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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微h)

 

这个新年尤其孤单,顾平在国外考察项目没回国,顾安的年是在何苗苗家过的。

年后的情人节,陈爽约顾安出来吃饭,他明显察觉到顾安的低落。

“安安,你不开心吗?”

“没有。”

他伸出手想去搂她,感觉到了顾安隐隐的抗拒。

又是这样,他叹口气。

“顾安,你真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努力,给我点时间。。。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看不出来你不高兴?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想告诉我?我是你男朋友,我不配听吗?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完全可以直说的,用得着这样吗?”

顾安看着陈爽发火,发现自己错的很离谱。这双曾经多么殷切明亮的眼睛,现在只有委屈和不解。一开始她不想让他难过的。

她把陈爽当做救命稻草,事实是多拉了一个痛苦的人,他根本不应该为她的过失付出代价。

她的心被愧疚填满。

“对不起。”

陈爽看顾安道歉,也不好再发火,拉住她的手。

“所以为什么不开心呢?”

“过年。。。。家人没回来,我很想他们。”顾安说地很含糊。

陈爽高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他说家里的事儿。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你的家人呀!别难受了,咱们去看电影吧?好不好?”

决定仓促,情人节到处人满为患。好不容易在一家私人影院有一间空影厅,进门他们才发现尴尬。

沙发大到可以躺叁个人,灯光昏暗,毕竟是电影也可以理解。可桌子上摆着计生用品算怎么回事呢?

陈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坐下把电影列表递给顾安。

“你挑吧,我都行。”

情人节为了应景,陈爽选了个爱情电影。电影他看的不那么认真,他心思都在顾安身上。

朦朦胧胧的灯光下,她清纯又艳丽。

如果今天他们的关系可以再进一步。。。。

行为先于大脑,陈爽的手已经伸了出去。这次她虽然身体抖了一下,却没有再抗拒。

软玉温香在怀,有点不像真的。

思绪飘到有一次看到顾安在拳馆学拳击。在一众狂飙汗的糙汉子中,她穿的宽松又严实,打得很好,但汗湿的衣服贴在腰上,勾勒出一片美好的弧度。

他的眼光控制不住的往她的领口钻。不知道这下面是什么样的美景。

“安安,我喜欢你。”

他低下头,终于吻住了朝思暮想的嘴。

顾安身体紧绷,但愧疚让她没法再拒绝陈爽。

他咬着她的嘴唇。

“你。。。。之前有过男朋友吗?”

她轻轻摇摇头。

自己是她的初恋!

他颤抖的手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她的皮肤很细腻,但很快他摸到了一些不规则的肉凸,零零散散,从小腹延伸上面。

他好奇地摩挲这些地方。顾安恍惚回到了那个地方,陈爽的手指变成了针,变成了烟头,电棍,他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恶心想吐,想把他们都推得远远的。

她也这么做了,拿起外套落荒而逃。

陈爽追出来的时候,顾安正好打车走。

车上,顾安的手机不断响起,是陈爽。她脑子纷乱,直接关机。

她不正常。

她无法和男人亲密接触。

她有病。

她真的努力了,可努力的结果不仅伤害了一个人,也让自己发现了这个更绝望的事实。

她也许永远无法得到幸福。

顾安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情人节的街景。怔怔的流下眼泪。

她没有回寝室,回到了许久未归的家。打开门,她边走边脱衣服直奔浴室。

水洒下来,将一切冲走。她将陈爽摸过的地方使劲搓洗,直到皮肤发红。洗完澡,她没有穿衣服,而是看着浴室镜中的自己。

小小的圆形的疤痕零星散布在乳房、外阴和大腿根,腹部和左臀有明显的烫伤。左乳尖有一小块凸起。

这样丑陋的身体。

她怎么去跟别人解释?

性,变成了她的禁忌。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径直来到顾平房间。

打开他的衣柜,拿出他的衬衫穿在身上。

是他的味道,她抱紧自己,仿佛是顾平抱着她。

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办?噩梦好像一直都没有过去。

耳边的枕头上整齐的迭着他的睡衣。她贪婪地将睡衣抱在怀里,纯棉布料带着顾平的味道抚在身体上,触感宛如电流扫过皮肤。她哆哆嗦嗦地凭着本能将手伸进袖子里。

有记忆以来,顾平的手是她最依恋的地方,仿佛是联系彼此的桥梁。他总是爱揉她的头,或者是放在后脑一下一下顺她的发。小时候逗她的时候还会轻轻拧她的脸;怕自己感冒就会捏捏她的肩膀,她哭的时候会慢慢拍她的背。。。。。。

这样一双手,也曾在那个魔窟摸过自己的身体里外每一寸,毫无间隙,再无秘密。

呼吸急促、汗毛竖立。

手掌带着袖子,从脸上开始游弋,然后到了脖子。

“哥哥。。。。”

然后是乳房,袖管下的手凭着本能抓住一团小小的软肉揉弄,然后是另一边。

乳尖立起来了,和布料摩擦产生陌生的痒。不够,不够,她内心被一种激荡的情绪浸染。她想要他,另一只手将剩下的睡衣放在脸上,深深吸闻。

她哭了,不知道怎样才可以离他更近一点,怎样才能留他更久一点。她张开殷红饱满的唇,咬住睡衣的布料,一点一点吮吸,亲吻。仿佛在亲他。

青涩的乳房被她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搞得有些疼痛,脑子里的弦却越绷越紧。

“哥哥,哥哥,顾平,哥哥。。。。啊!”

顾安一挺身子,在孤独的抚摸中达到了高潮。

她颓然倒下,再也听不见任何、看不见任何。

一门之隔,顾平拿着公文包和小行李箱静静的伫立在客厅,看着黑漆漆的自己的屋门。他什么都没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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