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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

 

风丞却不着寸缕,半倒在软塌上,胸前春色在胳膊底下聚拢——堪称一副好景致。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高高举起手,然后——啪,给了秦风丞一巴掌。

这一击打的极快极重,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秦风丞脑子嗡嗡作响,一股尖细的声音从耳膜那里传出来,搅得他太阳穴突突乱跳,被打的一侧脸颊麻麻的,过了一刻才从那里感知到痛觉。

他被打倒在了地上。面部正对着坚硬的地面。

他艰难地测过头,麻木地看到阮因在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他稍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下,被情欲燃烧的大脑开始运作思考。万般疑惑萦绕在他的心间。

阮因走了过来,动作堪称温柔地把他抱上了床。

——又要来了,秦风丞想。

在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他的前一刻,他终于连续且清晰地问出了那句话。

“你不是他,你是谁?”

他听见阮因似乎冷笑了一声。

我是谁重要吗?他俯身而上,将早已耸立的性器顶入那口肉穴中,里面温暖湿润又紧致,被手指开拓过后还在流水,穴肉熟练而顺从地吸吮着他的性器——无论身体的主人承不承认,两具身体都无比的契合。

好烫。陷入情潮后的坤泽很难保持理性,身下的人在反复侵入中发着烧发着抖,手臂不经意间早已攀上阮因的肩膀,手臂也是滚烫的,阮因心想,他脱下最后一件亵衣,与秦风丞身体紧紧相接,感受着那股惊人的情热。

那热度似乎也传到了自己身上,阮因发觉自己在不自觉地啃咬着秦风丞的皮肉。他发狠一般地撕咬着坤泽腺体周边的皮肤,一边在对方体内用力撞击。两人连接处发出啪啪的水声,阮因凭借记忆找到对方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攻城略地。

秦风丞很快便高潮了一次,盘在阮因后腰的两条腿快速缠紧又松开,甬道内壁剧烈收缩,从穴内深处涌出一股股的暖流冲击着他的性器,快感如闪电般传到头顶,电的他头脑发麻。醒豁过来时,自己已经抓着秦风丞腰间的软肉进行一次快过一次的冲刺了。

身下的人已经去了两次,两腿无力地挂在阮因的腰际,随着阮因剧烈的撞击摇晃着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才发出几声泣音与呻吟。

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有淫水流出,又被迅速打出白沫,阮因从秦风丞的脖颈吻到侧腰,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印痕,亲到侧腰时,他反复吻着那处凹陷下去的腰窝,这里好像格外敏感,亲一下秦风丞就要躲开,阮因干脆环抱住他,细细地啃啮着那周围的肌肤,身下动作越发激烈,秦风丞只觉从那一点传来的快感似乎源源不断,叠加在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之上,他想开口说不要了,但这个「阮因」哪能这么如他的意愿,抱他抱的愈紧,身下动作幅度也愈大,简直要把那两丸都要嵌入他的体内一般。

少顷,阮因便发觉秦风丞迎来了他第三次高潮,秦风丞的身体似乎已经累的动不了了,体内的软肉还在剧烈收缩,淫液的源头还在不停地流着水,他试探性地用性器接触到了那淫液的源头——记忆中,这里是坤泽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只是此刻却紧紧闭着,他试着将宫口撞开,对方却开始剧烈地反应起来。

然而靠近宫口的媚肉似乎要比入口处的更加柔软谄媚些,边紧紧缠上他的性器,边一股一股的冲出更热更骚的水,阮因眼前一白,自己已经缴械在那万般美妙的境地了。

秦风丞被肏得眼泪直掉。自怀孕开始,他便再没遭遇这等剧烈的情事,即使是流产以后,也是一直以温养身体为主,不曾经历这等。体内的性器还在一挺一挺地射出精液,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激得他将嘴唇咬出一弯血痕。

阮因做完一次,还舍不得将性器抽出,他静默地抱着秦风丞,感觉到对方还在轻轻啜泣——快感的余韵依旧冲刷着他。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阮因来之前已经遣散了侍从,屋外还未掌灯,橘色的天光斜斜地打在两人身上。秦风丞此刻狼狈不已,侧脸微微肿起,丰润的唇下还有这亮晶晶的涎水,只不过那唇却被他自己不知何时咬破了,从脖颈到下体更是无一处好肉,回想方才性事,阮因对他掐的掐,捏的捏,咬的咬,秦风丞痛的受不了了,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倒被他反过来在胸前扇了一掌。侧腰更是重灾区,一圈一圈的牙印蔓延到大腿内侧。

他抽出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借着暗淡的日光,有白花花的精液顺着穴口汩汩流了出来。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秦风丞的胸腹,发觉这里也是一片黏腻的潮湿——秦风丞的东西都射到他身上了,那这是什么。阮因凑近闻了一闻,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在混乱淫靡的雪松与白梅信香中,他嗅到了一股甜甜的奶香。

阮因站起身来,给秦风丞盖上被褥。披了一件外衣,打开窗户让屋内淫靡气息散尽。

秦风丞又看到那群人了。

杏林医者穿着白袍,两只干枯的眼窝里燃烧着幽幽鬼火。

这次没有接近他。只是站成一排,远远地眺望他,但只是被那灼灼目光看着,秦风丞便已经动不了了。

“……”医者们残缺的干瘪的嘴一张一合,露出同样干瘪的舌与牙床。

他听不清他们的话,但隐隐约约分辨出一两个字:…孽……,待到他想继续听的时候,那群人突然闭了口,转身飘飘而去了。

说来也怪,那群人走后,他身上负担便轻了许多,但欲起身逃走之时,下身却沉重地像黏在地面上一般,秦风丞回头一看,自己的下半身正泡在一泓血泊之中,双腿中间还在不断滴着黏腻的液体。他极力支起身子,看见有一个光溜溜的血红色圆球从下腹部探出。

那是一个婴儿的头。

婴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体的缺口爬出,速度骇人,留下一组红色的印迹。祂向前爬着,突然调转过来——秦风丞心里一紧,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看到婴儿的全身了。

小小的身体上披着一层破碎的胎衣。卤门不正常地凹陷着。透过半透明的胎衣,秦风丞能看到祂的同样破碎的身体。

祂张开手,秦风丞看到祂的手指上还带着薄薄的蹼。祂似乎想要触摸他,秦风丞下意识的一躲,没有被祂碰到。婴儿甩着两条残缺的胳膊,张开没牙的嘴哭了起来。

哭声极微弱,秦风丞却似被那哭声控制,他伸开手臂欲要拥抱祂,但刚一触碰到祂的脊背,婴儿突然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未能发育完全的黑白眼珠交界混沌,直直地看向他,这一眼看的秦风丞心下发寒,他想收回这个拥抱的动作,但那哭声不停,他便只能一直僵持着。

婴儿面部呈现一种奇异的神色——大而无光的眼睛冷冷注视着他,目光似乎淬了冰,下半张脸却在像寻常婴儿一样啼哭,两种神情扭曲在一起,显得婴儿越发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婴儿渐渐止住了啼哭,仰头看着秦风丞——祂现在几乎是爬在了秦风丞的胸口,秦风丞能明显地感受到胸前异乎寻常的冷意——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抱着一盆冰。

「饿。」

一个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流下一滴冷汗,紧紧盯着怀里的婴儿,祂仰着脸,嘴巴大张,面无表情。

「饿。」

秦风丞可以确定是怀里的这个东西在发出声音了。婴儿将嘴又张大了一些,他几乎可以顺着黑漆漆的喉咙看到祂的食管。

「饿。」

婴儿现在的嘴巴近乎占据了祂大半张脸,粉色的牙冠在秦风丞眼中清清楚楚。被挤到面部边界的眼睛依旧在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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