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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夜晚吞噬着大地,整是一片漆黑,连星星都不肯再度探头。

或许是看腻了地面的惨状,也或许是不忍。

连日的灾情使的台湾近一半沦陷,只剩下几座城市依然茍延缠喘,但命运也可见了。

没人阻止得了林钱。

「搞什么?整对陆军打不过几个人?」官员皱眉盯着脸色苍白的士官们。

这也只是气话,虽然明知道对方的实力悬殊,但嘴上不唸到也拉不下脸,又骂了一阵之后叹口气,招手要两人上来。

「你们连络中央,看看他的有什么对策,总不能被打好玩的。」两人收到命令之后随即开门离去,那官员盯着电视萤幕,发楞,自言自语的:「都已经两个礼拜了……」

新闻上播报着从直升机上收到的画面,压米窜向探坦克,徒手便撕裂整架坦克装甲,发出巨大爆炸声,每个人都目瞪口呆。

一旁另一架坦克正要发射,林钱突然从后面出现,起脚。

又一阵爆炸,照亮的原本就晴朗的天空。

完全压倒性的速度,剩下拿着步枪的士兵们面面相覷,对看了一下,瞳孔内尽是不可思议,随后举起枪乱扫射一阵,便全都落荒而逃。

至少有花到子弹,不算无功而返。

从新闻中真实地播报出来,一刀未剪,硬生生的重击了人民的信心。

官员看了也只剩脸色发白,连连叹气。

这场仗根本不是努力就会赢的,就算把子弹都耗尽,说不定也不会有结果。

还是求和吧?

摊坐了下来,完全没了一个高官该有的气势。

在小命面前,权力也会相形失色的。

而去打电话的两人,脸色也不太好看。

「一切都在我们政府的掌控之中,不用太担心。」说完便掛上电话。

「去你的!」一人暗骂,随后跟另一人面面相覷。

手机响起,很老式的铃声。

「喂?」森田接起,揉了揉太阳穴。

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也刚刚看了新闻吧。

「我是白杰。」对方语气很冷,却隐隐透露出一股着急,虽然极力克制,但依然听得出来,「说吧,考虑的如何了,别跟我说你还在考虑。」

「为什么不尝试与林钱交涉?」

正常来说,应该会试图与林钱交涉才对,纵使是要交出政权,眼下也理当顺他的意,再找时间从长计议才对。

但现在如此,完全不像政府的作风。

「反正先说你的答案吧。」白杰不回答。

森田看了看一旁的千切,似乎要求他给点意见。

「队长,我不,能犯,上。」千切低头,「请自行。」

森田叹口气,「不能等水奕吗?」

「再两个礼拜台湾就毁了,你慢慢等吧。」

又叹口气,森田无可奈何,「好吧,帮我调空军,陆军就不必了。」

「数量?」

森田又看了千切一次,这次千切索性转头装死。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突然门被打开,一句话坚定的传了出来。

森田回头,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

「水奕!」

「什么?」白杰摸不着头绪,「你说什么?」

「噢,没事。」森田笑了笑,「我们自己处理,不用了,就这样。」说完便盖上手机,看着水奕笑了起来。

「有那么高兴吗?看到一个叛军首领舒醒?」

森田点点头,拿出菸。

「要抽吗?」

「我才刚醒,就要残害我的肺部?」

「也对。」森田失笑,又收了回去,「你看我,高兴得不知道分寸了。」

林水奕笑了笑,坐到沙发上:「谈正事吧,我昏睡那段期间发生了什么?」

「林钱那个傢伙毁了一半的台湾。」森田又叹口气。

「那么少。」

「啊?」森田吓了一跳,看了看林水奕。「靠,不醒则已,一醒语出惊人啊?」

「不是啦,我还以为他动作会更快。」林水奕笑了笑,却突然皱起眉头。「这就麻烦了。」

「什么?」

「我寧愿他动作快一点。」

「怎么说?」

「政府是不是很着急?连交涉的事项都没跟你说?」

森田点点头。

「这就对了,依有神的命器来说,毁掉台湾不算难,何况都两个礼拜了,你说为什么林钱故意放慢?」

「跟政府交涉?」

「没错,」林水奕点点头,「但这只是一部分,重点是政府跟他交涉之后,理所当然的应该交出政权,所以说政府不应该那么着急,癥结在哪?」

「你知道的,说完吧。」

「嗯,」林水奕转道新闻台,凝神盯着,「这表示林钱的野心超乎我的想像,他要的不是台湾,而是全世界。」

「这跟政府着急有什么关係?」

「因为台湾不大,」林水奕说:「联合国与其接受林钱的要求让出政权,倒不如毁的一块小岛,丢几颗核弹过来顶多少了一块小岛,但就能够止息动乱,又能够维持政权,权宜相恆之后,这是最好的打算。」

「台湾还有人啊!」森田一惊。

「就是利害相恆啊,儘管有人,不过是两千三百万人,比起世界的六十几亿人口,他们寧可放弃台湾。」

「干!」森田咕噥,「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去跟林钱算帐啊。」

「你的身体?」森田皱眉。

「可以的,」林水奕笑了笑,「倒是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攻击目标要放在林钱身上,不用浪费火力在压米。」

「然后要突袭?」

「嗯,这是重点。」林水奕点头,一脸凝重,「整个事件的重点在于,他虽然能够控制压米的力量,但动作依然是看他所下达的指定,所以说他的缺点在于……」

「速度!」森田恍然大悟,大叫。

「靠!别抢我的台词。」林水奕笑了笑,「懂了吧?」

「嗯。」森田点点头,指了指千切,「我们三人?」

「当然。」林水奕脸色依然凝重,「这场战役一定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们不见得会赢,第一步没达成后面就只能靠硬拼了。」他语调加重,「这是最差的结果。」

三人鼻息渐渐沉重,眉头纠结着。

新闻报导依然加油添醋的报导着现场直播,火光垄罩着整片城市,哭喊声由音响传出,格外惊心。

突然,一黑。

直升机被打落,画面消失。

「你心目中的邪恶是什么样子?」那是一次的早晨,压米正要出门,地地在门边笑了笑,开口问道。

「邪恶?」压米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

「好吧,我换个方式问好了。」地地顿了顿,「你心目中的正义呢?」

这次压米倒是说的很乾脆:「别傻了,连老太婆坐在路边晒太阳都会被路过的年轻人拖去强姦了,社会上还哪来的正义可言?」

「你以一概全。」地地皱眉。

「我是看透凡尘。」压米回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问这个干麻?」

「刚刚在电视上看到以前森田在记者会上的重播,他说的正义邪恶跟你完全不一样。」她哼了一下。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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