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肾很好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满,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颇正,却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于是等沈子安苦读半年踏上殿试考场时,看着端坐监考席对自己笑的温柔的杨清,顿时有些羞怯,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头做题,待考完殿试,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生怕杨清做出上门抢人的行径。
但杨清却远比沈子安脑子里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着小太子做完殿试安排,取了殿试头三名,看着被内阁们夸讚的卷子,揭开名字,看见沈子安三个字,却不由得翘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为状元的捷报时有些发晕,晕乎乎的入宫谢恩,吃了状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并游街,直闹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
数日后穿着官袍端坐在机要处,一板一眼的记录内阁与杨清商议的决策时,沈子安这才发觉,那个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监,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能干的多。
科举结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将手里最后的人脉与权势放给杨清,埋头衣不解带的陪着皇帝最后一程,待皇帝大刑,仔细为皇帝最后一次清洗穿衣后,跪在皇帝床边,饮下早已备好的毒药,握着皇帝的手,一并离开人世。
对于这么个昏聩的皇帝,大臣们没有太多好印象,却尊着礼製拟了不好不不差的谥号,将皇帝藏入皇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清在皇帝合棺前,将汪直的尸首也放了进去,终是两人能同寝一穴。
小太子登机后,杨清越发权势滔天,新帝依赖杨清,杨清希望新帝早日自立,却不忍心看新帝的眼泪,隻得缩短与情人们会面的时间,在宫内陪伴新帝。
直到那日,小皇帝穿着寝衣抱着杨清的胳膊,脱下裤子露出挺翘的龙根,带着哭腔要杨清叫太医的时候,杨清猛然觉得不对。
小皇帝却更加坚持,并且红着脸直白的说“清叔,我,我见过你,你和谢大人在,在一起欢爱,我比谢大人年轻,清叔,你操我吧,我只要清叔”
杨清落荒而逃,他不想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那些肉体关系,他甚至有些绝望,有些明白汪直的立场。
出宫时遇到沈子安,杨清突然有股邪火冒出,恭敬的请沈子安上自己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待把人骗进马车,却指使下人往新建的别院驶去,一双冒火的双眼盯着越发娇俏的沈子安,不待他开口,沈子安便乖乖靠到他身边,低声道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