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父子_6
平静的,可逐渐的,那漆黑的眼瞳中燃烧起了火焰,似乎一刹那,就凶猛奔放艳丽得要把他整个人连灵魂都要吞噬了一般。
应该畏惧的,应该害怕的,应该恐惧的,却感觉到了兴奋、刺激、鼓噪,悸动,竟然还有隐隐约约的期待。
“嘘……”刘恆压低了声音,仿佛不愿意有任何第三个人听得见似的,尽管斜靠在床头的姿势不变,表情也依旧淡然浅笑,可整个人却散发出了强烈的诱惑和明确的勾引,“小宝贝,我硬了。”
云生无法自己痴了一会儿,他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又内敛、魅惑又迷人、强悍又温柔的刘恆,好多本该完全互相排斥的感觉如今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如此魅力四射雄性气息十足又蛊惑得如同世界上最妖娆的妖精。
忍不住张嘴吐了口气,云生听见自己的脉搏在狂躁的跳动,血液流淌得急切又紊乱,空气间的氧气似乎一下就减少了太多,头脑涨得有些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瞬间取代了大脑的工作,肌肉紧绷、呼吸加速、额角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都泛起了微微的颤抖。
小东西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啊。
刘恆心情无比舒畅,可面上仍然不急不徐的安逸又淡定,唯有那双眼,黑得发亮,牢牢的锁住心仪的猎物,绝不放过丝毫。“娇娇~”
两个略带沙哑的字眼,让云生顷刻间崩溃了一般的往前双臂一撑,才能不整个人瘫软下去,那是咒语吗?听不懂意思,却带着神秘的力量,如同缠绕盘旋着的荧荧细丝,自他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直窜头顶,再顺着头皮倾洒而下,席卷了整条脊椎,也夺去了他所有的自製和自控的力量。
“爸爸……”清脆的嗓音哑了,带了糖意,甜得要凝出蜜来。
刘恆瞥了眼少年嫣红的面颊,氤氲的双眸,微启的双唇,浅笑:“恩?”
云生直接打了个哆嗦,那醇厚如陈年美酒的声音啊,太挑战他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的纤细神经了。仿佛一隻猫,无法抗拒来自鱼的强大吸引诱惑,凑上前,恭顺的低垂下头颅以示臣服,额头却撒娇的蹭着刘恆的肩膀:“难受,爸爸……”
低沉缓慢的言语里满满的耐心引诱:“小乖乖,把你难受的地方给我看看,爸爸疼你。”
少年害羞极了,就这么用额抵着宽厚的肩膀摇头。
“乖。”邪恶的大魔王沉声诱骗。
连耳朵都红完了的少年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在老混蛋的低声诱哄下跪坐起来,将夏日的大短裤犹犹豫豫的扯到了大腿中间。
纯白的棉质宽松内裤已经顶起来了一个尖儿,清纯可爱诱惑。
依然半卧靠的刘恆抬起眼对上低下头的羞涩少年,弯起唇角,轻如吐气:“送到我嘴边来。”说着,张开嘴,探出舌头。
云生脑子简直要爆炸了,在瞧见了刘恆的舌头时,曾经被品尝过的滋味如同破门而出的浪潮,那清晰的被吸吮被舔吻被包裹的销魂感知,和最后被送入的高潮……
哆哆嗦嗦的,眼角都红了的少年脱掉外裤,跪行着,在刘恆眼神的示意下,跨上宽厚的胸膛,挺腰小心的将那悸动的尖端凑到刘恆面前。
刘恆垂下眼,轻轻笑道:“小东西已经湿了呢。”白色的料子上湿润的痕迹很明显,青涩的味道弥散在鼻端,清新中带着些许苦涩,干净、年少、美好。
云生得双手撑在床头后的墙上,才能让自己不瘫软下去,羞窘的低叫:“爸爸!”
刘恆哼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直挺的鼻子亲昵的顶蹭着那润泽的地方,“洗过澡了?闻起来很清淡。”
云生红着耳朵道:“回家了就洗了,否则多脏。”说完,觉得好像不对,连忙补充:“不是特地为这个洗的。”啊啊啊啊啊,更不对劲了!
刘恆喷笑,小东西太可爱,边笑边亲吻那被云生抓狂的动作带得乱晃的小顶端,成功的安抚下差点暴走的小老鼠,还获得吱吱低喘一声。
“这么爱干净,我喜欢。”老坏蛋相当嘴贱的补充:“当然,哪怕几天没洗澡,只要是生儿,我也会帮娇娇舔干净的。”非常迅速果断的没等云生反应过来,伸舌就勾勒了一圈,让那湿意扩大。
云生僵了僵,往前又挺了挺,应该唾弃刘恆的胡说八道的,又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慰,隻得羞恼的轻嚷:“爸爸不要这样说话!”
刘恆边用唾液将棉布舔得湿漉漉的包缠在发烫的肉茎上,边游刃有余的调笑着:“总不能因为不洗澡就嫌弃吧?那我对你的爱是有多肤浅?”
自己液体的溢出还没多大感触,可被迫的潮湿就太明显了,凉凉的湿和布料的缠绕让本就敏感激动的阴茎更加兴奋躁动,云生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收缩起小腹,往后欠了欠屁股。
刘恆姿势不变没有丝毫动弹,只是噙着微笑掀着眼往上看云生。
垂下眼与刘恆对视的云生火红着脸,火红着耳朵,火红着颈项,火红着白皙的胸膛,火红着心扉,眨了眨眼,微微撅着被咬得发肿的唇,乖乖的将腰肢往前拱,将难受又难耐的地方送回刘恆嘴边。
刘恆微微笑弯了双眼,肯定和讚赏的眼神十分明显。然后,他就这么与云生对望着,张开双唇,露出牙齿,小心的咬住湿成一团的布。
琥珀的凤眼在刹那间有丝迷惑,很快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喘息也更加急促起来。
刘恆用眼神表示出鼓励。
云生竟然喘出了声,水气朦胧的双眸缓缓的合了下,又舍不得的速度睁开来,与刘恆的眼眸紧紧纠缠,双手往下压上床头,使力,将虚弱颤抖的双腿由跪立的姿势,转为半站起来。
被刘恆咬住的内裤,自然就被相反的力道拽到了少年大腿中部。
刘恆松开牙,那棉布弹了回去,小老鼠是分腿跪立在他胸膛两侧的,将宽松的内裤绷成了一粗条。
“跪下。”醇厚的嗓音果断冷静。
云生双膝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那如同固化了的两个字强烈的撞击上他的头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摧毁得轻而易举,现下,他除了脸儿殷红的盯着刘恆外,就只会不断的舔着干燥的唇瓣。
一股狂躁的饥渴感,出现得突兀又自然而然,由内心最身处摇曳而出,一下就攀升成长,仿若一棵蔓藤,深入骨血扎入脉搏紧缠神经,索取着可以更茁壮更满足的一切养分。
而养分是什么?
那哆嗦的翘挺肉茎在无声的呐喊,养分,充足的养分,会从它那里产生,会喂饱他身体内饥饿的黑洞,给予他无尚的快意和天堂般的快乐。
“爸爸……”少年的嗓音哑了,满满的乞求和渴望。
刘恆一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望着他心爱的少年,望着他被欲望一步步吞噬,是那么的难以忍耐,所以那么的需要他。
就是这样啊,他的云生,必须需要他刘恆,也只有他刘恆,才能给他快乐,让他满足,这才是最正确的事啊。
那菲薄的唇瓣微弯,露出的笑意挑逗得云生更加难受,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凝视下,完全不敢动弹,没有任何移动的就这么双手撑在墙上,恭顺的低垂着头,与刘恆对视着,等待着,哪怕身子已经开始发痒发涨,哪怕已经快控制不住要咆哮,却只能乖巧顺从的低着头,委屈又温顺的等待着,忍耐着。
刘恆终是张开了嘴,漆黑的眼眸一弯:“喂爸爸吃生儿的精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