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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番外肛交喝尿慎入h

 

周五早5点,雾色朦胧,一抹弯月悬挂天际,海滨渔场开放,早早聚了一群钓鱼人。

渔场距离庆安街5公里,距离汽修店25公里。陆明伟最近很沉迷钓鱼,没空时就凌晨来钓几个小时,到点再去店里。他蹲在池塘边整鱼饵时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还以为自己眼屎没擦干净。

柴瘦的男人抱膝蹲在池塘边,清晨的冷风拂过水面,他穿了件深色冲锋衣,宽垮的短裤被风灌得鼓大,两条白花花的竹竿毛腿露在外面止不住打颤。

清晨的渔场像开足了冷气的房间,凉得很。

他薄唇紧抿,面色苍白中带着几分傲于寒风的倔强。

陆明伟抹掉眼屎往牛仔裤上随意搓搓,赶忙凑上去认人,“小徐哥?你来干啥?”

徐岩看到他时眼里也有意外。

“嗯,来钓鱼。”他简省道。

陆明伟左看右看,只见他两手空空,连根鱼竿都没有。

这哪里是来钓鱼的样子的。

“你钓的啥鱼,钩子都不用喔?”

徐岩绷着苍白的脸,不愿多说。

他确实不是来钓鱼的。只不过比起离家出走,钓鱼更容易说出口一些。

陆明伟接到老主顾要来修车的电话,摆好的渔具又麻利收回包里。

汽修店里多开了项业务,售卖车载导航,利润很高,但售后有很大问题。所以这些天徐岩下了班都会去店里帮客人安装和检测导航仪。

今天正好有两个客人约来装导航,陆明伟喊上徐岩一起走。

快中午的时候顾客来了,徐岩坐上副驾,陆明伟在后座负责偶尔打下手。车内空调开得很足,陆明伟在后座和车主聊天。徐岩在前面埋着头乒铃乓啷地拆机、装机,动作熟练迅速。

车主是个叁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长及脚踝的素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很健谈,和陆明伟从做生意聊到生活小事,谈吐优雅,在她下车去上厕所的间隙,陆明伟盯着车窗外的背影,感慨道:“哥你看,这才是女人。”

徐岩正启动新机测试功能,手上动作未停,道:“跟你没见过女人似的。”

“女人跟女人能一样吗?人民币还有大有小呢。”

“这要是我老婆我还钓什么鱼,在家伺候好富婆,吃香喝辣。你说是吧?”陆明伟说着,突然把头探前去。

手机连着蓝牙正在测试播放功能,音乐软件随机播放了一首快节奏的小情歌,徐岩单手举着显示屏,另一只手调节音量。

音乐声忽大忽小,接着就停了。

他定声道:“我喜欢钓鱼。”

陆明伟望了眼后视镜,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但这人就是耐不了安静,不一会又接着唠起来,“你们房子装修到哪了?”

“通通风,再两个月就能住了。”

“这么快?”

“嗯,今年要在新屋过年。”徐岩停顿了一下,回头接着道,“装完这台我们对下账。”

新家软装是一笔大的开支,他把这笔开支寄托在汽修店的外快上。

……

店里新装了开水机和蒸包机,工作日早上都会有一波客流高峰,等到兼职来店里帮忙已经快1点了,陈绵霜才有空回房间休息。

餐桌上只剩半碗早晨吃剩的瘦肉粥,陈绵霜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一想到男人赌气连饭都不烧了,心里原本仅存的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结婚前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的男人,刚领证两年不到,现在不但敢对她甩脸子,连饭都不做了。

陈绵霜头一回觉得自己太惯着他了。

起因是昨晚陈绵霜在同学会上又喝酒了。

年前小王带父亲来a市看病,大家聚餐时聊起来才知道,小王父亲早年喝酒喝伤了肝,治病不光花尽了家里的积蓄,原本是家里顶梁柱的男人更是饱受病痛折磨,形容枯瘦。从诊断出肝癌到离世短短半年。

小王回家办丧事的几天都是徐岩顶他的班,连着几个中班搭夜班也熬得够呛。

不过也因为这事,他开始强制要求陈绵霜戒酒。

陈绵霜平时喝酒也就是个小爱好,没到酗酒伤身的地步,被他絮絮叨叨连着磨了一个多月,不耐烦了,才决定开始戒酒。

两人协商好一步步来,先从一周一顿酒,再到一个月一顿过渡。

开始徐岩盯得很严,连平时陈绵霜和朋友约会聚餐,都要叮嘱对方不能给她沾到一点点酒精。

他倒是满意了,陈绵霜被管得一肚子火,还要被田丹取笑是夫管严。

结果第叁个月刚开始,也就是昨天,陈绵霜参加同学会,忍不住喝了几杯。回来时没来得及洗澡,一身酒气被男人被抓了个正着。

陈绵霜喝了酒头晕乎乎,也没太在意,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要哄一哄自家男人。

谁知他一早就出门了,留了纸条只说钓鱼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捧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准备回店里拿点吃的垫垫,这时就听到院子传来引擎声响。

……

“哟,还记得回来。”

陈绵霜叉手倚着大门,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的男人。见他两手空空,她嘲讽地挑挑眉。

“鱼呢?”陈绵霜问得漫不经心。

徐岩不打算进屋,屁股跟粘到摩托皮垫上了似的挪都不带挪一下。

在陈绵霜问出声后,他低头把玩着钥匙圈上的小熊,硬是等了叁四秒才开口。

“太早了,鱼还没出来。”

他声音含在胸腔里闷闷的。

陈绵霜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起得比鱼还早,厉害。”

徐岩听到她的取笑,冷声反讥,“说不定鱼是昨天在外面喝了太多酒,今天才起不来床。”

“我要是鱼昨晚我就不起,省得听人唠叨完还得给人家当菜吃掉。”

“不守信用的鱼,钓到了我也不吃。”徐岩脱口反击,但一说出口就立刻缩了下肩。

太幼稚了,他有点懊恼。

“你自己钓不上来就说鱼不好,好意思呢。”

“……我都还没有钓,怎么就钓不上来了?”

陈绵霜笑意收敛,斜眼刺他,“行啊徐岩,现在说一句顶一句。”

徐岩被她看得后背发毛,但仍倔强地梗着脖子。

“你要在这继续啰嗦吗?”陈绵霜转身往屋子里走,“我早饭和午饭都还没吃,没力气跟你吵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默了半秒,徐岩木着脸,无视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不教训我了吗?”

徐岩只耸了耸肩,不曾抬眼:“反正,我的话你不爱听。”

陈绵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昨晚是她破戒在先,她还是有心道歉的。

“你把话说清楚吧,生气就生气,别跟我欺负你似的。”接着语气一变,俏白的小臂轻快地勾住他的脖子。

陈绵霜踮高了脚,软下语气,“我是做错事了,但我可以补偿你呀。”

“今天可以早点关店,你想玩什么……”

徐岩终于抬起眼来,蹙紧的眉头,充满失望的小眼睛瞪着她,“我、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

明明是色诱,怎么还成侮辱他了?

他推开她的手,“说好了要戒酒,你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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