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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帝弓天将小传/神君x龙

 

,龙茎内收,最里头甚至连着窄小的胞宫。

“——!”

这一下着实顶懵了饮月君。龙发出高亢的嘶鸣,柔软的身子在云中翻腾,搅起层层雾浪;他此刻再顾不得鳞上跳跃的电光,只想着从那只大手中挣出脱身!

但事与愿违。

神君再出一击,一杆璀璨的阵刀贯通天与地,将步离人的战阵冲得粉碎;与此同时,神君抓着龙身的手却不容抗拒地回收,硬将丹枫扯到了云上。龙的生殖腔内已被强行塞入一指,腔口龙鳞剧烈地张合,显然是痛极,可被拽得失去平衡的丹枫却无意识地将后半截龙身绕上了抓着自己的手臂,两只对那手臂来说过于纤细的龙爪踢蹬着神君的臂甲,抓出呲呲电花。

“住手……好痛……!”丹枫在云头低吼着,“将军,别再、啊!别再进去了……!”

那神影毕竟不是凡物,不知肉身脆弱。只这片刻,那数十尺粗细的璀璨指头已经尽根没入了他娇小的生殖腔,翻出了半硬的龙茎,如今正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在肉道里进出抽送着。因指头实在太粗,龙鳞下,腔内嫣红的软肉都被翻了出来,腔口也溢出了粘腻龙汁,顺着鳞片的缝隙往下流去;丹枫只得庆幸如今他在云上,战阵中的云骑看不清天际之景,否则他连嫣红龙茎都要叫全军看了去……他还不如当场蜕生算了。

被了身子的龙在云端扭动,扭得像条被抓住尾巴的巨蛇;很快,战场上有人注意到了云头的异状:琉璃青的龙身在云中腾跃蜿蜒,平日里从容自在的模样一去不返。饮月君一边急促地游动,一边发出阵阵仿若痛苦的龙吟,龙尾甩动,却始终停留在神君附近,没有离开分毫。

“饮月君在做什么?”目睹这一幕的云骑疑惑不解。

“不晓得,”他的同伴道,“那可不是咱能关心的事——还是赶紧再杀几个孽物罢。”

战至半途的云骑没有时间深究。步离人那头大势已去,正指挥着撤离,云骑乘胜追击,翻过山头和深谷,如利剑般直插进敌阵;于是云头的神君也跟着向前,大手一收,将只有自己手腕粗的龙尊按到了腹前。

丹枫一僵。

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灼热而粗大。

神君乃帝弓示下的神迹,不可能有什么七情六欲,只是一尊听从巡猎锋谪们调遣的奇兵而已;是以仙舟受帝弓庇佑几千载,还从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神君……有那种功能吗?

丹枫不大想知道。

但如今他被迫知道得清清楚楚!

一声闷雷似的龙吟从云头传来。紧接着,整个战场开始下雨——波及了交战的双方,且雨势越来越大,几乎有转成冰雹之兆!

“这是怎么了?饮月君怎忽然下这么大的雨?”

“天!水灌进我盔甲里了!”

“好泥泞的路……嗯?这些野狗的炮也进水了?哈,方才还嚣张!”

“弟兄们冲啊!!”

云骑无惧暴雨,再度冲杀起来;可云上的饮月君却已无力跟从,他被神君抓着龙身贯穿,鎏金的硬物顶进他的肉道里,直将他细密的腹鳞都顶得张开,在生殖腔段的龙腹中顶出一个无比明显的凸起!

丹枫痛得在云头翻滚,搅起惊雷阵阵。他如一条活腰带似的被神君串在了腰间,龙茎硬挺,随着巨硕阳茎的抽动泄出点滴白精。那精水与龙屄里挤出的淫水掉进云里,顷刻间就化成雨,从云头簌簌落下;淋了雨的云骑们身上的伤口立时开始好转,血止痛息。

“这一次降下的,原是疗伤的甘霖!”云骑们惊喜道。

雨落在云骑身上,是疗伤圣物;落在丰饶孽物身上,却与药师赐福产生了排异,叫步离人纷纷发出痛苦的嗥叫。于是云骑们不再质疑这场雨,饮月君总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杀!!!”

“……”

丹枫听不清阵中在喊什么了。

神君一手持刀砍杀,一手抓住了他脆弱的颈部,用规律如死物一般的节奏操弄他。丹枫腔穴痉挛,裹着体内的硬物吮着,他觉得自己的生殖腔仿佛正在被一拳一拳地重击,每挨一下,龙就要颤抖着扭上几圈。他的后半截身子完全被固定在了神君的腰际,后爪扒着璀璨的鳞甲,连龙尾都被插得上下甩动。失控的尾巴抽在神君背后,一下激起数道电光,噼里啪啦响成一片;丹枫猝不及防,被这电流酥到了尾根,龙吟阵阵、又是泄了。

那神君顶着青龙在云头行进,纤长矫健的龙身扭曲弹动,爪子徒劳地挥蹬,龙精像撒尿一般喷出来,撒在一望无际的云头;龙在巨手中抽搐片刻,终于软了下来,像根面条似的搭在神君手心,唯有串在神君胯下的那截龙身还被迫抽动着,腹中痕迹随着硬物进出起起伏伏。

然而战斗还未止息。

神君一边顶着龙操弄,一边持阵刀挥砍。祂单手举刀,高高扬起后又重重劈下,动作大开大合,叫软成浮草的龙又开始痉挛、在云头无助地翻滚;接着他持刀横斩,劲腰一扭,硕物便在龙身子里摇摆碾弄,叫龙吐出长舌、吟声不止,长尾控制不住地在云端与暴雨中穿梭。

雨一直在下着,治愈众生的甘霖也不要钱似的往下泼。据史官记载,这场有如神助的雨拢共下了一个半时辰才止,直到战斗取得完全的胜利,那尊璀璨的神君才终于消失在黑云之后,无影无踪,仿佛祂从未来过。

许多被那场雨惠及的云骑想向饮月君道谢。然而龙也在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回军帐中了。

他拒绝了所有的探视,说损耗过度,需静养几日;于是云骑们不再打扰他,想来龙尊连着下了快两个时辰的雨,的确是累极,道谢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于是丹枫得以冷着脸站在景元床头,跟小孩算总账。

“你什么都不知道?”饮月君冷声道,“只是做了个梦,梦里你变成了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参战……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没有啊,”景元缩了缩脖子,打着哈哈说,“哥,你是怎么面无表情地用这种语速念出那个名字的……年底绕口令大赛你考虑报名么……”

“……”

丹枫额角一跳,龙尾猛地抽上床头柜,发出响亮的噼啪一声——而后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景元是心疼那木屑飞溅的柜子,丹枫……丹枫扯到了腿间尚还痛着的器官。

这也正是他此时站着——而不是坐着——的理由。

“好、好吧,”景元举起手来,表示自己投降,“其实我还梦到了一点别的……”

丹枫瞥他一眼,示意他说,龙眸里明晃晃地写着狡辩不清今日便是尔死期。

白毛的猫儿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还梦见了一条青龙——矫健的、灵动的,漂亮得平生罕见。我被他吸引,忍不住伸手去抓……”

已经长开的青年红了耳廓,在心上人面前坦白自己的肖想着实让他有些窘迫,但他还是看着饮月君,说了下去。

“……他的龙鳞很凉,却不冻手。我只看了他一眼,便发现有流弹朝这边来——于是我将他拿起来,护在了阵刀后边,”景元看进丹枫的眼睛,那双靛青龙眸里的冷意终于开始融化,“我心想,他怎么能冲在这么前头呢?要是被打中了,这么漂亮的鳞片,可就要脱落了呀……”

“……”

丹枫一动不动地站着,面沉如水。可他的尾巴却收了回去,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摆动。

景元瞥了一眼,假做没有瞧见。

“后面的……就真的记不太清了,许是药劲上来,梦也断断续续的,一部分清楚、一部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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