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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哥哥深情表白失败暴怒肏穴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正在进入妹妹的骚穴里她很喜欢哥哥的肉棒呢(高H 骨科慎入)四千字

 

接连几日,赵恪都按时前来替阿绿诊治,但却一改常态,安安分分地替她诊治,宽衣解带也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唯独替她下体阴户上药的时候,才会跟她有超出了医者与患者的接触。

但阿绿已然接受了这种诊治方式,赵恪认真地替把药用手指涂满她的整个阴道,冰凉凉触感总能让她情不自已地溢出娇喘连连的声音,就连自己听了都会面红不已。

偏偏赵恪就跟变了个人,半点不为所动,仿佛之前将她摁在浴桶里狂肏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不过也能让她偷得喘息之气,将那些不堪的回忆忘掉就好,就是赛忠一直不见人影,倒是赵允来得勤快,啊爹啊娘对于这个瘸子女婿似乎也颇为满意,除了一开始的不待见。

几乎次次过来都拉一马车的礼物,不仅堆满了阿绿的房间,就连爹娘的房间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弄得她的爹娘对赵允是讚不绝口,还夸她好命嫁了个好夫婿。

只有阿绿心里清楚,赵允越是对她表现得在乎宠溺的样子,越是让她心中不安,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冒出他的两位哥哥都曾对自己做出那等不耻之事,就连自己的亲哥都这样,好生埋怨。

眨眼光阴飞逝,阿绿终日在闺中养病,赵允几乎每日都过来看望,也没有催她回府,只是赛母却看在眼里,总觉得女儿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子也总是公事繁忙早出晚归见不着人。

赛母心思较为细腻,趁着赛父外出去找阿绿说些贴己话,瞧见她独自倚在窗边,安静得像朵出尘的莲花,本应是不经世事不安尘埃的人儿,眉宇间竟多了一抹哀愁,叫人看着好生心疼。

“下雪了,小心着凉。”赛母拿了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

阿绿回神,暗道这日子过得挺快,娇软的声线如若莺鸟般动听:“是今日下雪了?”

“对,今年也不知怎的,这雪来得特别早,还没入冬就下了绒毛雪,比往年要早了一个多月。”赛母解释着,瞧见阿绿淡淡地笑了下,便想让拉她出去转转,“你小时候,就爱跟忠儿在院子里堆雪人,说了你身体不好别玩雪,你们兄妹二人就死活不听,总是偷偷地玩雪。”

阿绿心头一窒,想起哥哥心口就莫名地悸动,泛着丝丝的疼:“啊娘,以前的事就别说了。”

若是逃避,能让她逃离内心的谴责,倒不如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显然也跟自己一样,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赛母从这话中听出了问题,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脚步:“绿儿,你是不是跟忠儿有事瞒着爹娘?”

“啊娘想多了,绿儿能有什么事瞒着您。”阿绿解释,赛母显然不信。

“那为何这段日子,你跟忠儿两人都不太对劲,娘已经观察你们许多天了,到底发生了何事?”面对赛母这般关切,阿绿也心中苦闷,便寻了个看似正当的理由驳回去。

“啊娘,如今女儿都已经成亲,哥哥还是一个人,爹娘也日日渐老,总归不好。”

一言惊醒梦中人,赛母认为再理,许是因着女儿嫁人了,身为哥哥的不便在与妹妹过份靠近,以前给他说媒的都被拒绝,说妹妹一天没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该给他寻个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绿身子乏了。”阿绿担心会被继续追问,就连雪都不想摸了。

赛母倒是没有继续询问,只是扶着她回房,等赛父回来便开始张罗赛忠的亲事,俩老坐在厅中等,直到午夜子时赛忠才回来,当即被俩老叫住,与他商量亲事。

阿绿让婆子关好了门窗,便躺下了,这冬天来得猛烈,她需要在屋里头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过于娇弱,这床褥怎么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压着透不过气,辗转难眠,忽然门吱呀一声响起,冰寒的风便顺着领口钻入,刺骨的寒冻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来给我添炭火吗?”这大半夜的突然进来,除了婆子以外,应该也没谁了。

只是没人应她,脚步声倒是越来越近,待她凝神听仔细了,听出那脚步声是哥哥的,心头猛然一沉,惊得大气都不敢喘,哥哥怎么进来了?他要做什么?

赛忠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堆起的包谷,想起方才爹娘的那些话,心中甚是烦躁不已。

床褥塌了下去,阿绿心跳得很快,哥哥坐了下来,他不会是想……

如此想着,她更是紧张地揪住了被子,屏息着不敢呼吸。

“绿儿……”手伸了出去,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脸时又停下了手,收了回来,只因害怕自己刚刚从外面进来,手的冰感会传给她,惊醒了梦中的人儿。

人最害怕做错了事,遭受自己内心的谴责,赛忠自幼就被养育成有担当的男儿,也一直将妹妹视为掌中宝看待,直到方才爹娘与他说成亲的事儿,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自己都错了。

他所认为的亲情,所坚信自己只是因为兄长的身份,才会对妹妹生发保护的欲望,直到说亲的那一刻才懂得,原来自己对妹妹的感情早就超出了亲情,只是从未发现而已。

阿绿屏息了许久,再也忍不住便呼了一口气,赛忠练武之人又岂会听不出来,当即就笑了,缩回去的手也再度伸了过来,探入被褥之中轻轻地捏着了她的脸,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这张脸,长得太美太妖艳,男人看了就会情不自禁深陷其中,更何况是早就情根深种的之人。

赛忠不假思索,冰凉的唇就这么吻了上去,这些天他一直想这么做,只是理智克制着不让他这么做,可他忍得好辛苦,爹娘竟然还要他另娶他人为妻。

他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再忍!

阿绿慌了,一把推开他,抬手就这么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突兀响亮。

“哥哥,你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你还要一错再错?”阿绿情绪异常激动,她本以为哥哥跟自己一样,都是情之所至控制不住情欲,待清醒了就会好起来。

赛忠所有的思绪,都随着这巴掌彻底崩塌破碎,骤然红了眼。

他抓住女人的双肩,沉声道:“绿儿,哥哥什么都不想要,哥哥隻想要你!”

阿绿震惊,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他的大掌跟铁钳子似的,根本动弹不得,不住地摇头:“哥哥胡说什么?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做错了事,不能继续错了。”

赛忠不想听,他隻想拥有眼前的女人,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以往,带着侵略性,惩罚性,粗暴地咬着她的嫩唇,吸允她的舌头,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唔唔……不……放开我……”

阿绿捶打他的胸口,如同挠痒那般,不痛,却激怒了他,吻得愈发的深入凶猛。

女人心一横,便咬破了他的唇,铁锈的味道骤然充斥彼此的口腔,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阿绿趁机将他推开,退缩到床角,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爹娘会给哥哥安排好人家的姑娘,到时候哥哥会跟阿绿一样,拥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哥哥是男儿身,如果愿意还会有多个妻妾,那些女人会给哥哥生许多孩儿,那些孩儿日后也会喊我一声姑姑……”

赛忠看着女人的抗拒,心中更不是滋味,甚至愤怒不已:“爹娘突然给我张罗婚事,是你说的吧?绿儿,哥哥究竟有那点不如别人,是哥哥待你还不够好吗?竟让你如此不待见我?”

“哥哥很好,但于理不合,天理难容!”阿绿崩溃道,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若是搁在以往赛忠定会心疼到无以复加,但此刻,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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