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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择【】

 

到那正不住地收缩、打紧,带着些腥咸味道。我对吃淫水不感兴趣,但很喜欢看莱欧斯利失神,被肏弄得失控,最好要控制不住地潮喷、流尿才好。

舌尖顶着软烂的腔肉滑进去,那里软得不像话,仿佛一搅就能烂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不过试着勾起舌尖,莱欧斯利就猛得抬起屁股——好吧,这样我反而舔很深了。他的声音颤得不像话,屁股也跟着扭个不停——害得我不得不双手用力揉住他的臀肉才能继续嘬弄软穴。

“别舔了,”他的语调有点失控、带着些急,“直接进、哈……”

他握紧拳,用力到青筋彭起、骨节泛白,身体半悬在空中,不过是被舔了舔就失了神。穴心一阵瘙痒,越是舔舐越发空虚、叫嚣着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才爽。这很狼狈、但莱欧斯利莫名想发笑。他低笑一声,很快又随着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粗喘压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之前只觉得痛苦会让时间变得漫长,没想过快感也会。女穴被肏久了,正不知餍足地吸附舌苔,试图更深入地被舔舐、玩弄。他有一瞬发觉到自己正在这种快感中主动选择放纵,于是平淡地自嘲出口:“我要被你肏烂了。”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肉穴离开了抚慰,很是不满地抽搐了阵,骤然喷了一大股水,热辣辣地擦过腔肉,淋了一地。莱欧斯利艰难起身,动作瞧起来有些狼狈。肉穴显出不自然的红,穴口彻底被舔开,被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吐出内里红肿的媚肉。我瞧了会,决定去亲他。

即便没有刻意吸吮,口腔里依旧带了不少粘液。没办法、他实在太能流水了,所以这个吻里就带着不少性爱味道,算不上好闻,逼得莱欧斯利拧起眉、却还是接受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舌头卷着舌头,口腔里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这种掠夺的本性在世人口中似乎被称之为爱。

我舔舔嘴唇,去看这个稍稍玩弄就软了身子、格外狼狈的家伙。莱欧斯利像一匹豹子——紧实的皮肉包裹着滚烫的血与隐隐发力的肌肉,教人毫不怀疑这样的凶兽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那不是家猫,生来的野性教他难以驯服。可如今世俗的枷锁捆绑在他身上,能否会阻挠住半分脚步?

我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不能再去想了。

等我结束这个吻,直起身子来。莱欧斯利很吃惊地看过来,眉头挑到一半:“不做了?”

“不做了,一会还有比赛。”

我鲜少这样好心,以至于对方停在原地,细细打量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轻松了语气:“你会赢吗?”

莱欧斯利反应了会,才扶着下巴,谨慎开口:“一会的比赛?嗯……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过——”

他没笑,只是眼睛突兀点了光,亮极了:“我会赢。”

他是个骗子。没有必胜的赛事,没有谁是胜利的主人。我心知他在撒谎,却没有反驳的心情。莱欧斯利就是这样的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心去扭转一切既定的东西。扑通、扑通,那颗跳动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欲望、野心?他所想要争取到底是多么恐怖的权利,才需要如此付出?

“不要输。”我难得认真。

我们毕竟做了很多次。比起那些浑浑噩噩的家伙,我总是更希望他会赢。

“啊。”莱欧斯利语调平淡,嘴角带了点笑。

“我会赢的。”

规则是牢固的东西。梅洛彼得堡的规矩不知是哪年落下来的,写满压迫与服从。这种人口相传的默许行为放地面上怕要被骂“不道德”“反人性”,说不定会有某种人权组织日日来进行人文关怀。

但这里的是犯人,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权利了。特许劵也好、工作也好,无非都指向了隐秘的欺压。这些犯人间的小手段不关典狱长的事,他手中有着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印章,人工打磨,落在地上也不过一块红色印记。

只是当这红色印记可以决定梅洛彼得堡每个人生死的时候,就变得不同起来。

我去看莱欧斯利比赛的次数不多,但也撞到过看守举着张泛黄的纸闯进来,逮走几个跑得慢的无辜观众。这些私下赛事并未因此被打倒,反而办得越来越像样子,这似乎成了独属于莱欧斯利的势力。人们追逐强大、这也是梅洛彼得堡常年的“潜规则”之一。

典狱长就很看不惯,甚至毫无理由地逮走了许多参赛者。这些倒霉的家伙通常会收获几年加刑或者劳作处罚。

——不过花点特许券就能搞平。可这些家伙没钱,就需要莱欧斯利来提供些安慰资金。

莱欧斯利很为此苦恼。

我也很为此苦恼。

“你不能再给他们特许券了。”

躲在柱子后面看完全程,我干脆跳出来咬上莱欧斯利的脖子、恶狠狠的。等他收敛好面上的温和伪装,冷冰冰的珠子落下,也丝毫不减力道。

“你要连给我买枫达的钱都没有了,”我有些委屈,“我没钱养你的。”

莱欧斯利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扬起脖子任我咬。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声音也有些哑:“没事,养你的钱还是有的。”

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我撇撇嘴,手一路往下,干脆落在他的裤缝上摩挲起来。

莱欧斯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长得高,我的头顶刚刚擦过他的唇,所以当莱欧斯利整个压过来,将我抱得紧时,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话还是听得清的。他说:“别在外面玩。”

我很不满,非常不满,用力试图挣脱束缚。两个人暗暗较着劲,谁也不服谁。只是挣扎中不小心擦过对方敏感的下体,明显能感受到鼓起一块。我没憋住笑,尽管也因此泄了力:“你都硬了!”

都这样了,还假意矜持!

莱欧斯利身体一僵,面无表情低下头看我笑。原本锐利的眉眼很快就低下来,他叹了口气:“别玩太过分。”

“我只玩玩前面总好吧,”我笑嘻嘻的,“不玩后面。”

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裤子,质量好得很,皮带也好得很。我扯了几下,硬是没扯开,只好隔着布料去揉弄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不太熟练的。可以感受到那处正随着抚弄不断彭起、变大,硬邦邦的。

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指尖划过敏感、落在顶端,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捏。那滋味想必痛极了,不然莱欧斯利不会低声痛呼,双手突然抵上我身后的栏杆,打得金属制品一阵噪鸣。

那声音很大,人们都下意识转过头。可无论我还是莱欧斯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于是又战战兢兢转回视线,不敢看向这边。

我笑得不行。去逗他:“莱欧斯利,大家都看着你呢。”

他没说话,只是撑着身子不断粗喘。呼吸带着热气打在耳边,留了点不大舒服的痒。我凑上去贴近他身体,可以感受到那句肉体正强忍欢愉——打着细密的抖。我弯起眼睛,又去磨那处鼓起的东西,揉得人不住软了腰又要强撑站在原地,才慢悠悠吹了声口哨。

这动静闹得不算小,估计一个小时后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公开调情的消息就会传遍梅洛彼得堡每个角落,路过的老鼠都要啃口瓜。会被讲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我和他的做爱方式太反常俗,一般人不会想到莱欧斯利才是被肏的那个。知道莱欧斯利双性人身份的典狱长也没想过我才是性爱上位。

想到这,我咬上莱欧斯利的耳朵,视线缓缓扫过这些“观众”,假意交谈的、楼上窥探的、或者试图拿违禁相机拍摄的。我不介意这些,但要一一讲给莱欧斯利听。

“彼特在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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