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
“很有可能。孩子的想法多朴素,觉得学生物有可能把朋友的妈妈治好,她只是想让朋友高兴。”
成年人没有那么多朴素的情感了,升霞还挺高兴她对献月还有这份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喜欢。
“你发簪有什么反应没?”这应该也算一个故事吧。
献月伸手摸了摸。“可能是还没结束吧。喻礼还没落网呢,我都不满意这个结果。”
半个月过的很快。月霞在京无事可做,拉上一样无聊的煊时一块儿往c国别的地方旅行去了。
非节假日人流量少了很多,但比起o洲南极地区人还是多了许多。
梯田带水,草木执油彩,挥洒在斜坡上,阳光下的水田呈鹅黄色,沾了些红紫,远看是一绝,近看则能感受到人的宏伟力量。
改造自然实在是难事,可劳动人民做到了,为不饿肚子,为更好的生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的行为倒也符合这句俗语。
瑶池入凡,不急不躁的水流动和谐,韵律不俗。
最后一抹落红由风裹挟冬的气息,坠落在那纯净透亮的蓝海子上。
蓝能直击心灵,湛得有力,将水底抬高,摆在你眼前,那些枯枝落叶碎石一个也逃不开,扑着你的面,附和上层迭的火树倒影,黄是鲜明,红有典雅,绿不俗隻藏匿在涟漪间,和碧水融为一体。
高岳破顶,生硬的撕裂苍穹,掰开一角,横衝直撞的往上偷窥天庭轶事,再由参差的山梯送回人间,供人谈笑。
云雾缭绕是神秘威严,不可直视亵渎,天朗气清是和蔼慈祥,伸开双臂以彩霞迎接每一个过往的生灵。
“c国的景致好是好,可惜人太多了。”等萧琼告诉她们查的差不多,可以把喻礼抓起来时,献月她们正在排上山的缆车队。
已经站了一个半小时了,前面还有几十米长的队伍,这还是淡季,旺季不得排上一整天?
她无奈的往升霞身上挂,惹得煊时又一个人伤神去了。
她还没有跟贝琳达谈过自己要离开的事,所幸贝琳达不喜欢线上打字,两个人这段时间的交流其实是相当少的,她还没有发觉煊时的不对劲。
回了京城,肖妤术后恢復的还不错,喻瑾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带着白希明也不怎么去学校,三人小团队只剩曲扶光一个,帮她们记笔记和作业。
肖妤郑重谢过来看望她的献月一行人和萧琼。
这段时间萧琼一直在和她沟通。
刚开始她对于要起诉喻礼一事感到惶恐不安,心里总有一种害怕,担心这样闹得太难看了,对孩子不好。
萧琼看这样的事看的很多,知道怎么开导,安抚肖妤,肖妤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件事,想通了这个父亲对喻瑾来说毫无意义,还会伤害到她,就积极配合,提供了很多证据,包括一些她觉得喻礼可疑的点。
专案调查组顺着这些点查下去,卧底工作做好,还有两天就要展开收网行动了。
“不用多谢我们。要谢,就谢你女儿和她的朋友吧。”献月看着肖妤也是真正在乎喻瑾,不是那种一心扑在老公身上,把孩子当投名状,老公当好大儿的人,稍稍放心了一点。
若肖妤是那种人,她还得考虑给喻瑾换监护人的事情。
思索间,一个小女孩抱住了献月的腿。萧琼看到她,跟献月说了声抱歉。“萧鸿蒙!你怎么又往人家姐姐身上扒,过来!”
小妹妹跟她妈妈做了个鬼脸,抓着献月不放手。
献月蹲下,跟她对视,捏了下她的脸蛋。小朋友肉乎乎的脸捏着手感属实不错。
“嘤,大姐姐怎么捏我啊!”萧鸿蒙声音洪亮地跟萧琼如出一辙,音调有点委屈,她是看着大姐姐可爱才跟她贴贴的,她怎么能捏自己呢?很痛的诶!
她赶紧离开了献月触手可及的范围,扒上在场的另一个陌生姐姐的腿。
升霞觉着好笑又可爱,决定让孩子知道人世的险恶,也捏了她的脸一把。
萧鸿蒙直接哇地叫了出来,往妈妈那边跑。
“让你随便抱人家大腿,遭报应了吧。”萧琼还挺幸灾乐祸的,伸手也想捏小女儿的脸,被她惊恐的躲开了。
“你这闺女挺活泼的。”看病人活动正式变成逗孩子,萧鸿蒙也就五六岁,正是最好玩的年纪,不怕生还健忘,胆子大得很,看献月她们很亲切,说了几句话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往她身边贴了。
“她是调皮着呢。活泼点好,不吃亏。”据老师在幼儿园的汇报来看,萧鸿蒙完全是孩子王,带着一群小姑娘往泥巴地扑,追着那群试图跟她们丢泥巴的小男孩打。
萧琼在这方面可放心了,小姑娘是那种绝不吃亏的性子,挺好。
喻礼提前两天因为家暴被抓了起来。
开审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那些龌龊勾当被查了个一清二楚,等待他的一定是牢狱之灾,十多年还是无期的区别而已。
他不知道从哪儿请的律师,看起来还挺像个样子,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一开口说的全是偏袒喻礼的话,浑然不顾那些事实,也没有任何全新角度,一听就是个二愣子。
最可笑的是,面对那些个强j证据,这人说喻礼有睡眠x交症,这是一种会让人在睡觉,也就是无意识中发生x行为的症。
他说喻礼试图侵犯妻子和邻居的行为完全是因为这种病,他是在彻底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行为,他并不知道此事,也不应该对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