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H/剧情/车震PLAY/乳头内陷/一点点室外露出)
撑起她的阴道,异性的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她两手不住地在小腹上抚摸,想要挤压排出一些东西,却又怕按不出来的痛苦。
两根肉腿都绷到极限,女人的根根小脚趾全都蜷起,她扯着喊到沙哑的嗓子,却连一句稍微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嗯呜,嗯啊啊……”
随着最后几股腥甜的涌出,坚硬的肉杵再次变得半软不软,随意地拔出肉穴。
而在它离开的瞬间,麻花辫的腿间就像是被拔了灌精的塞子,先是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两下,紧随而来的,就是轰然爆发的无数白灼。
一如被戳烂了的爆浆泡芙,咻地向外喷射着自己体内的奶油,甚至部分还溅到了汽车的挡板。女人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到最大,而后整个身体都轰然塌下,只留一口肉洞默默冒着白浆。
不去关心车辆的整洁与否,也没有为女人稍做任何清理。
蔺观不过川舒了口气,再次把她翻了个身,眼神打量了一阵对方的前胸,指尖挟住一点红蕊,欣赏着自己卖力耕耘的成果。
长大后的奶果挺立而又肿胀,瞧起来,倒是和她腿心的那处骚红阴蒂有些相似。这么想着,男人就又挪了挪目光,瞄着她这三点红色,很是恶劣地笑了一下。
等再伸手摁了通讯,他的嗓音简直干哑得让人听不太清:“找个地方,停车。”
收到老板的命令这刻,陈胜男已经将车子绕了将近两位数次,一听他结束,终于安下了心,“先生,去哪?”
“随便找个路边,把她扔下去。”蔺观川并未降下挡板,手里功夫仍然没停,又是一揉女人的弹软乳房,低声命令。
就这么扔下去?
陈胜男面色不变,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紧了紧,当即就想起了前些日子,某个姑娘的惨剧——
那天蔺观川带着她去跑马,结果提上裤子就把人扔了,最后还是自己带着人,把小姑娘找了回来,当晚就烧了整整一夜。
自己守着她输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手里似乎还惨存着对方血迹的温度。
嘴唇抿了又抿,陈胜男恍惚了一瞬,到底还是试探性地出口:“要不,我先送您回公馆?”
话落,后座的男人不发一言,车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凉了几分。
陈胜男把嘴唇咬得更紧。蔺观川掌中狭戏女人的力度大了几分,硬是掐出一手指痕,这才稍微抬起眼皮,隔着挡板睨向了自己的下属。
一片安静中,还是吴子笑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笑着递上句话:“就公馆北边的那片小林子,您看可以吗?”
他这么说着,一手搭在同事的肩膀上,无言地暗示。
收到了吴子笑的示意,陈胜男恍若如梦初醒,默默松开嘴巴,放过自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适时补上一句老板想听的:“家中阿姨说,夫人在工作室里忙,不会出来。”
审视下属的视线略带冰凉,蔺观川得到了想要的答复,闲适地拽了拽手里的乳头,“可以。”
他抓了一把嫩滑的乳房,左右扇了两下,任由下属听见这种声音,再度取消了前后对话的模式,隔绝了前后的声音。
夜幕已深,素魄高悬。借着月色,吴子笑瞥见了同事嘴唇上的咬痕。
这片寂静,终止于他们驶入蔺家公馆的那刻。一入大门,后面的保镖车辆就欢呼着下班,而陈胜男则把车停到了某片灯火之下,闭上了眼睛。
在这完全无人的安静树林,突兀地出现了一阵响动。
车门开启,老板拎着女人下车,脚步声与女性的呻吟,隔着车门,明明那么轻声,却能不断地在陈胜男耳畔回荡响彻。
驾驶座上,总算迎来下班的陈胜男却没见轻松,反而罕见地绷着张脸。副驾吴子笑倒是怡然自得,下车时还反复摸着车座,嘴角弯了又弯。
按老板的个性,这辆“用过”的车,他之后当然是不要了,依照以往的惯例,自然而然就会送给得力的下属。
他心里想着这车的价格,边咂舌边得意,越看越是满意,刚惦着再去摸摸,就被陈胜男一把拦住:“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你肯定不要,这以后不就是我的了,多少钱呢。”男人歪着嘴巴,试图把她的胳膊掰开,哪成想几次用力居然都拉不开她。
陈胜男单手扛着男人两手,一双眼睛望向蔺观川抱女人离开的方向,瞧着那路上留下的一条水痕,掌上的力度越发加重。
“疼疼疼,陈胜男你松手啊你!”好不容易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男人一边抚着自己,一边挑眉,恨恨道:“力气挺大啊,啊?”
他就这么揉着胳膊,顿地就想到之前的某次,老板参加完换妻派对醉了酒,自己根本搬不动他,最终还是陈胜男来帮他抬了人,不由凉凉地说:“力气大了不起啊?”
同事这么一阵抱怨,陈胜男却完全没听到心里似的,不光不道歉,反而再度拉住他的手,带着他转身就想走。
吴子笑反应过来,登时一个甩手:“诶,别拉我,你想干什么?”
“下班。”陈胜男回过头来,站在夜晚的灯光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却见他笑着,抬起只手,指了指蔺观川的方向。
“你要过去?”她瞟了一眼树林内的黑暗,又马上嫌恶地收回,转而盯着吴子笑,确定道:“你要过去。”
“是。”男人对上她的眼神,无所谓地对她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胜男跟着他点头,扯着唇角冷笑了下,“随你。”
联系了家中阿姨来为上司善后,她不等吴子笑再多言,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公馆的大门出口,那处明亮的灯光之下。
吴子笑站在这处小灯,靠着车子,看着同事的身影逐渐远去,同样轻声笑了会儿。
低头瞟了眼汽车后座的狼狈,嗅着那种熟悉的气味,他感受到腿间性器的再度苏醒。这一路一来,自己在前座浮想联翩,那可真是憋得够呛。
仿佛已经成为这辆车真正的主人,他手指最后摩挲了几下豪车,眼里透露着满意,而后朝着那条幽暗的小道,跟上了蔺观川的脚步。
一个走,一个追。这两位秘书,终究是再度背道而驰。
一步一步踩着潮湿的泥土,吴子笑寻着地面上的白浆与晶莹蜜水,边缓缓走着,边扯开了上身轻薄的平驳领西装。
陈胜男,她不像阮星莹,和他一起从小就跟着蔺观川。
果然,不是一类人,养不熟啊。
不过,说起一类人,那蔺观川呢?
吴子笑蓦然想起一个场面——是老板刚和公馆里的某个女佣搞了几回,转头就又让自己带着他,开往乐居,享受淫乱派对的场面。
同样是一个夜里,上司下车而去时所说的“别跟着我”,似乎还回荡耳侧。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别跟?
不远的昏暗当中,草地的小虫黯无声响,无法给出任何作为观众的评价,只得默默瞧着这出人类交欢。
枝叶之上,所盛着的不是夜晚的露水,而是一坨又一坨黏稠的精液。某片树叶承受不了它的重量,猛然一个低下,蓦然滴落,拉丝出几缕暧昧的白线。
女人被摁到了某根粗长的树干上,娇哼着抱住大树,承受后面异性的侵入。
他那一向沉稳的老板,看起来是真的憋坏了,不知怎么,居然又和她厮混了起来。
上身的白色衬衫完全扯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正在用力的的臀部高速耸动,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卵蛋都埋入的模样。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