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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番外安全套h

 

“嗯……嗯啊……啊!”

半夜12点多,陈绵霜躺在租屋的小床上喘息呻吟,小手抓紧床头栏。

木板床晃动得幅度忽高忽低,简陋的铁床架撞击白墙,在墙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刮痕。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后,床终于停止了晃动,陈绵霜松开床头栏慢慢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里外都湿。

徐岩放下她的腿,缓缓抬腰,半软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来。避孕套裹满浓白的精液,他撸下来熟练地打了个结,然后放到陈绵霜白软的小肚子上。

用过的叁个套子也在她肚皮上摊开摆放,徐岩抚摸着她的大腿根,看看套子再看看陈绵霜,心里舒坦又快活,甚至开心到不受控制地笑咧了嘴。

“笑什么,做傻了啊?”陈绵霜懒懒地枕着手臂,弯起唇。深秋的风吹拂窗台,凉意从窗缝渗透。房间里空气较为密闭,情事过后男女体液和荷尔蒙气息在床第间弥漫。今晚用的避孕套是水果味的,带着淡淡的甜香。

她捏起一只小雨衣,在徐岩眼前晃晃,笑道:“这位先生,你丢的是这个金套套,还是银套套呀?”

徐岩慢腾腾套弄着腿间的阳具,眼眸深邃,“都是我丢的。”

“你怎么这么贪心,只有一个是你的。”

“都是我的。”

陈绵霜一把薅起全部的安全套飞快地往他身上扔,大笑:“那就还给你!”

“都是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徐岩被砸到脸,湿啪啪的胶套子从他脸上滑落到床上。他躲也不躲,等她扔完就躺到床上把陈绵霜的手反剪到身后。

“小狗你反了!我要生气啦!”陈绵霜挣扎扭动,被咬肿了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剧烈摇晃,很快她就叫不出声了,发出短促又难耐的一声呻吟,因为徐岩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硕大的肉棒埋在湿热熟透的花穴里缓缓挺动,他耐着性子操陈绵霜,因为进入的动作缓慢那被撑开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肉茎上血管勃动缠绕,细细摩擦过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内壁,纵然刚经历前几次激烈的活塞,小穴敏感得如一汪泉水,轻磨轻推,便泛起层层快感,攀升,扩散至全身。

“绵绵,插在里面好舒服啊。你好棒。”徐岩面色红润,细细感受着肉穴的紧致,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她的吸吮和推挤,连眼神都认真起来,“等我做了手术,我要射进去,还要把鸡巴放在里面过夜。”

陈绵霜被塞得有些难受,扭头瞪他,“过夜?”

“我的意思是,等我做完手术,你就让我插一晚上行不行?”

陈绵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夹起大腿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你是结扎,又不是切掉鸡鸡,怎么插一晚上?翻个身就溜出来了,傻子。”

徐岩煞有其事说道:“我不翻身。”

“行,你现在就别动,放一个晚上,皮都给你泡皱了……哈哈哈……”

陈绵霜差点呛到,把脸埋进枕头里笑得直抖。

床柜抽屉里,几个拆封的小方盒空空如也,小狗正压着她吭哧不停亲脖子,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插在湿濡的肉穴快速搅动,“咕滋咕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陈绵霜咬着唇颤栗,敞开太久的腿根酸得厉害,那根胀热的大肉棒贴着小腹亲亲热热地磨蹭。

徐岩盲掏了半天抽屉,又探头过去寻,看到一堆空盒子脸上兴奋的表情一下滞住,腰停在半空中,也不磨她肚子了。

“绵绵,用完了。”

“啊?”

陈绵霜撑起身,一脸愕然看向抽屉,“不是上周才买的吗,都用完了?”

“……”

“徐哥!徐哥你睡了吗?”

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陈绵霜连忙拉起被子。

两人窝在被子下面面相觑。

“大晚上他来干嘛?”

“不知道。”

“你去开门看看,别让他喊了。”

“不理他就好了。”

徐岩不想起床,搂着陈绵霜的脖子声音含糊敷衍。

过会儿门外没声音了,手机又响了起来。

……

前段时间,小王家里给介绍了一个姑娘,两人相亲,很快就谈上恋爱了。结果没过多久,那姑娘来市里打工,把他给甩了。

本来保安队大家还替他说好话,后来一聊开才知道是小王编瞎话,骗人说他在市里开快餐店当老板。

等到女孩子来市里找他,他一紧张,阳台晾的保安制服没藏好,结果可想而知。

徐岩对他百般嫌弃,磨磨蹭蹭,只套上一条平角裤就下床。他开了条门缝看出去,小王嗷嗷喊叫。

“哥。我真难受,你出来陪我说说话行不……”

“滚。”

徐岩满脸抗拒,低骂了一句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床上,陈绵霜拉低被子,只露出脑袋望向门口。

“你要不去陪陪他吧,哭成这样,万一想不开了怎么办?”

“他不会。”

“……去嘛,我想吃炒米粉。”陈绵霜裹紧被子扭得像条小毛毛虫,冲他小声撒娇。

“徐岩,炒米粉。”

徐岩坐到了床脚,倔强地沉默着。

她闷在被子下乐得直笑,又隔着被子用力蹬了他一脚,“快点!”

他挨得猝不及防,直接坐到了地上,但反应迅速,扭头就掀开被子,对准陈绵霜的脚背咬了一口。

……

楼下有个烧烤摊,夫妻两人一个负责烤串一个上菜。深夜,附近的工人叁叁两两聚集在这里吃宵夜。

烧烤浓烟缭绕,简易的小桌摆在路边,满地纸巾和塑料垃圾随风飘扬。徐岩从便利店出来,径直走向烧烤档。档口用的煤气炉火力大,炒出来的米粉有锅气,分量大,几个穿着睡衣的年轻人围在炒锅旁等宵夜。

他把玻璃饭盒放在台上,和老板打了声招呼。

这一片的租屋都是一套房隔出来好几间,面积小,平时连煮个面很拘束。租房的年轻人养活了附近好几个小摊和苍蝇馆子,卖炒米粉的夫妻已经在老家建两栋楼了。

徐岩苟着背坐在塑料凳上,脚踩横杆,漫不经心地捏着自己的手臂。白天在物业搬物资,回来又整理了店里的货架,小臂肌肉隐隐酸痛。

等炒米粉的间隙,小王又把老刘和黄建国也喊出来了,四个大男人围坐在一起打哈欠,小王又开始大吐苦水。

“我家条件就这样,我人就这样,怎么了,我骗她啥了?再说了我要真是大老板我也不找她啊!”

老刘骂道:“谁让你扯屁!”

“我爸妈好脸面,去年过年就喊我买车,他妈的我裤兜比脸还干净,买个鸡儿!我也不想骗人啊,那现在谁不是打肿脸充老大。我以为我们处这么长时间,她对我怎么也有点真感情吧,谁知道人就这么现实,呜呜呜……”

老刘只能拍拍他肩膀,烤串和小菜正好端上来,黄建国捏起一颗花生米边吃边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倒霉,没遇到好的。”

“你看,还是小徐厉害,一搞就搞了个本地娘们,有钱有房,你跟他学几招,搞个有钱的白富美,下半辈子舒舒服服,再把你爹妈接过来伺候。那不有面子多了?”

“人家混得比咱们这些四肢健全的还牛逼。”

他话音落地,桌上都安静了。小王猛灌了一口啤酒,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放哪。

老刘赶忙打圆场:“你脚气长嘴巴里了,说话臭得要死。小王你别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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