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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剧情/微H/体内射尿PLAY/穴内灭烟)

 

先于大脑,两腿一迈,就急急走了过去。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可那时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着之后再去排尿。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两腿掰开,隐私部位正对大门,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扯开内裤,任由分身跃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以痛为食,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传至肉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蜷起脚趾与手指,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无助地轻颤。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女人呜咽一声,仰过自己的后脑,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啊呜呜呜——”她高潮了。一层一层的浪肉箍上粗壮的性器,带着它死命地痉挛,炽热的温度从下体开始蔓延,牵扯得脑子都不大清醒。女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到耳侧,露出姣好的容颜,从裸露的双峰到纤细的瘦腰,处处皆是叫人挪不开眼的绝色美景。可蔺观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边。与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烟罗列在内,方方正正的烟盒整齐摆放,却比身下凹凸有致的肉体更能勾他心神。耳畔是甜腻的娇浪媚吟,身下是哆嗦着的白嫩酮体,蔺观川怔怔盯着一排又一排的烟,脑中却又想起了妻子。烟,他会抽。早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抽,不贪多,也不成瘾,只是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直到遇见了橙橙,她就填满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烟这件事连同其他许多东西一起被挤出,淡出了蔺观川的生活。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她忙,她很忙,她特别忙。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与他几乎毫无联系。毕竟自己这个丈夫,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她注定,不会围着他打转。当初她安慰吴子笑与女友分手的话语,说者无意,他这个听者,却听得字字诛心。她说,爱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她还说,生活这锅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人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这些话是对的吗?或许对她自己而言是对的吧。可是,他不是。爱情、婚姻怎么可能会是人生的调味剂,不占主要呢?橙橙给他的爱,可是是让他去爱的动力。他将这份爱送走,送给小路的花儿,送给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给教堂塔楼的红色洋葱顶。是他的橙橙,让他爱恋这个世界。是他的橙橙,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让他与世界扎根生茎。爱如灯塔,亘古长明,至高无上,我愿之死靡它。自己的生活看似丰富,工作、家庭,宴会、娱乐,每天行程满满当当。然而他能从中歇息的机会却只有——橙橙。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会喘一口气,乐上一乐。可就与此同时,这世上万事万物竟都能让她欢颜,大到一桩成功的调查,小到一朵盛开的花儿……她都能高兴。这凭什么?我把你当命根子,你把我当调味料。你好过分啊,橙橙。长期打量烟柜的眸子有些干涩,蔺观川缓缓眨了下眼,将视线转向某个过去常抽的烟种,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种的手掌,擦也没擦一下就直接伸了过去。爱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调味剂。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个调剂品。调剂品。凭什么呢,橙橙?于是拆盒,取烟,点火,白色烟雾弥漫登空,黑胡椒夹杂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烟气当中。男人把烟嘴递到唇边,极轻极轻地抽吸。他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话题,装作爱吃甜食。为了追求橙橙,假装成和她一样的良善模样。为了她,去专门锻炼身材,拽着她家一群吸血蛭虫,不让她住在蔺氏庄园而是另建了公馆作为婚房……甚至最开始的出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伤害她。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改变,同时又是那么那么地不求回报,可她怎么能连爱他这件事都做不认真?

眼里只有他这种事,很难吗?丝丝烟雾传入肺中,蔺观川品到了曾经最为熟悉的味道。但这之前还能用来聊以慰藉的东西,现在却连“聊胜于无”的功效都没有了。烟,一点用都没有。没意思。这种玩意儿,比不上他的橙橙一丝一毫的有意思。刚吸了没几口的烟被他夹在指尖,倒尽了胃口,下半身的阴茎却突然传来裹绞的痛快,差点把他憋着的尿液都给逼了出来。情趣椅上的女人拽着把手,试图坐起,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牵连着肉刃,子宫口的软肉挤压硕大的龟头,直弄得二人额头生汗,“你出去啊,我不想和你做,你出去……”差点忘了,他身下还连着个活人呢。蔺观川吐了口烟圈,想起她刚才的反抗,强硬地掰过女人的脸,睨了一眼。白嫩的小脸儿红粉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很好,两只红红的眼睛瞪着自己,几道黄色浓精自她唇边留下,惹得他嫌恶地收回了手。确定了,不认识。于是寂静的房间,烟雾飘散,水声突起。先是马眼处的放松,而后几股热腾腾的水流就猛地爆了出来,迸出的水柱小刀一样刮着柔嫩的宫腔,刺得女人生疼。他不再忍着阴茎里的尿液,而是选择在这个女人体内尽数放出。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那样激进的水流打在皮肤上面都会觉得痛楚,更何况是人的体内,最敏感的温暖巢穴。男人手持香烟,神色倦怠,尿得又快又狠,高于体温的尿液烫得她直打哆嗦,两条长腿都不自觉地环上他的劲腰,紧紧圈住。空旷的房内,只能听得她的呻吟和“滋滋”的水声,尿液冲入宫巢不似精液那样润滑。女人愣愣望着他眼中嘲弄的冷淡,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抖着嘴唇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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