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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节

 

江晚渔懒懒一笑,“柳夫人先别急着否认,若是柳大人未曾偷腥,那他的病症应jsg是很容易痊愈,可眼下按照柳夫人所说,大人的病不仅没有好转,还愈发严重了,所以我才会这样怀疑。”

柳夫人想也不想,又反驳道:“我家夫君本就是患了不举之症,他就算想要偷腥,也没法行人事,你根本就是在胡诌乱说!”

“哦?这倒也是,”她若有所思,“由此看来,柳大人所患病症,不一定就是痿证,或许是……”

她顿住声,把后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ot;是什么?≈ot;柳夫人追问道。

她故弄玄虚地摇头,“在下不敢断言,柳夫人不是要拉我去见官么,咱们现在就去罢,我就是宁愿见官,也不敢说啊,不敢说!”

柳夫人急了,拽住她的手,哪也不让她去。

“你、你方才那些话究竟是何意?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并且想办法治好我家夫君,我可以答应你不带你去见官,等我家夫君病好,我还会给你赏钱!你也知道,我夫君是刑部侍郎,好处不会少了你。”

“好处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只要柳夫人给够药钱,便可以了。”

“给、我给!”

柳夫人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塞进江晚渔手中。

观察了下江晚渔的神情,她又从荷包里多拿了一锭。

“这次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先付你两锭银子,等下来出来抓药之时,我定会给你带上件宝贝,我家夫君平日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画,你们读书人应是喜欢。”

“那在下就先谢过柳夫人的好意了,”她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收进怀中,“此事颇有蹊跷,我只能与夫人单独说。”

“好、好!这小医馆似乎有一个里间,咱们进去说!”

江晚渔看了红西一眼,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她随柳夫人一同进里间,刚走到里间门外时,她打趣道:“柳夫人与我同进一室,就不怕传了出去,被人指指点点么?”

毕竟她现在可是男儿身,即便柳夫人成了亲,男女大防仍是要守的。

“这……”柳夫人想了想,也觉得不妥,“那便让我的丫鬟一同进来罢,她伺候我十几年了,不是外人。”

江晚渔点点头。

进到里间坐下,她开门见山,“柳夫人,听说柳大人之所以患上此症,是因与夫人行……那事的时候,受了刺激,此后才变得不举?”

这种丑事,柳夫人不想承认,但为了自家夫人,她不能说谎,“正是,那日夜里,不知怎的回事,房里忽的多了三根带血的……我想你也听过坊间的传言,事实确实与流传之言,并无出入。”

“我听说那三个在刑部当差之人,说是遇上了怨鬼,才遭遇不测。”她慢慢引导。

柳夫人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说是这么说,可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谁见过呢?或许是他们三人惹到了什么人,对方寻仇来了,这鬼神之说,不可全信啊!”

“此前我也不信,”她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可这回柳夫人找上了我,我不得不信。”

柳夫人双眼猛地一缩,放在桌上的手止不住抖了一下。

她颤着声音,“此、此话怎讲?”

江晚渔重重叹了口气,“若不是幽魂作祟,九冥之下有某种东西在阻挠,柳大人这病不会这么难治。”

听到这话,柳夫人的手抖得更剧烈了。

她继续道:“想要治好柳夫人的病,需得让柳大人向那位赔罪,那位原谅了柳大人之后,此症可解。”

柳夫人犯难,“可我家夫君何时惹怒了那位?那位究竟是何人?”

看来柳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编造出来的鬼话。

她闭上双眼,假意凝眉沉思。

半晌,才道:“在下对此间的传言略有耳闻,不知夫人是否听说过曾经的江尚书一家?”

柳夫人想了想,点头,“听过听过!那江尚书据说是贪赃被抄了家,男丁全都被杀了,女眷不是做了官奴就是被流放,流放到西北的那女眷好像是江家的嫡女,如今回到了都城,你问这个做什么?”

“在下听说,江尚书的夫人,为了其女在流放的路上免受折磨,舍自己的清白,与刑部官员做了交易,交易完后,有三个官差垂涎江夫人的美色……轮流把她玷污了。”

江晚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哽咽了好几下,几欲流泪。

娘亲受的这些苦,她甚至不敢去深想。

她一定要让柳侍郎去到娘亲的墓前,跪地磕头。

“这……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啊!”柳夫人的反应很奇怪。

嘴上说着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可眼神的闪躲却暴露了她。

江晚渔从直觉上感知,柳夫人不仅知道这件事,还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官员是何人。

她无奈道:“既然柳夫人不愿与我说真话,那还恕我帮不了柳夫人,至于我给柳侍郎开的药方,你大可拿去各大医馆对比,瞧瞧我是否有害柳侍郎的意图。”

柳夫人思考再三,硬着头皮叫住她,“这事我是听说过,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些,定是怀疑轻薄江夫人的人,就是我夫君罢?”

不是怀疑,她是肯定。

“眼下我信任你,只要你治好夫君,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说。是,与江家夫人有染的刑部官员,正是我夫君,但这不能怪我夫君,要怪就怪那狐媚子!”

不善的话刺痛了江晚渔,她下意识握紧拳头,忍气问,“此话怎讲?”

柳夫人鄙弃道:“你不知道,江家夫人就是个浪货,是她主动勾引我家夫君,我家夫君也是一时昏了头,才被她勾上了床榻上!你想想,哪个守妇道的人会在临死之前,还要与男子苟合?此人就是天生的贱货,不仅勾引了我夫君,连值守的官差也不放过!”

“够了!”

江晚渔听不下去,怒斥了她一声,“明明是柳大人行事不端,用江夫人之女来要挟江夫人,她不得已屈服!”

柳夫人反对,“你听谁说的?不对不对,是她先勾引我家夫君,这种不守妇道之人,死个百八十次也不足为过!”

江晚渔原本只想利用柳夫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向柳侍郎一人报仇就够了。

可现在看来,柳夫人和柳侍郎乃是一丘之貉,也该死。

果然,用一床被褥,怎会睡出两种人呢?

“柳夫人,不管你如何说,眼下从幽冥之下前来复仇的那位,可是认准了柳大人,此罪不认,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柳大人。”

“你胡说!我家夫君又没干什么坏事,认什么罪,我看你就是个实打实的庸医,我真是闲得慌与你说这些话!”

柳夫人还是嘴硬得很,拍桌而起,愤而离去。

离开医馆之前,还警告江晚渔莫要乱说话,还说等她把药方拿去医馆查验,立马就找官府的人过来。

非要让江晚渔蹲大牢不可。

江晚渔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与她争辩多一句。

不出两日,柳夫人定会寻回医馆,求她帮忙。

“江姑娘,你上回究竟给柳侍郎开了什么药,为何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沈培然见她悠悠从里间走出来,不禁问道。

她唇畔勾出弧度,“我故意的,我就要让他痛不欲生。”

沈培然双目猛地瞪大,警惕地望了望医馆周围,压低声音,“可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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