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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怕被听见书房偷肏不敢呻吟

 

夏婉娩的身子被男子的大掌圈住怀里,无法动弹,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她又扭动了几下屁股,似是表明立场,挣脱那魔掌,可是那故意而为的碾压却隻让林慕晚身下的欲望更加叫嚣。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算也报復一下她,指尖钻入肉缝,便是寻到了顶上的那一颗小小花核,用力磨蹭了起来。

“别……”花核传来的快感,让夏婉娩娇吟出声。

可他却还不放过她,另一隻扶着她的纤腰手也作乱起来,绕到她身前,钻入了外衣之中,隔着亵兜轻揉起她胸前挺立的高峰。

大掌攥住左乳的饱满,用力揉捏着滑腻的乳肉,虽是隔着一层布料,夏婉娩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掌上传来的热量。

亵兜上绣着精美的刺绣,虽是针脚工整,没有任何毛刺,可是绣线密布的地方,却又一种别样的加挺刮感。

大掌紧压下来,那挺刮的针脚便是磨蹭在了顶端的乳珠之上,让夏婉娩身子一颤。

察觉到她身子的反应,林慕晚更是作恶般地用手指轻扯着亵兜,将那针脚挤成一个尖尖的凸起,故意磨蹭着顶端的乳珠。

“啊……别……”推挤地狎弄,让那顶端的小珠子,很快也起了反应,如同林慕晚身下的阳物一般,硬硬的开始发肿。

乳尖传来的摩擦之感,又疼又爽,让胸乳开始变得沉甸甸的,小腹里也是热液奔腾,沁出点点淫液。

微粘的液体由着花缝蔓延上林慕晚的指尖,他手指慢慢下移,由着花核来到了湿润的小穴,一点点往里挤入。穴口的嫩肉鼓鼓的,似乎真的有些发肿呢,让林慕晚有些犹豫起来。

夏婉娩娇滴滴开始求饶起来,大腿不自觉的往里压,想要夹住那胡作非为的手指,没想到却反而让指尖陷入得更深,蜜水顺着指尖流淌而出,流淌到手心之上。

“婉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不要……”夏婉娩喘息着道。

然而此时的林慕晚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他虽不会强迫她,却也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然而他刚要继续挑逗他,夏婉娩顿了一顿之后,却又接着说道:

“不要……被人发现……温柔一些……”

哼!林慕晚不屑地一笑,抽出了手指,撩起了下摆,让那欲龙摆脱了亵裤的舒服,翻飞而出,然后掀起了夏婉娩的长裙,将欲望抵在了臀缝上。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了梨花“咯咯”的笑声,大约是盛桥跟她说了什么笑话。

虽看不到屋外情景,可是这爽朗的笑声,也让两人忽然明白过来,若是声音大了,必然也会被外面听到。

然而情事一触即发,谁也不想停下,林慕晚继续挺进。

穴口湿滑的不行,又是不同昨日后入的姿势,龟头一下子竟没有挤进去,滑到了花唇中间。

林慕晚隻感觉到两瓣嫩肉紧夹着龟头,挤压顶端,竟是从马眼强行挤出了几滴清液。

那感觉让林慕晚畅快不已,不过他并没有被迷惑,将肉棒后撤了一下,朝着湿漉漉的小穴挤了进去。

“啊……”小穴被他填得满满的,那充实感,让夏婉娩畅快无比,她忍不住扬起颈脖,然而才发了一个音,便意识到失态,赶紧翻过手背,咬了上去。

虽是止住了口中的呻吟,可是她鼻中依旧还有那延绵的哼声,这如娇似嗔般的声音,让林慕晚兴奋不已,挺着腰开始撞击了起来。

夏婉娩趴在书桌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动,柔软的绵乳紧贴在桌上,胸前挺立发硬的珠乳顶在布料上,又被反覆摩擦在坚硬的桌板上,隐隐作痛。

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体位,然而却也不想中断这已然升起的快感。

两人咬紧牙关,惧不敢出声,然而屋内却也并非寂静一片。

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和夏婉娩鼻中偶尔忍不出溢出的几声闷哼,那结实的书桌,在林慕晚激烈的撞击下,也微微晃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挤进泥泞红肿的小穴,那两颗卵蛋便不断撞击,拍打在她臀缝之间,发出响彻的啪啪声,更有那肉棒搅动淫水发出水泽之声响彻室内。

后入的姿势,插入的角度不同昨晚,摩擦到的也是许多昨日没有好好照顾到的新鲜嫩肉,尤其那偷情的紧张,让小穴里密密麻麻地绞缠了起来。

包裹住男根媚肉不断收缩,花径中的凸点仿佛变作了无数条舌头同时舔弄着那敏感的肉棒沟壑。

林慕晚被那紧致夹得一阵抖索,肉棒戳刺得更是快速,刺激地夏婉娩的小穴也是热切回应,将她逼上高潮。

然而再舒服,夏婉娩也不能尽情出声喊叫,强行将呻吟逼回了喉咙里,而那压抑却隻让快感更甚。

“哈哈哈……太好玩了……笑……笑死我了……哈哈哈……”屋外的梨花发疯一般地狂笑起来。

夏婉娩的小穴一抖一抖,竟是疯狂地潮喷起来。

淫水如喷泉一般喷溅而出,那剧烈的压迫感,甚至将肉棒都衝出了一小截。

林慕晚被那温热潮水淋得泄意大开,对着那水柱也喷洒而出。

直到夏婉娩小穴的抖动停歇下来,林慕晚才不舍得将阳物抽出,没了堵头,刚才积攒在里头的精水淫水一下子顺着腿根倾泻而下,犹如失禁般,在地上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来。林慕晚拿了帕子,温柔地替夏婉娩擦干净腿心间那些污浊,帮她整理好了下裙。

林慕晚特意点上了熏香,驱散着屋里淫糜的味道,其实那时的夏婉娩蜜水早已没了那独特的香味,只有凑近了舔食才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不过男女交合后,那精水的味道却也浓重。

他又将茶水泼洒在那摊污渍,这才叫了盛桥进来,重新续上。

盛桥进屋的时候,夏婉娩正低头画着那红梅,只是毛笔握在手上,久久没有落下,她表情严肃,除了脸上未退的淡淡红晕,丝毫看不出什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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