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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锦枝虚张着手作势去揽她,但小醉鬼钟荔很固执,不肯让人碰到她分毫。
盛锦枝没了法,但又来不了硬的,只能轻声唤她,“小荔枝。”
钟荔听见后,转过身睁开眼懵懂地望着她,“小荔枝是谁?”
“是你。”她此刻的表情加上蹭乱的头髮,就像一隻毛绒绒的小白兔一般。盛锦枝心口发软,低声问,“我是谁?”
钟荔咬了咬唇,凑上前去埋进盛锦枝的颈窝,软着嗓音轻声说:“你是盛锦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v=
名字取自——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
她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呀o30
r只有文里的一次!(介意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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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小荔枝
等盛锦枝将钟荔安置在沙发上,进去煮了醒酒汤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小白兔白色衬衫的下摆掀起,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肚皮,一双藏着两泓秋水的眼中,雾气氤氲。
她委屈巴巴地眨眼问,“盛锦枝,你是不是也想欺负我?”
盛锦枝撇开视线,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你喝醉了,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听此,沙发上瘫坐着的小白兔雾气更浓,豆大的泪水砸落在她的白衬衫上,瞬间沾湿了衣襟,“你们都想欺负我,我就是个倒霉蛋。”她的尾音发颤,格外揪心。
盛锦枝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坐在她声旁,抽出纸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眼泪,“钟荔,你醉了。”
“我没醉。”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会争执说自己没醉,钟荔也不例外,她站起身,白皙小巧的脚踩在柔软的沙发上,“我才不会怕你们,你们都别想碰我。”
盛锦枝皱着眉,觉得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遗落掉了小醉鬼醉话中的某些信息。
她试图放松语气问,“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暖光灯下,钟荔晃着身子,眼神迷离。下一秒,踩空后就直接坠入了盛锦枝怀里。
盛锦枝感受着怀中的柔软,眸色渐深。
钟荔脑袋枕在她的手上,轻声嘟囔,“黎淮让我去她的办公室,趁机欺负我,摸我的脸。”
盛锦枝瞳孔骤缩,眼底情绪暗涌,“除了这些,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了。”钟荔握起拳,“我可凶了,她想摸我脸,我就直接砸了她跑了。”
盛锦枝眼底俨然没有笑意,只是语气轻缓了些,“你做的很好,黎淮?你是在灿光工作?”
“是啊。”小醉鬼钟荔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她的怀中,磨蹭着说:“你好香,我想睡觉了。”
怀里人不断磨着,盛锦枝呼吸一窒,闭上眼轻声说:“不要乱动,钟荔。”
她二十五了,虽然一直单着被好友调侃苦行僧,但此时心心念念七年的人,就这么信任又依赖地在她怀里磨蹭,她再能隐忍,也抵不住这样的酷刑。
怀里人瞬间乖了,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后,盛锦枝才意识到,她又睡着了。
她将人抱起进了卧室,窗户半敞着,雨后清凉的风闯进,拂过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将人安置好后,盛锦枝坐在床沿边凝望着她的睡颜,钟荔不知梦到了什么,直皱眉头。
盛锦枝没忍住,伸手将她的眉抚平后,又握住她的手至唇边。
她闭着眼将自己的手指抵她的手背前,就这么轻吻了下自己的手指,如果没有手指遮挡,吻就会准确地落在钟荔的手背上。
盛锦枝帮她掩好被角,深深凝望了她一眼,无声地道了声晚安后,才出的房间。
盛锦枝站在阳台上,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女士香烟,一旁蹲坐着被主人忽视已久的银渐层英短凑到盛锦枝脚边,亲昵地蹭着她。
盛锦枝俯身将它抱起,手指轻抚着它,舒服的让小猫直眯眼。
好半晌,她眸中冷意褪去稍许,轻声说:“十七,你想要家里多一个疼你的人吗?”
十七瞄了声,它觉得主人今晚很奇怪,说话都比之前温柔了很多。
盛锦枝垂眸思衬半晌后,将十七放回了猫窝中,坐在沙发上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了。
“盛总,晚上好。”
“把灿光分部的黎淮开了。”盛锦枝冷着声,开门见山。
“分部策划部经理黎淮吗?好的,我马上下达指令。”电话那头的女声冷静,丝毫不见意外。
“嗯。”盛锦枝松开手机,将厨房的醒酒汤关掉后便进了客卧。
晨光熹微,远处天边薄雾如纱,但仍能窥见一丝鱼肚白。
钟荔醒来后头疼欲裂,她脑子死机几秒后才重启,脑中闪过怎晚零碎的几个片段,钟荔羞愤欲死。
她是典型的易醉选手,但她却不断片,无论醉时做了什么丢脸事,一觉后她大概都能记清。
盛锦枝对她来说是一个熟悉但又陌生的名字。
两人是高中同学,但关系也就止步于见面打个招呼的程度,而且毕业后两人差不多已经六年没有联系了。
她匆忙起身,再确定自己的衣物尚存后,留下一张纸条后便狼狈跑了。
钟荔穿着一双折跟后被她变成平底的高跟鞋回了家,洗漱一番后,决定去公司收拾东西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