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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暗示

 

灵魂的暗示 757

云生上辈子的灵魂是女的,这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自出生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一直当汉子养也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汉子对待,虽然娇惯了点,也不能避免认定自身是个汉子的事实。

灵魂上的性别什么的,压根就是社会环境造成的肉体上强製认知的区分吧。

偶尔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云生不以为然的得到以上结论。

直至刘恆生辰,云生大醉。

率先晕头晕脑回寝室的云生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更衣沐浴,原本眩晕得难受的大脑在躺上了榻合眼歇息了一阵后,忽然有了些奇妙的变化。

仿佛灵魂深处回忆起了什么东西,又忘却了什么……

晕还是晕,脑子似乎运转得有些微妙的不同,比如说:恩,为什么女人会喜欢喝酒?恩,为什么女人的中衣和男人的款式是一样的?恩,为什么女人的胸部感觉不到了?

胸部?!

一个打挺,原本利落的起身变成摇摇晃晃挣扎了半晌,才勉强坐了起来,拔开衣襟往里一看,顿时大惊,是平的?!

门外传来侍女的轻唤:“王妃,可有不适?”

“无事。”愣愣的回答,自己是王妃不错,可为什么胸口是平的?不是应该乳房柔软白嫩柔软才对吗?

等等……脑子有些乱,平的好像也没有错,他的确是这么过着日子下来的,恩恩,为什么会用“他”字,他不是应该是女人吗?很清楚的记得身为女人的一切自然反应呀……

门扉开启,成熟伟岸的高健男人迈入屋内,醇厚动人的嗓音带着些酒后的沙哑和慵懒:“喝这么多,难受么?”

满满的溺宠,那声音钻入耳朵引起了自头皮往脊椎整条滑下去的酥麻。云生打了个哆嗦,掀起泪汪汪的眼,看向迎面而来充满了诱惑和魅力的丈夫,慌乱迷恋困惑喜悦奇奇怪怪的神色搀杂着。

刘恆含笑瞥了他一眼,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单膝跪上榻,小心的捧起他的脸瞧:“怎么了?很不舒服?”

啊啊啊,沙哑的诱惑嗓音,好好听!云生眨巴着眼,在感觉到全身一阵阵麻痒的刺激后,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低下头,在发现双腿间奇怪的拱起和那个地方传来的鼓噪后,顿时吓傻了去:“啊,这、这、这……”

“恩?”鼻音上扬出疑惑,刘恆垂下眼去,在瞧见下裳的翘起,抿嘴低笑起来:“是酒兴起来了?”

啊啊啊,为什么刘恆一点也不奇怪身为女人的他身上竟然有怪异的东西?云生快哭了,一把抓住刘恆想要摸过去的手:“夫君,我、我……”

夫君?!

刘恆大为震撼,从结婚至今,无论他怎么劝骗,云生从未松过口,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私下里的生辰礼?仔细观察了云生一下,如玉的脸红扑扑的,凤眼带泪迷迷蒙蒙,肯定是醉了吧?“再唤一声?”哎哟,那个娇滴滴的语调哟,是想诱惑他吗?

“夫君~”云生傻傻的顺着刘恆的意思。

哦,刘恆了然,忽然一笑,那笑容满是不怀好意,轻轻将云生推着躺下,自己俯压上去:“怎么忽然唤我这个?”平日高兴起来就是叔叔,不高兴就是老流氓老王八,从来没叫过夫君,喝醉了才喊,那八成在心底已经承认并害羞的偷偷喊过千百万遍了吧~(并不是,您想多太多了)

云生嘟囔着,忽然委屈起来:“夫君不喜欢?”身为妻子,难道不该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吗?

“喜欢呀,再唤一次。”刘恆轻笑着诱哄。

云生眯着眼,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为什么,很是乖巧道:“夫君。”

这样一个喜爱到了心尖尖儿上的尤物,精美清秀又活色生香的小东西躺在怀里喊夫君,刘恆不兴奋就不是男人了,倾头就亲了上去,左手撑着自己,右手灵活的扣住云生的下巴,等不及他主动张嘴,微微用力掰开便将舌喂进去,激烈的摩擦搅动,勾引着嫩生生的小舌头共舞,无论它想逃避到哪儿去,都躲不开他强势的入侵。

两人的唾液都溢出云生的唇角,往下蜿蜒而去。

云生急急推着刘恆宽厚的胸膛,在他终于抽回了作乱的舌头,改为亲吻他的唇角时,紊乱的呼吸着,清脆的嗓子染了丝沙哑的憋屈道:“喘不过气了……”

刘恆惊讶的笑声沉沉:“忘记怎么换气了?那再练一下,熟能生巧嘛。”说罢,未等云生反应过来,便低头再吻了过去,这回吻得很缠绵,很投入,很深入,舌头尽可能的往云生喉咙方向探,刻意的要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云生这下子连推带扯,最后都揪上刘恆的耳朵了,才堪堪在刘恆的仁慈放行下逃过一劫。

真的是泪汪汪了,云生拧着眉头,要哭不哭的张着嘴边喘气边呜咽:“夫君欺负我……”

哎哟,能不能再可爱点?刘恆眼角有些发红,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下腹的硬挺涨得快爆炸,大手急切的撕扯着云生的衣裳,爱抚着光滑柔腻的肌肤,“生儿今日甚是可人。”连连亲吻着他的脸蛋,然后侧脸咬住贝耳轻轻拽着:“娇娇,想不想要夫君再狠狠的欺负你?”

灼热的大手滑过身体,粗糙的摩擦和滚烫的热度仿佛一把火将亲吻带来的窒息感以及刺激带得节节攀升。怎么用力呼吸都补充不了缺失的氧气,心跳越来越快,连耳膜都在震荡,耳垂又传来湿热的吮咬,那快慰,怎能用言语可描述?

云生微微眯上眼,喉咙里的哽咽变成了呻吟,习惯的双臂抬起抱住刘恆的脖子,在被抚摸到腰肢时,自然扭摆着弓起腰来,嘀嘀咕咕的哼着:“夫君、夫君~”全身都在渴求发热发痒,好喜欢被他这么稍微用力的抚摸着,安慰着那刺痒的难耐,又掀起更大的刺激。

刘恆的手顺着裤腰滑进去,一把包住云生的翘臀往自己用力的压过来,健实的腰身这么一拱,两根性器的碰撞磨蹭,爆出绝美的滋味,刘恆倒吸了一口气,爽得连连又使力蹭了好几下。

云生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着细腰躲避,“不、不要……夫君……”竟然都带了哭意了。

狂乱的欲望被打断,刘恆剧烈喘息着克制住狂野的衝动,勉强缓和下情绪,舔着云生的耳蜗沙哑调笑道:“怎的?太轻了?”

耳朵里的濡湿仿佛长长的一根线,钻进去钻进去,血脉里游了个遍,最后系上心头,揪着揪着的酥麻搔痒,云生低泣着双手离开刘恆的肩背往下捂住自己小腹下面那根奇怪的东西,“夫君,我怕……”

“怕什么?”刘恆挺惊奇的,就算是第一次的裸裎相见,也不见他扭捏成这样。

云生并起双腿蜷缩起来,哆哆嗦嗦的哭:“5555,难受……”手心里的棍状东西又肉又硬,连着他炽热发痒空虚的小腹,就这么用手虚压着,都被裤子的布料蹭得又痒又酥麻又疼,更何况刚才刘恆那几记狠的,简直吓得他魂飞魄散,直觉上有着什么东西盘旋堆积着想要找个口子衝云破雾,可似乎哪里不足,他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辗转难耐。

刘恆其实全然不理解,精虫涌上脑了还要思考问题,真的很困难。可他还是努力的观察着云生的反应,猜测道:“小宝贝想射了?”

云生茫然的无辜望着他,氤氤氲氲的眼儿流转着的单纯和羞涩简直要让圣人都难以压抑调教和暴虐的衝动。

刘恆吞咽了一下,大致推测云生是醉得彻底了,醉得连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忘掉了吧?这情景,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遇到勃起的状态,全然无助又可怜兮兮的强忍状态吗?

这个时候不抓紧变态,还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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