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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加的肉番)五十:梦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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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五十:梦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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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三次油,摩托车便随便丢到哪个野外了。

最终,江漫决定去山甘,一个南方小村,山水多。本打算坐飞机再转大巴,她非要坐火车看沿途风景。

划拳,他输了。

卧铺,二人间。坐在左床中央,他的嫌弃明明白白:“晚上我坐着睡。”

路柔劝他。床单我新铺了,不盖被。他说不睡。枕头我也用衣服铺上了。不睡。你真不睡?他点点头,就差说死也不睡。

火车一次次穿越山洞,前半夜,月亮上来了。男左女右分床睡,他们的老规矩。

江漫看起了书,她凑近,问他看的什么,胸挤在他小臂上。

"《神曲》。"

又是这种隐晦、枯燥的文学,路柔瘪瘪嘴,唇凑到他下颌。

他看书入了迷,没注意,直到她咬他脖子。女人往下游走的唇齿参杂着一种微妙的不怀好意。他翻页的手顿在书纸上,脑子里有窸窸窣窣的酥痒。

"别闹。"起初,他声音还很严肃。

路柔的手从他下颌角走至胸膛,按着他乳头打圈。

江漫的热一下汇聚在腹部,海绵体苏醒,慢慢挺立,挺立,挺立

书猛地合上,对着她不躲的眼睛:路柔。

"我哪闹了。"她拿捏着他的弱点,舔他耳垂,撒野。

吵吵的空气中,呼吸一起急促了。江漫弹她额头,口气很硬:安分点。

然后,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沉,似有愉悦的痛苦。

"别咬这"

被她按倒在床,上身躺着。书一下落在地上。

路柔,从我身上起来。

别闹。

江漫眼睛半阖着,捏着她的腰,声音慢慢柔了:"乖乖,别闹。"

下腹,越来越挺,裤子越来越紧。

她的手直接伸到他胯间抓起来揉。江漫猝不及防,轻呻,忙抓她的手製止。她的唇附上,咽下他微微的喘息。

这个吻漫长、酣畅淋漓。

“隔壁有人。”推她肩。

她从下颌吻到锁骨,蹂躏他精巧的肉皮,右手已经解开他休闲裤上的绳结,慢慢地,伸进裤腰。

陌生的温度漫到下腹,江漫敏锐地听到隔墙的说话声,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这辆老式火车装修旧,门嘎吱嘎吱地响。

“路柔。“他紧了紧她的手,抿唇。

她苦巴巴看着他:“饿了。”

他撇过脸:“…饿,有饼干。”

路柔把右脸贴在他的左耳上,江漫长长的睫毛毫不察觉地垂下、颤着,她被他这种诱人情态勾得肠子根作痒。其实没想做,只是看他看书,莫名心臟抽抽地跳着,就想过个瘾。

她说:没人会看到。

江漫的耳朵发着热,撇过脸。心头越发慌张和不乐意——怎么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不害臊吗?这像什么?动物世界?

下腹越来越胀起,快要失控。江漫慌得口不择言。

抓抓头髮说:"你不觉得你太色了…"

她怔住了。

"是。"

路柔扯扯嘴角,起身,开门离开。

拿起书,他却再没看进过。

见她出去没回来,江漫烦得脑子里的线缠在了一块,心头揪着不是滋味。做爱的快乐其实对他并没有那么强烈。他不想以做爱为目的,一向更喜欢单纯、温柔的亲密。

刚刚,是不是说太过了

他也硬了,只是跟自己的价值观过不去。回想她出门前的表情——失落、干涩。江漫喉咙有点哽,便扔了书,反思地想:其实,没人听见的话,也不是不行你不就是动物吗?她想要,你进去几下满足她,难道会死?

相处,说来不就是个“让”。

等推开门,向左右一望,江漫看到左边不远一陌生男的跟路柔搭话,沉默着,眼睛就阴沉了。

他想不做爱就不可以安静地待会儿了?

怎么又跟男的勾扯。

他脸色不虞,举起沉重的睫毛,向她看去。

背似乎烧得慌,路柔凭感觉召唤着,侧了身。

她看到江漫正盯着她,不知表情。不过几秒的对视,他回房了。

路柔感谢完这个叫李寒的青年。他让了一个充电位置给她,便聊了几句,意外发现是老乡同校,便又谈了谈学校。

怨,还是有的。她喜欢这种以做爱为目的炙热的亲密,怨他怎么就不能对她色一点?但她又理解江漫的本性,对他来说是有强人所难。她想他要是个普通男人多好。但他不特殊了,那她还会看上他吗?想着想着,一团乱,有点无奈,就坐在窗边吹吹风。

后来她回房,江漫还阴着脸。

她想:大概还在气她亵渎他,是她操之过急还是他太过含蓄?

问他要不要喝水,她去倒。他说我自己来,谢谢,神情里有点漠然。

过分的客套,装疏离。路柔就冷笑:行,江漫,老娘惯得你,不喝算了。

夜深人静,车厢全部熄灯了。火车摇摆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有一两个小时没说话,各做各的。

十一点,路柔洗漱好躺进了床,侧睡着,身体微微蜷缩。

过了较久,她似乎感觉身后有人,扭了一下头,右乳就被人忽然间抓进手中,有劲地捏玩了。

她一下失了声。夏天热,她脱了胸衣隻留一件薄吊带睡的。他在她乳晕上划圈,双指揪着她,动作很野。胸那块立马泛出一阵难以名状的痒。

乳儿被肆意揉成扭曲形状。衣服上,渐渐顶出了两颗肉粒,小小的,他用掌心压回去,按摩着。

"别碰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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