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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220:天堂与地狱

“慢点……”乔桥徒劳地抓着谢知上衣的前襟,把那质地良好的布料揪得皱皱巴巴,谢知手不閒着,用力揉捏她小小的乳包,直揉得乔桥受不了地喊痛才放手。乔桥恼怒地瞪他。

下半身被弄得又痛又痒就算了,上半身也惨遭毒手,又不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

好像确实没碰很久了。

异物的抽动越来越快,乔桥脑子也就清醒了这么几秒钟就又迅速沉沦进情慾旋涡,她眼角氤氲含泪,脸颊晕红,被撞击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可惜这本该引起人怜悯疼惜的样子只会起到反作用,让男人的侵犯欲更加高涨而已。

手抱着乔桥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光滑温暖,谢知用舌头舔弄着乔桥胸口的两个突起,粗糙的舌面让被玩弄得过分敏感的乳尖丝丝发疼。

“是这里吗?”谢知百忙中不忘跟乔桥搭话。

肉棒巧妙地顶到甬道深处的某一点,乔桥登时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生生打了个哆嗦,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把昂贵的地毯弄得斑斑驳驳。

然而家庭影院还有个格外恐怖的地方,隔音且做了环绕立体声设计的布局把两人运动时某处发出的'吱咕吱咕'的声音放大,使这种下流的声音不仅消失得更慢而且被墙壁反射后以360度环绕的方式钻进人的耳朵,乔桥只觉得它们不是从两人相连处传出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乔桥满耳都是这种淫液润滑下的撞击声,羞愧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但是异样的兴奋感却像被封印在潘多拉魔盒中的灾难一般,儘管死死压制,还是会一点一滴,一丝一毫地透出。甬道不再因疼痛而收缩,变成了因狂喜而死死纠缠着肉棒。

谢知明显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的声音里带上笑意:“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淫荡啊。”

乔桥无力反驳,她无力地以一种树袋熊的姿势挂在谢知身上,在体内放肆进攻的男人的东西,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头皮发麻。

最后的高潮来得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她也分不清是因为自己的高潮让肉壁忽然绞住导致谢知射精,还是他又热又烫的精液衝击宫口导致自己的高潮,反正一切都一塌糊涂,只有肉体欢愉带来的顶级快乐是唯一真实的。

果然……只插不射什么的,根本满足不了自己。

大概本质上,还是喜欢做爱的吧?

谢知显然意犹未尽,一遍结束后又压着她做了第二遍,两遍下来乔桥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累得只想闭眼就这么睡过去。幸亏脑子里还记着卫钧的事,强撑着余力不让眼皮闭上。

看时间……卫钧也快到了。

糟糕,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这幅样子。

“累了就休息。”谢知把她抱进浴缸,看她困得不停点头又不肯睡觉的样子哭笑不得,“又不要你做什么事,忍着不睡干什么?”

“干嘛做两次……”乔桥有气无力地控诉,“我都动不了了。”

“那种情况,哪个男人能忍住?”谢知亲亲她的额角,“不想睡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他哪里会按摩,瞎揉着乔桥的腰背,不过聊胜于无,酸软的腰肌总算没那么僵了,热水的冲刷也有放鬆肌肉的作用,乔桥休息了十几分钟,终于恢復了一点力气,起码可以走路了。

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谢知心思深重,不可能对她一点防备没有,为了打消疑虑,乔桥都是同样的东西倒两杯,让谢知自己选喝哪个,她则会喝掉另一杯。

其实两杯中都融了药粉,但这种治疗did的专用药物对普通人毫无作用,乔桥喝下去也没什么感觉,谢知也不会想到她有机会拿到这种药。

“是该喝点东西,你刚才叫得太大声,我都怕你喊哑了。”谢知跟过来,随便取走一杯,却不急着喝下去,“不过你下面的小嘴也叫得辛苦,不顺便犒劳犒劳她么?”

乔桥虚弱地翻了个白眼。

忽然有点怀念刚清醒时连晨勃都没体验过的纯情谢知,现在不仅狡猾了,还会开黄腔了。

可是……

乔桥心渐渐沉下去。

自己马上就见不到他了。

终于能痛快淋漓地做一次爱,谢知此时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嘴角含着笑,看乔桥的眼神也分外柔和。

“虽然等得有点久,但我想要的总算都实现了。”

他的嘴唇轻轻碰上杯壁。

乔桥紧盯着倾斜的水流,那些透明的液体润泽着谢知的嘴唇,眼看就要被他喝下了。

她心臟猛地一痛,脱口而出:“等等!”

谢知顿住动作,奇怪地看她:“怎么了?”

“你……”乔桥艰难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明天想干什么?”

“随便,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行。”谢知一笑,仰头将杯中水喝下大半。他擦了擦嘴角,见乔桥直勾勾地盯着他,奇怪道:“怎么——”

一句话没说完,谢知一颤,踉跄得差点站不稳,幸亏及时撑着桌面才不至于倒下去。

“怎么回事……”他死死揪着胸口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泛起可怖的青白,胳膊上的青筋在抽动,额头瞬间蒙上一层汗液,不需要感同身受,就知道他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乔桥强忍着掉泪的衝动,慢慢向后退去,她摸到墙上的门禁系统,撤掉了别墅外的安保,打开了别墅正门。

再搞不清楚状况,谢知也想到了另一个解释。

“你——”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不可置信,他死死瞪着乔桥的脸,试图透过那张皮囊看到更深的东西。

卫钧提着一个医疗箱衝了进来,乔桥满脸是泪,求救地望着他。

“你先去外面吧。”卫钧轻声道。

“不。”谢知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她留下,否则我就自杀,这身体死了,梁季泽也活不了。”

“那你也会消失。”卫钧平静回答。

“无所谓。”谢知惨烈地笑了一下,“这种结局,跟消失有什么区别?”

“唉。”卫钧嘆气,“你又何必,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你要是肯好好做副人格,未必走到今天这地步。”

谢知疼得紧皱着眉头,他慢慢顺着桌腿滑到地上,最后维持着一个半坐的姿势:“别废话了。”

卫钧取出一支针剂:“过程会很疼,我先给你上一针止痛吧。”

“不用。”谢知冷漠地拒绝,“疼才能记住。”

卫钧默然,换了一支淡绿色的针剂。他靠近谢知,后者面无表情地任由卫钧捲起衣袖,将针剂缓慢注射进体内。

房间里寂静得只能听到时钟走动的滴答声。

卫钧额角淌下一滴汗,后背肌肉紧绷着,他正处于极度警惕的状态,神经拉扯到极限,确保只要谢知稍有动作他就能第一时间跳起来撤退。

好在谢知并没有把仅剩的力气浪费在这里,他自始至终都望着乔桥。

这视线里蕴含的感情太过复杂,乔桥只能侧头避过,不敢对视。

“好了。”卫钧擦一把汗,“谢谢配合。”

谢知闭上眼睛。

疼痛从注射处灌入,沿着静脉游走在血管里,像是有人点燃了早就埋下的火药,劈里啪啦的爆裂声在脑海中迴响,他知道这是落幕的钟声。

原来全都错了。

他处心积虑布置的一切,那些自以为快乐或幸福的片段,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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