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盛华H(舔)
林以十八岁生日这天,是在盛华过的。
天台清了场,侍者上完菜也撤下去,只剩下她跟陆蓦两个人。
先前她总在酒后不老实,陆蓦这天难得主动安排了酒。
“恭喜林小姐,终于十八岁。”
林以笑着同他碰杯。
陆蓦开始切牛排,切好之后端给她。她似乎料到了他会把切好的那份牛排递过来,全程都没动刀叉。
“唔该。”
一弯弦月,摇摇晃晃挂在夜幕半空。
今晚应该会发生许多事情,他们有好多事,他之前讲要等到她十八岁才能做。
“在想什么,笑这么开心?”
女孩看着他,“在想,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陆蓦一边盯着她,一边将切好的牛排优雅送入口,好像咀嚼的是她身体的部分。
像……汉尼拔。
优雅,掌控,侵略。
男人好看的眼睛随着笑变窄,他本就是单眼皮,五官也带着不可亵渎的侵略与神圣意味,但笑起来时却有那么几分难得的平易近人。
只有在她抱着他的颈脖去啃咬他的薄唇时,能见到他低垂柔和的眉眼,知觉他几乎微不可察的内双。
女孩眼里的爱意像吹着本就荡漾的湖水的微风,加剧了要打湿岸边的心情。
“盛华,想要吗?”
他是说,这栋楼、这个院子、人工湖,甚至背靠的半面山。
“我说要,你就给吗?”
“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男人淡淡笑着,给她加了酒。
谁知她来了句,“那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却要分房睡?”
“盛华刚稳定,不想把你扯进来。前一阵清理了闲人,整个盛华也刚刚大换血。”
“所以,在山顶那晚,你情绪这么明显。原来是因为我?”
“算是,先食饭。”
天台上还见得到星星,她吃完就端着酒杯走到围栏边靠着,一边嚼着冰块,嘴里咔哧咔哧。
男人从身后揽着她,温热涌上来。
她很喜欢他在身后的拥抱,既不会阻挡她的视线,也紧紧锁住她让她觉察温暖。这样的感受,是他从正面抱她时,要她强调多遍“抱紧些”才会有的感受。
“回房间吧,有东西要给你。”
她在他的怀里转身,踮脚要去吻他的喉结。酒杯被转了手,杯中酒被男人一饮而尽,随酒液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也在她的嘴里跳动。
一吻毕,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房间。套房在顶层,这几日两个人都在京,顶层也清空了闲人。
刚进到房间,她就被他整个抱起提到了身前。有力且带着薄茧的手托着他的臀肉,抱着她进了书房。
她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看着他从众多文件当中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书。
“盛华只是控股,一般不需要出面。府佑那边有政策支撑,你有盛华的背景再回来会顺利很多。”
他伸手拿过一支笔,要她签字。
签过字,这份转让书就生效了。
“盛华的管理层跟欧洲那边关系也不错,等你过了第一年适应了那边的生活,我会再给你安排。”
他又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是个平安扣,绳子上还编了红玛瑙跟茶晶石。“南山寺的主持在这个平安扣上念过经,也过了香炉。绳结是静弘亲自编的,也许你还记得他。”
这颗玉石发着青白色,有些透净,也够浓郁。
“帮我带上吧?”她回头看他,“是不是想着我要去国外了,帮我求的?”
“是。”
她撩开头发,好让他帮忙把平安扣系上。
他的指尖难得有些凉,平日里都是温热的。
“好了?”
他许久不动作,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
他忽然扣住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按进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
以往都是她要缠着他抱,今日倒是他主动了。先前她也见过他情绪崩盘,但是这段时间似乎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噢……代淑君的祭日也是这几天。
陆蓦不说话,直接抱着她进了房间。
她的上衣被推到肩膀,颈脖被细细啃咬,腰际也在不断的被抚摸。林以轻轻抱住男人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指尖侵入他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他的头皮。
陆蓦以前从未这样对过她,就算要抚触她的肌肤,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偏偏这会他的膝盖还顶在她的腿间,只要她稍稍扭动身子,下身就会顶到他的腿上。
男人细密的吻向上蔓延,沿着颈脖滑动至嘴角。昏暗的灯光里,四目相对,微微弯起的眼尾是激吻最好的邀请。
相比刚刚进门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明显要漫长很多。
“唔……”
不知几时,他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那儿的肌肉因为常年锻炼而发硬,藏在柔软的皮肤下面。稍稍受了点刺激,那里就变得硬起来。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纽扣,挑逗着她的内裤边。
“脱衣服好吗?”
“嗯?”
男人低低笑着,扶着她半坐起来靠着床头,脱了她的上衣跟牛仔裤。
她还在细喘着气,讲话也娇气,伸腿就去踹他的胯,“你也脱啊,让我看看。”
陆蓦轻叹了口气,“拿你没办法。”
下床,当着她的面,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男人过去也做着相同的训练,只是这几年忙着打理公司,稍微松懈了些,身上只有薄肌,线条不算明显。不过他发力的时候,胯间跟手臂会冒起青筋。林以喜欢看那些凸起,偏偏他总是不让她看。
“笑什么?”
她伸脚过来,踩在他的小腹,勾着他的内裤边。
“笑你小气,内裤都不脱。”
“怕吓到你。”
他已经倾身,护着她的后颈,深吻着她。
文胸扣子被他玩弄着,怎么都解不开,还是她意会他的意思,背手解开。她的脚还踩在他的胯间,有意无意蹭着。
当然是故意的。
他坐起身,拿了枕头要给她垫着,“想坐着还是躺着?”
“嗯?”
“躺着吧,怕你撞到头。”
男人再次俯身笼罩着她,哑着嗓子叫她名字,“林以。”
她正抓着枕头,小臂上也起了青筋,脚上没轻没重,弄疼了他。
“怕什么?”
“才没有。”
“那把腿打开?”
“嗯。”
他讲话像是下了蛊,她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他褪下。阴户的毛发早被她剃干净,只剩下一片粉红色。丁字裤上早已沾上湿润的体液,散发出淡淡的气味。褪下的丁字裤被他小心迭好放在床头,他跪在她腿间,从她的肩头开始细细密密吻起来。
他并没有打算在今晚与她做爱,但总要给她尝些甜头,比如——
把她舔哭。
他想看她在身下颤栗、失神、丢身。
人就是这样恶劣的。
湿吻在女孩的胸部停滞,他轻轻攥住她的心跳,随后扶着那稚嫩的乳肉吮吸。
如果以后她妊娠,这儿会产出香甜的乳汁吗?
可是她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早已结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