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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但柳安往前走,她也随着柳安的步子进去。

里面的灯盏不少,但因为雾气太重了,以至于?周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她只能牵着柳安的手跟着他往前。

还没走到地方她便?觉得手心出了汗,身?上也浸湿了。越往里她心中便?越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直到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才明白。一整个地面都?成了池子,房中的雾气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但为何不觉得闷呢?

卢以清尚未想清楚,便?听?见柳安道:“夫人是自己宽衣,还是我?帮你??”

她一怔,宽衣?不过也是,总不能穿着衣裳进这池子里。

柳安像是没人一样,三两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卢以清忙背过身?去。最后柳安留了一条裤子,卢以清的里衣一件也没脱,便?直接进入了水中。

两人依靠在一侧,身?子浮在水上的感?觉让卢以清觉得格外舒服,一抬头看见一个透着的窗子,一轮明月恰好从这里照进。

柳安递给卢以清一坛酒,一手将人揽在怀中,“夫人应该没有?来过此处。”

卢以清淡淡一笑,“确实没来过,正因如此,才不知夫君能有?如此雅兴。”

“倒也不算是雅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柳安说。这里不是柳安自己安排的,其?实当?初就是一片空院子,柳安觉得还是利用起来的好,就交给了周禾。周禾这人是会花钱的,当?时柳安还好奇,他从府中取出这样多的钱,究竟是建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落成那日周禾格外高兴,很是激动的在外面给柳安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柳安听?的天花乱坠却还是没听?出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没有?耐心,直接一脚踹开了门进来,入眼?后,转身?而去。

后来这房子算是被搁置了,没想到今日还能用上。

“这里难道不是夫君命人修的?”卢以清问。

“周禾弄的。”柳安回。

卢以清笑着说:“怪不得,整个府上也就周禾还是个知道如何舒服的。”

听?到这话?柳安有?些不满,今晚明明是来和夫人加深感?情的,怎么让周禾一个小子占尽了风头?!

柳安没再接着卢以清的话?说,美酒美人儿美月,如此好景自然要好好享受。他的手垂在卢以清肩上,两个头紧紧贴在一起。柳安的鼻息间都?是夫人身?上的香气,就连这池中的花香都?不如夫人香。

“痒~”卢以清的头躲了躲,柳安一直在她颈间蹭来蹭去,自然是痒的。

柳安心中叹气,夫人不贴着自己就算了,自己贴着夫人,夫人也不愿意。

卢以清察觉柳安有?些不对,便?想到是自己说的话?可能不太合时宜。便?往柳安处靠近了些,整个人依偎在柳安怀中,头贴在他的心口处,“夫君抱抱~”。

柳安心头一软,垂头在夫人额头轻吻。

怀中的人没有?躲藏,反倒是抬起头来看他。出水芙蓉大抵也就是这样了,他瞧着那双眼?睛,竟觉得此生?沉沦是自己的荣幸。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柳安又吻了吻她的唇。

而后将手中的酒高高举起,对着月,“今日倒也是做了一次所谓‘贵人们’应该做的事。”

卢以清同样举起手中的一坛酒,两个酒坛相撞,两人不约而同烈酒入喉。

“啧,王泽怎么搞来如此烈的酒。”柳安道。

卢以清一口下去,不知是周围太热了还是这酒气逼人,她竟然觉得脑子已经有?些昏了。整个人被柳安拥在怀中,像个听?话?的小兔子。

柳安低头看她,眼?眸却落在她的起伏之?处。虽说穿着里衣,但早已被水浸湿。柳安不自觉吞咽口水。又哄着夫人说:“怎么把酒放下了?”

卢以清迷迷糊糊道:“这酒太烈了,怕喝醉。”

柳安笑了,“放心,我?不会醉,更不会让夫人落入这水池中。”

听?到这话?卢以清才想到,她若是醉了掉进去淹死了怎么办?如此一想,又紧了紧抱着柳安的双手。

柳安身?子有?些不对,他本想和夫人一同赏月饮酒,不想夫人酒量如此差,不过……抱着他也很好。

他一手揽着卢以清的腰,隔着湿透的布料,刚让他浑身?血液流淌。他饮了一口酒但并未咽下。而是将酒坛放在地上,空出的手扣住夫人的头,直接吻了下去。

冷酒温润入喉中,卢以清有?些意外,但还是咽了下去。

“不喝。”她声音略娇,柳安双目紧盯着她,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

她觉得整个人浮着没有?丝毫安全?感?,就连双腿都?开始寻求一些依靠。

柳安随着她的意,把酒放在一旁,又听?她细声道:“走吧。”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阿竹,我?们才刚来。”柳安咬了咬她的耳垂,让她浑身?发痒。

卢以清抬眸,眸中似有?星河又像海浪。

“难受。”

柳安笑了,“这幅样子倒像是我?给你?下了什么东西?。”

可卢以清确实难受,酒热身?上也热,这房中更热。

“我?给阿竹散散热?”柳安道。

卢以清问:“是要开窗吗?”她有?些紧张,这幅样子,可是不能开窗的。

柳安安抚道,不用开窗。言毕他便?将人托起,让她身?子往上了许多,而自己则是潜入水中。

“唔!”卢以清撑着的胳膊捂住了嘴,整个人开始往下跌落。柳安忽然扶住她的腰身?,才让她没有?落入水中。

柳安从水中出来,看着她说,“湿的。”

卢以清知道他在说什么,羞愤的不敢抬头。

柳安倒是不拖沓,想来是开垦过的原因,今日更适合耕耘了些。他也比昨日勤奋了许多,只要不伤到夫人就行。

水中的人容易失力,卢以清紧张的心一直不敢放下,她昨日并不觉得这是美好的事。可不知为何,今日似乎有?些快感?。

“阿竹确实秀色可餐。”柳安笑着说。

卢以清累,求着放过,柳安却让她唤人。

“夫君~”细细软软的声音,却换来了变本加厉。

“柳安~”卢以清又换了个称呼。

柳安咬了咬她的唇,“叫哥哥。”

“安哥哥~”既然知道了他想听?什么,卢以清下意识便?唤出了幼时常唤的称呼。

水声大过所有?声音,柳安抬头望了眼?月亮,汗水夹杂着池中的水渍头发丝落下。一滴滴落在他最爱的樱桃上。

卢以清本就有?些头昏,这下头昏的更严重了。她双手本是落在柳安肩头的,却被人一手扣住两个手腕高高举起。

身?子里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卢以清目光有?些呆滞。面前的人捧着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许久,她觉得身?子软了,柳安也才放过了她。

污浊混入水中。

虽说有?些累,但卢以清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她再次靠在柳安怀中,柳安侧过头,细细绵绵吻着她,

卢以清也一下下回应着。

朦胧的双眼?,在对视的一瞬间便?能勾走人的魂魄。

直到卢以清觉得困倦,柳安才将人从水中抱了出来,两坛酒还有?很多,柳安自然也没有?留下。

他抱着擦干身?子的夫人一路到了房中,经冷风一吹,卢以清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

方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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