也被他手指玩出水来。
下一次……她眼前出现公公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忍不住收缩花穴。
不行,这样不行,他们不能突破最后的底线。
夏芙儿反复自我催眠,仿佛这样就能一切恢复如初。
隔日,钟意和往常一样早起,刷完牙后,他在餐厅发现儿子已经起来吃早餐,神色看起来非常不错。
“今天起得很早啊!”
“对啊!最近事情太多,早点去公司,争取晚上早点回来。”钟楚望招呼他爸过来吃早餐。
钟意坐到儿子对面,拿起餐盘里的三文治,看了看周围:“芙儿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约了大学同学逛街呢,说什么她们好久不见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晚上也不回来?”
“得看情况,我估计会去接她。”钟楚望吃掉最后一口早餐,咕噜噜地喝完牛奶,擦拭了一下嘴,“爸,我走了,有事电话。”
“去吧!工作要紧!”
夏芙儿连夜约了几个闺蜜出来逛街、看电影、美甲,最后还去按了一个摩,到最后她们都被对象接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晚上七点多了,忍不住给老公打个电话过去,然而钟楚望那边工作太多,抽不出身,让她先打车回家,他大概半个小时也回到家。她在商场咖啡店坐了好一会儿,掐着时间叫车。
迈着龟速步伐,夏芙儿来到家门口。
现在都八点半了,正常来说,老公已经在里面了。
只要老公在,她就不怕自己和公公越轨。
保险起见,她开门之前,还特地重新给钟楚望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会议延期,今晚都不回家了,最要命的是他也和爸爸说了这件事。
如果她现在进去,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大门打开了,她和公公打了个照面。
钟意似乎没有发现儿媳脸上慌张的神情,淡声道:“都到家了,怎么不进来?”
“我……”夏芙儿灵光一现,“我忘记买菜了,家里冰箱好像也空的差不多,再下去一趟,去超市扫扫货,最近搞活动,很多商品八折。”
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开,就听到公公说:“菜我买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也都补上。”
夏芙儿杵在那里,计从心来:“醋没了吧,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醋?”
钟意默默不语,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弧度。
“楚望最喜欢吃产地来自山西的老陈醋了,没了这个吃什么面食都不香,我还是去超市看看。”
话音一落,她被迅速地扯入家门,然后看着房门以闪电的速度合上,她被公公牢牢地压在玄关处的墙上。
两个人挨得过近,他又很高,她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
为什么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也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