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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帝弓天将小传/神君x龙

 

大撑破培养罐、巴掌大小的龙鳞卵突然炸开飞迸出血浆和变成薄片的组织、他提着枪向■■走去没有遭遇任何反抗只是……一双混浊的眼睛含恨地瞪视他来的方向。明明这双眼睛的主人应该什么都看不到的。

于是丹枫偏了偏头,反问:“这不好么?……”

没有人回答他。

丹枫动了一下,鳞片与青石砖墙面刮擦,结实的珊瑚金锁链被他拽得哗啦一响。他的龙形太大了,而这间八尺见方的囚室里除了他,还要额外放下三枚一人多高的持明卵,便显得更加逼仄。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剐蹭让他掉了一地的鳞,他在黑暗中睁开一线苍青的龙眸,瞧见面前一尺有余、隔着一排铁栏的地方,站定了一对眼熟的靴子。

龙抬眸看去,有些惊喜;但他仅剩不多的体力不足以支持他露出「惊喜」这种表情,于是他只是抬了抬角质的眼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喜悦一些。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丹枫道。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的意思是想要景元救他出去,但景元并不这么想。这条龙想把他也变成一颗持明卵,即便他现在被几十根成人大腿粗的链子捆在幽囚狱、与自己中间还隔着二十多根寒铁浇筑的栅栏。

是持明方面的主意。不是这样的配置,根本拴不住龙狂晚期的饮月君,据持明族内机密的记载是这样的。这便是丹枫即便只是杀了三人,却仍被押进了囚禁重犯的幽囚狱底的原因。景元再是神机妙算也算不出前几世的饮月龙狂时是怎么办的,于是在这件事上,他失去了发言权。

“……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丹枫哥。”景元看着那头龙说。

锁链响了一声。龙歪了歪脑袋,好像在思考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景元便慢慢地、依依不舍地跟他解释:“今后,我再也不会来了……直到你蜕生完毕,我来接你的下一世。”

他已经是将军了,告别的时候声音不能抖。

景元认为自己做得还不错,但那头神志不清的龙却咧开了嘴,朝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别哭……景元,”丹枫笑道,“你是最后一个……你是最后一个了。”

“……”

“你且等。我们去接你……好不好?”

在场的狱卒和云骑听见这么一句,登时心中警铃大作!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保护将军!”,景元便被架着推出了幽囚狱,他只来得及越过护卫们看了丹枫最后一眼——那头不死心的龙还在看着他,眼里的渴望和爱意几乎要凝成雨水滴落出来;可他其实并不害怕,他便那么发着呆,看着龙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幽深的黑暗里。

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罪囚饮月君丹枫,罔顾人伦,手刃同袍三人。其中有当代百冶和剑首,罗浮仙舟因此蒙受重大损失。

现,判无期幽禁,断食断水,直至其虚弱蜕生,还归古海,来世不咎。幽禁期间,禁止一切无关人员及将军探视,避免刺激其精神;如有靠近牢房的必要,需噤声,切勿在其五十尺内提及其相熟的任何名字。

龙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干瘪,在某一天完全不动了,于是狱卒们打开牢门,踩着龙的皮肉和骨头,去找那枚新蜕生的持明卵。

那是所有参与搜寻的十王司人员再也不愿意回忆起的片段。他们中有不少曾经与饮月君一同上过战场,见过战阵上方游动的美丽巨龙;而如今他变成了庞大的、挂着龙鳞和龙皮的骨架,盘虬曲折地塞满整个囚室,龙骨紧紧地盘着三枚卵,恶臭从卵的破口处散出,那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叫人几欲呕吐。

强烈的反差与悲哀,让一部分彼时身处囚室里的人们不得不在事后接受心理干预。

特别是负责处理那三个永远不会孵出来的持明卵的狱卒——他们敲开破破烂烂的卵壳,被扭曲折叠的尸体便滑了出来。完整的成年人被饮月君仔细地拆解、折叠,像是叠衣服一样小心地「收」进了持明卵中,还裹上了已经看不清颜色的滑腻蛋液,经年之后,腐烂得臭不可闻;狱卒们几乎要配备放毒设备处理这一切,与龙蛋腐朽在一起的龙皮和龙骨需要用锯子才能锯开。

他们清理了整个囚室,没有找到地担心景元变成那样。但好在,如今他还没有找到令他不安的迹象。

白色的猫儿像上回分别时那样蓬松、干净、温暖,在鳞渊境洞天不那么强烈的日光里毫无防备地酣眠,好像睡在家中一般安心。

丹枫静默地看了半晌,而后极浅淡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拾了另一本医术,坐在案几对面翻看。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龙尾探到了景元随便摆着的猫尾巴旁边,和软毛贴在一起;而柔软的龙鬃和云朵样的猫尾巴毛亲密地拥在一处,不知在什么时候彼此打了结……

景元醒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龙尊抱着胳膊坐在他对面,地往丹枫怀里挤;却不知龙尊实在有些抱不下他——他已只差丹枫半个头高了,硬要窝进来,必须弓着背、缩着手脚才行。即便如此,丹枫也只能双手并用地环住他,还得用尾巴帮忙护一护,才能使景元不至于倒进池水里。

这让丹枫觉得有些心理落差。

八十年前景元还是个小猫崽子,脑袋堪堪到他的腰,蹭过来问他看没看见自己的师父,他顺便就能把手放到猫脑袋上揉两下。……怎么忽然就抱不下了呢?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给景元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他自己已洗过了,叫景元到浴池来,就是要把猫也洗干净——虽然他没有洁癖,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讲究的。

他把景元的身子搓洗干净,搓到某处时,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大小……没在状态,摸不出来。丹枫面无表情地接着洗其他地方。

“丹枫哥……想……”景元还在嘀嘀咕咕,一边嘀咕一边踩他的胸脯,“咪……”

“……想什么呢。”丹枫随口接了一句,没指望景元回答。

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把猫爪子拿开,然后把景元抱出浴池,向卧房走去。景元的尾巴依赖地卷住他的手腕,咪咪又呜呜,总算在进门时憋出一句能叫人听懂的话。

“想做……丹枫哥的猫。”景元低声道。

“……”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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