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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婚礼(h)

 

赵子萱和方绪的婚礼在c市一所私家庄园举行。

都是怕麻烦的人,婚礼流程安排得简单,下午举行仪式,日落前晚宴,天黑后舞会。

删去了所有不必要的繁文缛节和复杂流程,一切从简。

c市距离a市三个小时的车程,婚礼下午才开始,沉来寻本可以当天早上再去,但赵子萱和方绪坚持让他们俩提前一天来。说是举办了婚前派对,没他俩办不下去。

四人群里赵子萱疯狂地消息轰炸,一时威胁一时哀求,连“你不来,我后半辈子都不会幸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沉来寻看着手机屏幕直笑。

这一笑,便惊动了身后的人。

腰间的手收紧,温热的吻落在她颈间,声音还有些沙哑:“笑什么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弄得她有些痒。

沉来寻放下手机转过身,就被宋知遇搂进了怀里。

软被下的身体紧密相贴,他尚未完全清醒,半睁着眼迷蒙地去寻她的嘴唇,起初只是轻吻舔舐,随着舌尖探入,唇齿相依,她的气息也跟着渡了过来,宋知遇逐渐清醒过来,专心致志地投入这场亲吻之中。

室内静谧,她微微的喘息声便清晰入耳,宋知遇听得心中悸动,吻愈发深入,带了些破坏的力道。

他的手从她宽松的睡裙中探入,摩挲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昨夜洗过澡以后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宋知遇只给她套了件睡裙便抱着她昏昏睡去。

此时手往上一探,便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她柔软的双乳。

从前他一手就能握住的雪白,现在已经握不住。

身体彻底苏醒,宋知遇回味起昨晚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甘甜无比。

……

记不太清是谁先起的头了。

原本只是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袒露真心、互诉衷肠。

她终于问起这些年他过得如何,又告诉他,其实自己过得一点也不好。

宋知遇听她说起那些他所不知道的过往,心里头酸涩不已。

“我也过得不好。”

宋知遇终于承认。

何止是不好?这两个字的程度太轻。

他疲惫地垂下头,靠在她的肩窝,低声重复:“没了你,我过得很糟糕。”

一直以来,他是长辈,是父亲,是被动的一方,于是总是压抑着、犹豫着、收敛着。

宋知遇并不是一个善于交流和表达的人。

从前,只有她将他逼得急了,又或实在是情难自抑时,才会偶尔撕开一个小口子,倾泻那么一点出来。

这种倾泻,也往往只表现在床上,身体力行。

他们言语上的交流并不多。

但现在,宋知遇想尝试着去改变,去弥补,去像她一样,炙热而无畏地爱一个人。

“你走以后,什么都不对了。”

白天还好,他还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每当夜幕降临,夜深人静时,他对她的思念令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我总是会梦见你,梦里的你,有时候还是小姑娘,在枫泊,问我知不知道‘涟涟’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有时候,你又已经长大,冷漠地质问我,为什么再一次丢下你。”

可是梦醒了,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

“我很想你,希望你能回来,可当初你说你放下了、能坦然面对我时再回来。”他的声音干哑,带着浓浓地自嘲,“所以,我又希望,你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沉来寻怔怔地听着。

这些话,他以前从不会说,就连当初解释周遥的拥抱,也不过寥寥数语。

“我每个月都能收到法国寄来的照片,能看到你做了什么,又见了谁。我看到你一点点长大,变得更成熟漂亮;看到你交了很多我不认识的新朋友;也看到乔尚青每年都会去找你,陪你过生日,你笑得那样开心……”

宋知遇闭了闭眼,吐出几个微不可闻的一句话:“涟涟,我嫉妒得要疯了。”

沉来寻以前总是期盼他能再多爱自己一点,为此总是故意让他吃醋,拿乔尚青气他。

可现在,他亲口对她说嫉妒,沉来寻却只觉得酸涩和心疼。

“我以为你过得很好,过得很开心,我不知道原来你过得并不好……”

他不知道那都是演给他看的,她知道他希望她能过得好,于是她就这么做给他看,而他竟然也就真的信了。

宋知遇再说不下去。

沉来寻将靠在自己肩上的脸捧起,看到宋知遇双眼猩红,瞬间心脏有如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她轻声问:“如果你知道,你会过得如此糟糕,我也过得不好,你还会选择推开我吗?”

“不会。”宋知遇回答得毫不犹豫,他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贴,剖开自己的内心交付予她。

他说:“涟涟,我后悔了。”

沉来寻凝视着他,久久无言。

不知道是谁先低下了头,又或许是他们同时发觉,言语无法表达心中激荡满怀的情感,唯有通过身体才能宣泄。

他们拥吻在一起,本就没有完全平息的欲火几乎是瞬间又重新点燃。

七年没有做这件事,可是谁都不陌生,身体早就将记忆保存得完好无损,没有因时光而有一丝一毫地消磨。

衣服洒落了一地,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宋知遇站在床边,痴迷地看着她赤裸的、如同白玉般的身体,喃喃道:“涟涟,你真的长大了。”

不仅是年龄,而且是各方面。

“不喜欢吗?”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被他一句话便能搞得面红耳赤。

沉来寻坐在床沿,握住了他那早就坚挺的炙热,低头,含了进去。

宋知遇倒吸了一口气,而后呼吸声陡重。

这件事情太久没做,沉来寻难免有些生疏,牙齿时不时会磕到他,让他难受得紧,又舒服得紧。

他忍不住握着她的后脑勺,插得更深。

沉来寻感受到口中的东西明显变得更大更烫更硬,她的吞吐都逐渐有些困难,嘴巴也逐渐发酸,但仍然尽力地张大嘴,舌头灵活的搅动。

耳边全是宋知遇的喘息,舔过前端的小孔时,她感受到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头顶传来他短暂的闷哼,灼热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喷射进她的喉咙,又多又烫。

宋知遇显然也没有意料到,连忙往外抽:“快吐出来。”

他插得太深,射得又太突然,沉来寻根本来不及吐,大半都咽下了肚子。又因被呛着了,咳嗽两下,唇边便流淌出浓浊的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沉来寻未缓过神来,神色迷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咸的。”

眼前的场景是在是太过色情。

偏偏她还勾人不自知。

宋知遇彻底丧失了理智,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握住她的脖子,对准那双红唇狠狠吻上去,嘴里立刻传来精液的膻腥味。

她被抱起,这次换他坐在了床沿,才射过的阴茎再次坚挺无比,磨蹭着她的穴口一口气冲了进去。

沉来寻没忍住叫出了声。

宋知遇也是闷哼一声,破天荒地说了句脏话。

沉来寻是因为疼,宋知遇是因为紧。

七年没有过性事的身体,紧得如同未开过苞的少女,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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