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H/马背PLAY/马鞭调教)
柔嫩的子宫底被他撞了太多次,几乎完全麻掉,男人随着公马的动作稍微调整了方向,钉到靠近输卵管峡的位置,果然就见苏荷呜咽着弹起了身子,脚趾都缩起。
“哈,要死了,要被先生肏死了……”她一副就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咬着男人递过来命令咬稳的短鞭,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得浑身都是也无人在意。
细短鞭子被她含在嘴里,粗长性器被她绞在穴里,额上碎发被汗水打成一条一条,女人翻着两眼喘气,显得过分滑稽。
马儿哒哒跑着,不时地轻跃,从日头正好跑到天染红色。女人在他身上高潮了无数次,蔺观川才掂着凄惨的乳房,施恩一般地在她体内再次释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直直爆出,烫得她全身都抽出起来,连嘴里的鞭子也叼不住了,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来回念叨着:“要死了……”
精液聚集在女人子宫腔内,随着肉茎的撤出而流着,有些滴在白金的马鬃上,似乎要与马毛争光。
蔺观川及时抓住差点掉下的短鞭,拉紧缰绳控制着马停,抱着她下马,刚一落地就把人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男人态度恶劣地把她几下扒了个干净,用苏荷的上衣随意擦拭了一下还裹着层白膜的分身,扣上裤子才拿正眼瞧了瞧草场上横着的女人。
“真是没用。”他摇着头,甩了甩手里的短鞭,睨向她的眼里带着轻蔑,“说了让你咬住的,对吧。”
女人瘫着没有回话,他也懒得听对方的答复,只瞄着她下身幽幽流出白灼的某处,用鞭子轻轻点了点,“上边的小嘴咬不好,下边的呢?”
障碍短鞭虽叫短鞭却足有七十厘米长,细细的鞭子刚探入了一点,她就疯了一样地抖动起来,“求求您了先生,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谁在乎?”蔺观川挑眉,捏着障碍短鞭插动了几下,瞧着她两手抓着草皮,两腿胡乱蹬沾上泥巴的模样,倒是笑了几声。
抽出的黑鞭带上了红色的血渍,晶亮而血腥,上面还印着女人啃咬的牙印,男人直接就着鞭身的淫水捅进了女人的后穴。
浅粽色的穴口吞着细长的鞭子,因为没有灌肠和扩张而难以进入,他手上使着力气,不想见到那些腌臜东西,干脆只进不出,一个劲儿地扎入到最深处。
女人两腿敞开,两乳挺翘,前穴淌着精液,后穴又插住一支黑色的细鞭。前不久还笔挺漂亮的女骑士服变得皱皱巴巴,沾着白浆,散落草地。
蔺观川驻足观赏了会儿,摸出支调教长鞭,舞在空中嗡嗡作响,抽到她身道道红痕,抽到阴蒂再一次高潮,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才满意离开。
那日的男人扔了她,仍旧衣帽整齐,独自打马离去。
是夜晚时分,陈胜男等人搜遍了整个马场才把女人寻回,先找了医生治疗,然后送回了那间熟悉的休息室里。
不过多日,蔺观川又收到了一份请柬。不过他这回得了帖子倒没有去问妻子,而是径直去问了苏荷。
女人被他灌溉得早熟透了,赤裸着像只小狗一样蹲在他身边,得了询问没敢高兴,而是先问了句:“我配吗?”
“好孩子,你当然配。”蔺观川低头俯视着她,笑得奇异。
修长的手指指着请柬上的“换妻游戏”、“贱脔便器”等字,他慢慢给不识字的女人开口解释,难得温柔:“你瞧啊,这上面写的……和你最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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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py,现代的减速带py(吸溜)
马的身高是从脚底到肩隆的长度,并常以手掌计算(查之前我还以为是拿个直木板固定住脖子量(我真的是……多冒昧啊(对不起了小马
(关于马的相关内容如果写错了大家自动忽略一下,我已经尽力百度了,毕竟我又没骑过马,错了也是难免qaq(还有小黄文追求刺激,请忽略医学上的bug,毕竟现实里阴茎根本没法进入子宫,小黄文咱就是看个刺激而已
((蔺狗为啥下意识摸女人右胸这种事应该很明显吧,妥妥的送分题
(((蔺狗为啥看到小矮马就把苏荷拉上了这种事应该也很明显吧,又一个送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