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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邹贤实抓起手边的小碗,就要往地上砸,被比他更高的邹律拦住,“爸,发生什么事了?”

“蠢妇!我活生生要被这蠢妇害死了!你们也一样!”

邹律与邹凯眉头紧皱,正想去问趴在地上大哭的母亲,突然,李兰琼扶着地慢慢爬了起来,往走廊尽头狂奔。

邹贤实怒气一顿,跟着大步走过去,走着走着,居然也跟着跑了起来。

两个儿子成长过程中,父亲遇到再急的事,步伐会加大加重,从来没见过他不顾形象的跑过。

这还是第一次!

急忙跟了上去。

一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水琅!!!”

房间地上全是瓷砖碎片,母亲瘫坐在卫生间门口,双手趴着里面的地,一手的泥浆。

父亲气得一拳头锤在墙上,胸膛气得剧烈起伏,眼里同样闪烁着泪花。

父亲,哭了!

这更把两兄弟惊讶坏了。

慢慢往里走,看到卫生间内的情景,顿时震在原地。

比一般房间都要大的卫生间,铺在地上的瓷砖全都被人生猛地砸碎撬开,水泥砖头烂了一地,乱七八糟,让他们震惊的是地上一块接一块的凹陷痕迹,灯光下,不少凹陷坑里还闪着金光。

李兰琼趴在地上,不顾泥浆砖粉沾了满脸,眼泪鲜血又一起沾在瓷砖碎片上,“啊!!!”

“你给我闭嘴!”邹贤实指着李兰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扯上关系!”

“爸。”邹凯咽着口水,不敢置信看着地上一个一个砖坑,“你……你别告诉我……这这这……这里原来都,都是金子?!”

邹律皱着眉头:“你们哪来这么多金子?”

“这是重点吗?”邹贤实转过来头,指着大儿子,此时此刻面上什么都不再掩饰了,表情,眼神,尽是阎王见了都会打冷颤的狠意,“重点是水琅把这些挖走了,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拿走了,我还得给她打掩护,还得当着大家,当着公安的面,承认她拿走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和着血挤出来的,伴随着杀意。

邹律直面这些字,打从心底感到发凉,汗毛直立,“爸,你冷静。”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邹贤实一把抓住大儿子的衬衫衣领,双眼眼神已经不像个人,血红一片,“都是你妈这个废物,把一头狼当成了绵羊,引狼入室,挖断了我的根,玉兰杯就要开始了,眼见我就要能进市委了,现在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别说市委,区委我都保不住!”

“爸!”邹凯拉住父亲,“是水琅,她再厉害又怎么样,她拿的再多又怎么样。”

邹贤实松开手,缓缓转头看向邹凯,一把抓住小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琅拿的再多,以后都还是我们家的。”邹凯咽了咽口水,看着父亲,眼底出现害怕,“你忘了,她喜欢我,一直喜欢我,我们会结……”

“啪!!!”

“蠢货!!!”邹贤实看着地上同样肿起半边脸的母子,“蠢妇生的蠢货!!我现在才真正知道水慕晗当初为什么看上了你当女婿,而不是你大哥!!你这个蠢货!!!”

邹凯被打得眼冒金星,甩了甩头,“她对我一片痴心,从小就……”

“放你妈的屁!”邹贤实抬脚就往小儿子身上踹,“蠢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儿子!她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已经说了,复茂派出所治安队周队长是她丈夫,你是聋了吗?!!你这个蠢东西!!”

“啪!!!”

一块瓷砖砸在邹凯身上,瓷砖碎片瞬间将母子俩裸露在外的皮肤,崩出血珠。

“爸!”邹律一把将邹贤实拉过来,挡在卫生间门口,“事已至此,再气也没用了,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水琅应该只是图钱,并不是想要邹家的命,否则今天她完全可以当着那些干部的面,把那些金子都打开,她没有打开,我们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

母子俩的血,并没有让邹贤实冷静,相反,眼神更不像个人了,冒着凶光。

但是大儿子比他强壮很多,他非常明白这一点,往后退了两步,摔坐在床边,“谁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跟她无冤无仇,要非说有什么过节,就是当年你们不愿意让小凯和她一起去香港读书。”

邹律分析,“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那个时候要真去了,可能一辈子就难见了,其实这两次相处下来,我觉得水琅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周队长那三个侄女,算起来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但帮她们迁户口,还尽力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学校,别人都能这样,不可能就因为这事,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邹贤实眼神微闪,趴在卫生间里大哭的李兰琼,哭声也跟着顿了一下。

“还是说。”邹律看着父母,“你们还隐瞒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能有什么事,你别跟那蠢货一样,小看了那丫头,更别把那丫头想的太善良,我就没见过几个这么贪心的人,雁过拔毛,片甲不留!”

邹贤实正对着卫生间而坐,看着地上一个个坑印,“早些年,这些东西我们一块都不敢用,后来是不能用,要不是这一次汽车被水琅开走,给了他们扑上来的机会,堵得我毫无办法,我还是不会动这些东西的心思,现在全完了,我完了,你们都得完,一个都跑不掉!”

邹律:“水琅临走之前,说了平安里是什么意思?”

邹贤实一顿,眼里的血红稍褪,理智缓缓回归,“不说倒忘记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会长,水琅一定还会再找我谈,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邹律回头,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一地坑印,“爸,这里到底有多少金子?”

“十两一条大黄鱼,一共二百六十五条!”

“嘶————”

老油条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水琅,两眼放着金光,“我前面撬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根本不敢数,就怕有人冲进来抢走,没想到一共有这么多根!”

水琅走到麻袋前,看着一麻袋大黄鱼,每根是旁边箱子里的小黄鱼十倍重,一大堆黄金摆在一起,金光闪闪,璀璨夺目,让人不由自主瞪大双眼,呼吸急促。

“怪不得当年我母亲的一箱小黄鱼打动不了他们。”

“这下,你可是发大财了!”老油条蹲在地上包抱住一麻袋金条,美得老脸通红,心里直冒泡泡,“水姐,小弟以后唯你马首是瞻,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为你生,为你死。”

麻袋突然被人往前拽了出去,老油条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周老二!你干嘛呢!”

“得了,这回你们的辛苦,我都记得。”水琅看着老油条和他的侄子,也是给信托商行拉货卸货的工人,“今天这事,虽然我已经是被平反的资本家,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出去,后面我还有重要的计划。”

“你放心,水老大,我跟我侄子保准把嘴闭紧。”老油条拍着侄子,“是吧,路开阳。”

“是,当然。”路开阳也住在梧桐里亭子间,“水干部,这事是光明正大,当着一大群干部和公安的面,从香樟园里搬出来的,我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你也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提心吊胆说漏嘴,不提心吊胆,就更不会说出去了。”

水琅笑着道: “多谢,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一听这话,老油条跟路开阳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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