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h)
婚仪并无冯云景想象中漫长,拜过神明天地后,白习雨被送回了喜房。而冯云景则让白姝拉到了喜宴上,和诸多宾客宴饮。
白姝拾掇冯云景喝了不少酒,直至双颊醉红,往日透亮的眼如同盖上一层轻纱。
又有一杯酒递过来,她撑着摆摆手,“不能喝了,头晕。”
眼见要醉过去了,白姝不敢再让他多喝,扶起冯云景,半强迫将她带到少主房前,“少主夫人,你自个儿进去。”
“哦,好。”迷迷糊糊,冯云景跨进喜房。
她拜过娲神的夫君白习雨,端坐在床前,连缀珠玉的面帘使人看不清此时神情,恍若雾里看花。
好渴。
冯云景拿起茶壶,倒了满杯茶水,囫囵灌一气,白习雨看她似有不对,顿时紧张,上前搀扶,“你喝醉了?”
行走间,串联的玉石碰撞发出叮当脆响。
“啊?”冯云景仰头,恰好靠在他肩。“还,还好。”
今日,他眼尾瞧着新奇,冯云景细细端详,成日带着小花,眉目倒不似蛇般细长锐利,反而似犬圆顿。
烛火映照,别有风情,冯云景怔了怔。殊不知她也是盛装打扮,白习雨暗暗骂了句,撑住她的腰身,撩开碍事的珠帘。
冯云景闻到一股浓郁而不晕人的香气,接着,唇瓣碰到极为柔软的事物。原本迷迷糊糊的思绪变得清醒,一串珠子恰好滑落在二人相抵的鼻尖。
她吓得倒吸了一口气,白习雨猛地收紧揽住她的手臂,空出另一只手,挑起冯云景下巴,趁机侵入。
酒力好似又上来了,原本扯住白习雨衣料的双手垂落,他收拢发丝露出的耳廓,渐渐染红,仅存那点冷白,恰如冯云景尝到的凉甜。
软腻舌尖伺候好了口中的每一处,稍稍退出来,唇瓣便被舔过,反复含咬。少主没和人亲过嘴,一切随心而动。
喘不上气了。
唇瓣和舌根发麻,冯云景吸气艰难,因此全靠鼻子。迷瞪地用鼻尖胡乱蹭着,鼻翼一抽一抽。混沌间,白习雨借着她的手取下了遮脸的玉石珠帘。
此前服下的蛊虫感知情动,吸引冯云景体内的母蛊。
冯云景好容易挣开他片刻,嘴唇显而易见较此前红肿。白习雨未离她太远,不肯放手,双眼亮得惊人。
丹田升起灼热,冯云景扯了扯衣襟,“热。”
白习雨贴近她耳畔,捉弄地吹了一口气。发髻中的金钗刺到白习雨额头,他随手拔下,掷落在地。两双紧靠的鞋抬起一双,抱起冯云景,随意踩过地上的金钗。
倒入层层迭迭的软被,朵朵轻云托着自己,冯云景想在云上滚两圈,脚腕却让白习雨捏着,靴子褪下,罗袜勾走,顺着新月般害羞的弓背,织锦长裙由下往上撕开。
裙下风光徐徐展开,冯云景抬腰,略短的外衣卷上,一截腰身袒露,没了衣物遮盖,肌肤触到凉意。白习雨垂眼扫过,宽大的手掌随即掐住一侧,精瘦身躯压住不断试图动弹的冯云景。
“妻主。”吻过她半昂的颈,白习雨带着些许僵硬和难以觉察的害羞唤道。
“嗯?”冯云景听得不大清晰,满不在意的模样惹得白习雨生气,手顺腰身往上,衣料顶起,爬到绵软雪团边缘。他低头咬开衣扣,青蓝里衣敞开。
不算大的乳儿任由他揉搓,冯云景叮咛一句,像个钩子刮过,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绷紧,亲了亲她水润的唇,手上由重转轻,逗弄小小红粒。
腿心渐渐湿透,冯云景耻夹住,心火难熄,将要热化了,十指弯曲扣住白习雨宽背。
比起痛,助兴更多。
他恶意咬一口乳尖,听到冯云景叫痛,心中异样畅快。遂分开双腿,指尖试着刺进穴口。
好热,好软。
仿佛陷入了烂熟的花瓣。
才两指,已经绞紧,连带着腿也紧紧缠着他腰。
“松弛些。”那玩意可比两指粗多了,白习雨不愿冯云景吃痛,耐心开垦。
几次冯云景想抓他手,好在他眼疾手快,干脆抓住了腕子,按过冯云景头顶。越往深,滑腻的水液越发多,他又加了一指。
“不行。”冯云景频频摇头,一副被折磨坏的模样。
拇指腹按在小小的肉珠上,旋着打转,穴道内三指抠挖,冯云景几次要唤出声,强咬住下唇。
要死了。
濒临绝境,身子弓起,一股清液涌出,打湿他整个手掌。
“我——我”冯云景以为自己失禁,羞愤地埋头枕间。
好可怜。
他抽出长指,过分粘稠的液体缓缓坠落,指尖染得晶莹。白习雨看了看,将指尖含入。
冯云景见了,急忙抓住,“别,很脏。”
哪知白习雨忽而笑了,眼尾的朱砂使他看起来多了妖媚气,“你是我的妻主,自然所有东西,都是好的。”
什么妖精夺了他舍。
冯云景缩手,别过眼去。白习雨将她按回床榻,安抚吻过冯云景额头,分开缠住的双腿。
鬓角尽湿,性器高抬,将亵裤高高顶起。
“好不舒服”硬韧的粗物贴上湿透的小口,腿被抬起,蹭着白习雨窄腰,明明要比她凉,可徘徊在穴口,怎么也纾解不了热。
她晃晃腰,小口含住圆润的顶端,白习雨低低唤了声她名字,沉腰挺进。
杵入那湿热热的秘境,内壁紧紧缠裹柱身,空泛填满,冯云景猛地在他肩背留下划痕,舒爽的痛使体内性器猛涨一圈。
亲了亲冯云景未合的唇,白习雨顺势尽插了进去。
他是雏儿,情事不通,婚前白婼派人送来一本春宫,画得精妙。
起初还不敢多看,后来为了不让她在这事上受苦,忍着羞一页页翻看,白纸上抱在一团的男女,渐渐变成了他和冯云景的模样。翻到末页,早已硬涨的铃口,泣出滴滴浊液。
离婚日还有整夜,磨煞人,他不能自渎,生生忍着,直至疲软。
两天的绮念终能实现,白习雨爽得头皮发麻,生冲硬操,情液四溅,洇湿身下红被。
体内的长物越钻越深,顶到宫口,翻山倒海的快意淹没冯云景,檀口微张,喘气吁吁,偏偏不爱吟唤。白习雨诱她喊出声,这木头不进,他只能更卖力肏干。
红烛半残,腊泪成片。喜房云雨不歇,此前她与白习雨均泄了一回,奈何少主才尝鲜,不消一会儿又捅进来。
或是怕让自己压坏,白习雨抱起冯云景,交颈相对。冯云景无力依靠他肩,嘴里抿住一缕青丝,眼中只有他汗湿的下颌。
双手捏住丰臀,上下颠肏,嫩乳翻波,好似白浪阵阵,才压下去的欲火又返烧上来。
明明从里到外都操过一回,还是那么紧。
要人命的美人蛇。
一次深顶,冯云景艰难吸气,整人倒在他怀中,真融成了一滩弱水。“你这儿好热,好紧。”白习雨伸手刮起交合处水液,抹在冯云景腰腹。
冯云景埋头不看,激起他戏耍之心,“不满意?”
“”
圣教中,不行的男人往往会让女子抛弃。
“好像肏到胞宫口了?”白习雨故作慌张,停下插动,像个讨宠的野犬,不停蹭着冯云景。
又多又黏糊的吻落在她面上,冯云景偏头,埋怨骂道,“好放荡,真不知羞——啊!”怎么还能
虽肏干不停,却懂得面上示弱,他追着对上冯云景,垂眼盯着她,湿漉漉的眼格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