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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可以毫不避讳一述衷肠的对象,三杯黄汤下肚,便开始口无遮拦地大吐苦水起来。

瑾儿拿着手中的杯子百无聊赖地旋转着,看着里面紫透晶莹的葡萄美酒,小声地嘀咕着:「我还没见过哪家的人像那死人一般霸道的,就是我多看别人一眼……」瑾儿伸出了一个指头:「无论男女,只是一眼哦!都要说什么惩罚……真是,可恶死了~!精虫充脑的混蛋!」

孟清漓显然也喝高了,用力拍了瑾儿一掌,险些没把瑾儿给打趴下地去。

「你这还是小事呢……大不了第二日下不了床而已……」

说罢还煞有其事地皱了眉道:「我就惨了,我那儿子摩,摩勒,我每次都要花很多心思去解释,昨天晚上跟他大爹爹(指呼尔赤)哼哼哈哈地到底是在干什么……那,那才头痛哪……」

身为天朝前骠骑将军的宋越毕竟是武将出身,怎么说酒量也要比其他三人要好得多,听了他们絮絮叨叨说的酒后胡话,也有些红了脸,一时紧张,几杯酒又不知不觉地下了肚去。

平日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莫离早就趴到台上去了,模糊听到了前面二人的话,便撑起身子来,也不顾礼节便一把勾住了宋越的脖子道:「你们,你们有啥资格抱怨!」

「你们,你们充其量就只有一个人,我,我还两个呢……」

说罢,便一头又栽回了桌案上去,留下了满脸黑线的众人。

那些随便哪个都能撼动这俗世三分的男人们,在听到各自爱人口没遮拦的抱怨之后,虽说仍旧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但脸色上多少还是带了些许尴尬,但这些人之中并不包括一脸悠閒自得,从不按牌理出牌的熙尤。

文煞接着续杯,不动声色地往熙尤那边靠了靠。

「再这么闹腾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各自领人回房,早些散了吧?」

熙尤一脸深意地看着另一桌上不断将酒当水灌的四人,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案上。

只见熙尤饶有深意地拍了拍文煞的肩,又对着同桌的另外几人说道:「好,散场吧!」

「不过,兄弟们,明天,别忘了谢我。」

众人看着熙尤几步上前,将烂醉的瑾儿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对熙尤刚才的那些话颇感奇怪,但只有最是瞭解熙尤为人的文煞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赶紧站了起来招呼道:「都将自家的人带回去吧,再迟就要丢人现眼了。」

赵廷灏与呼尔赤一听,便知这其中有诈,也赶快将宋越与孟清漓分别给抱回了房去。

·熙尤房中·

瑾儿感觉自己的头越发地晕眩起来,但身体深处却莫名地燃起了一股火,烧得他的思维似乎都与平常相逆了一般。

看着不断朝自己走近的熙尤,瑾儿莫名地升起了不满,想着自己平日被熙尤在床上百般「欺压」,气便不打一处来。

使了全身的劲往熙尤身上扑去,熙尤被如同炸了毛的猫般的瑾儿给撞倒在床上,好笑地看着瑾儿粗鲁地撕扯开自己的衣襟,不断地往那精壮的胸膛上啃去。

熙尤捏住瑾儿的下巴道:「这药还挺管用,平日你不都是畏畏缩缩任我摆布?现下竟然如此热情……」

伸手入探入瑾儿因跨在自己身上而岔开的双腿之中,熙尤逗弄着手中灵巧的小玩意儿。瑾儿虽也感到舒服,但口中仍旧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要,今,今天,你非得听我的不可!」

熙尤的手覆在瑾儿的发顶上,「好好,都听你的……」

瑾儿在熙尤身上胡吻乱啃了一番,被挑逗的熙尤没怎么兴奋起来,反而他自己体内的欲 火却越烧越旺。

瑾儿挫败地捶打着熙尤的胸膛道:「你这王八蛋,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熙尤看着眼前的这般绝色,眸色不禁一深。

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儿,熙尤将自己的亵裤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间昂扬的巨物。

邪笑着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说今晚你主动么?那便自己来罢……」

瑾儿一惊,又对着熙尤胡闹了半晌。平日都是精力旺盛的熙尤对着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经蚀本到家了,现下竟然还要倒贴,瑾儿是说多不愿意就有多不愿意。

熙尤虽对瑾儿的慾望深沉,但对着明知是能吃下的肉,定力也极端异于常人,没坚持到一刻钟,瑾儿便就先一步丢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 腿,将他巨物纳进了自己体内。

「啊……哈……」

「嗯……」熙尤握着瑾儿的腰,加快着瑾儿身体摆动的频率,「偶尔让你主动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

·呼尔赤房内·

孟清漓窝在呼尔赤宽大的怀里,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来觉得柔软舒服,但今晚却让他无端地躁动不安。

「呼尔赤,我难受……」

呼尔赤低下头来,啄了啄孟清漓晕红的双颊。

「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汤来……」

「不是。」

孟清漓的头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尔赤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呼尔赤见他这般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

孟清漓一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前襟,一手揪着呼尔赤的衣袖。

「我,我想要……」

那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来,呼尔赤这才发现笼罩于其上的那层名为慾望的薄雾。

呼尔赤轻轻将孟清漓放在床上,孟清漓即刻难过地蜷成一团。

「昨晚刚做……今天受得了么?」

孟清漓哪还听得下去,只是抱住呼尔赤的身体就往上磨蹭。呼尔赤哪舍得让清漓受苦,又见那可人儿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样,软绵绵地化在自己怀中像是要滴出水来,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扬的玉器。

孟清漓从喉中发出了如猫儿叫唤般的呜咽。

「呼尔赤,呜……嗯……」

几番吞吐,待孟清漓终于在呼尔赤的抚慰下交待了出来,他只能晕红了脸,将身子缠在呼尔赤身上。

「不能,不能只让你一个……」

孟清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边,将头埋进呼尔赤敞开的胯 间。

「清漓,你……」

想不到平日素来对这种情爱方式感到厌恶的孟清漓,今晚竟可以放低一贯的身段服侍自己。

感受着自己被那温热的口腔所包围,呼尔赤的呼吸更为粗重,也更为紊乱起来。

瞇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巨物将孟清漓的口腔撑得满实的模样,期间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巨物的头部在清漓的侧脸上骚刮出来的凸起……

「够了……」

许久之后,呼尔赤捏开了仍旧含着自己分身的孟清漓的下颌,那被津液润泽过的猛兽散发出骇人的色泽,从孟清漓的口中滑出。

孟清漓一个反不过来,被呛了个正着。

正咳着,呼尔赤却吻上了孟清漓红肿的唇瓣,便就在那时将那人儿给压在了身下,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了他的体内。

「啊……」

孟清漓惊呼一声,但双腿却诚实地勾住了呼尔赤的腰。

「太快了,慢一些,嗯……「

呼尔赤未曾减慢那穿刺的动作,却是俯下身来吻了吻孟清漓汗湿的鬓角。

「我真是,怎么要你都不够……」

·赵廷灏房内·

在方纔的宴席上宋越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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