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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恆对于重新出现在面前的云家三人微笑,不动声色的接受云父和云母掩饰不住的异样眼色,只是对于云生走到身边共同站立满意得笑意更深了。
云父和云母瞧着面前这对壁人,怎么看怎么怪异。
外形皆优秀无比,可体型差异巨大,一魁伟一姣美,面容也十足的反差,一男人味道十足的五官深刻英挺俊逸,一面如美玉的淡笑优雅,怎么看怎么不象一对,至少摄政王看起来便不似雌伏男人身下求欢的人。
可一想到若是自家儿子如女子般任人玩弄,云父云母拚了老命,也是会把摄政王给赶出去的。
云父咳嗽一声,待云母挥退了所有的仆役才道:“摄政王怎么会心悦小儿至自甘雌伏?”
刘恆眯上眼一笑,缓慢的垂下头瞧了身边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云生一眼,笑吟吟道:“生不嫌恆年长便好。”
不见刘恆否认,云家两位互看一眼,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倒是云生拱手道:“儿定是会为云家传宗接代的。”
刘恆浅笑颌首讚同:“恆自会为生择良妾。”
云家二老再次目瞪口呆,这样大度的姿态,还真是一般女人做不到的。这么说来,摄政王名义上是求娶,实际是计划霸占住云生在族谱上正妻位置的?生娃由妾负责?
云生的脸微微红了,为了应付父母,他不知道刘恆竟然不介意配合他如此胡说八道,偷偷瞄了眼刘恆,忽然又觉得心动了一些,很想捉住那双温暖的大手好好蹭蹭。
云父云母瞧这俩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心塞得不行。疼爱了这么大的儿子,突然,冒出个这么老又位高权重的男妻回来,还表示出挺喜欢的,也不耽误子嗣的繁衍,怎么破?
这么……老啊,云父云母看看刘恆那比他们都显年长的容貌,真想吐血三升。待他们举行婚宴后第二日见拜见家长,怎么承受得起摄政王他老人家的拜礼啊!
儿子不反对,云父云母也没什么可说的,收了礼物,很无奈的在共用了场气氛比较尴尬的晚膳后,便先回主院去消化。
而云生和刘恆继续在云生的院落里溜达消食,其实因为二老的头晕目眩太过明显,两人也没敢怎么样展示恩爱的互动,规规矩矩的无语陪吃而已,也吃得并不是很多。
不过因为公开了关系,刘恆这时牵着云生小手倒是挺光明正大的,边走边问:“你这边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何时动身?”
丢下炸弹就走不太好吧?云生思考:“过几日罢。”如果父母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他好歹也能当个出气筒不让他们气着。
刘恆定住脚步,在云生诧异的回头看他时,伸开双臂将他揽入怀里,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叹:“我实在难忍。”右手顺着秀气的脊背往下一滑,压着翘挺的臀就往身上按。
云生耳朵一热,小腹上坚硬的东西让他脸红,也让他莫名欣喜,“那就继续忍。”将手往下隔着几层衣料握住那坏玩意,“或者自己想办法泻出来。”
刘恆低低笑起来,侧了侧脸,咬着肉肉的耳垂轻轻朝耳蜗吹着气:“这怎么行,我忍了这么久,便是要一滴不漏的喂给生儿的小屁眼吃的。”
云生一个哆嗦,浑身象是被硬是导了道电流般,又是刺激又是羞得气急败坏,“你说的什么浑话!”
刘恆搂着全身都靠过来的云生,懒洋洋的舔了口他的脖子,轻笑:“那生儿射到我屁眼里也行,便让两老心满意足也好。”
云生闭眼磨牙低吼,“不准说脏字!”
刘恆笑不可抑:“重点是这个吗?”
抬起头,揪住刘恆的衣襟,云生涨红着脸怒道:“是!做人要雅致啊雅致!”
刘恆大掌一包,笼住云生的臀,拇指暧昧的往臀缝里挤,语气相当配合的:“好好好,那生儿教我,这里该怎么说?”那邪恶的指头嵌进衣料里似的,前后搓动,“以后我用大鸡巴好好操弄时,总得有个称谓吧?”
云生浑身一阵阵颤栗,明知道这个坏蛋是在逗他,可还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心理上的兴奋。咬了咬下唇,羞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垂眸仔细看着小老鼠含羞带泪的模样,刘恆叹息了,弯腰将他一把抱起,熟悉的往卧室走去:“乖,不逗你了,这个样子,到底还是折磨着我自己了才是。”
云生捏成拳捶了刘恆胸口一下,没出息的撤了大部分力道,将脸埋入他颈弯,不再做声。
接下来刘恆挺听话的随着云生多呆在豫章几日,待云生的工作全部完成,也和父母告辞了,摆着一副顺从儿媳的模样,和云生一同离开豫章。
出了豫章城,云生才发现自己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随着和刘恆的关系明确的见过了他这方的父母下来,显然又离“新婚之夜”更近了一步,尽管不知道刘恆为什么一直强调要忍要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算动手,可这样等待的日子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到全身皮肤时刻都紧绷着乞求着爱抚,可怕的全身的血脉都在湍急的躁动着等待着发泄,可怕到精神时刻小心翼翼的就怕引爆什么,可怕到就连最应该畏惧的那处无法说出口的私秘地方都会时刻不自觉的用力收缩着,简直不知道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的矛盾纠结了!
更讨厌的是,刘恆除了搂抱和亲吻外,还谈笑自若的没有多余的行为,语言尽管挑逗可在把他惹得不行时,也会嘎然而止的自己懊恼反省,仿佛受不了的那个人是他。
云生仰头瞧瞧天空,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要怎么破?为什么两个男人之间还真能产生这般让人辗转反侧的感情纠葛?更加赤裸裸化,更加肉欲化,见鬼的没有经验的他根本应对不了啊!
除了硬生生的憋着,或者被撩得蹦蹦跳外,连发泄都做不到也不想去做啊!
那样被刘恆轻易用吻和语言刺激起的全身快慰,可一想到不是刘恆,哪怕是自己的手,不实在不愿意去疏解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守贞守到这样的程度还是真的吃亏在经验问题?
可刘恆肯定是经验丰富的,他也一直忍着又是为什么?
难道真如他说的,要全部攒着给他?
呸呸呸!老流氓啊!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云生想要仰天长啸的吐槽?
一行人赶路至襄阳,终是停歇了下来,这里有刘恆的别院,富丽堂皇的很吻合摄政王的关系,而且估计是提前通知过,相当干净舒适。
因为路途疲倦,云生简单梳洗后倒头就睡,一觉睡了起来,才发现满庭院已经红彤彤的一片张灯结彩喜气盈盈。愣了愣,就这么披着头拥着被褥坐在床榻看出窗外去,云生眨了眨眼,心臟忽然剧烈蹦达起来。
不会吧,今夜?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展出那魁伟英挺的人,含着笑,笑意浓得满布双眸,“醒了?”
云生吞咽一下,指了指窗外那排漂亮的红灯笼,上面还有明晃晃的双喜。
刘恆点头,喉结上下滑动,低沉的声音竟然有些异样的绷紧,“饿么?”
见那男人也就站在门口忘了进来的样子,云生捣住额头轻笑起来,哎哟,什么嘛,原来老流氓也很紧张啊,他还以为就他一个快疯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