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你引诱我
程修眉角微挑:“跑步?”
乔桥怂得比狗还快:“不跑不跑,说笑的。”
程修:“要跑我陪你。”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跑,真不跑。”
程修:“那过来睡觉。”
乔桥:“好哒。”
她乖巧地爬上床,男人照例展臂一揽,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乔桥心还有些小悸动,以为程修会对她做点什么,结果左等右等都没动静,抬头一看发现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也对,昨天等了一整夜,肯定没睡觉。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偷手去给朱妍发短信:“下午的课我要翘掉了,你帮我给老师请个假。”
朱妍幽幽回她:“我就知道你屋里肯定藏了个人!”
乔桥打个哈哈:“对,我要抱着美人消此永昼了。”
朱妍回她三个加粗的大字:不要脸!
乔桥咬着手指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说是美人也没错啊,程修五官多好看了,秒杀娱乐圈一堆小鲜肉。只可惜他不爱保养,又经常出任务,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多年杀伐生涯把气质也锤炼出了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味道,一般人哪儿能顾得上他长得好不好看,打个照面多半就吓跑了。
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回原位,乔桥自己也觉得困了,天杀的莲一,家里连客卧都安的水床,一晚上差点没把她累死,脊椎都睡错位了。
好好补了一觉,醒来夜已深了。
身侧没有人,乔桥一惊就彻底清醒了,她坐起来四处张望,就发现阳台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程修嘴角亮着一点橘色的火光,听见动静回头看她。
坚硬冷漠得像一尊雕塑。
乔桥松了口气:“我以为你走了。”
程修掐灭烟:“明早才出任务。”
言外之意就是他能再待一晚上。
乔桥挠头:“还想带你出去逛逛,但已经这么晚了,要不咱继续睡?你还能睡着吗?”
程修:“我饿了。”
乔桥麻溜爬起来带自家雕塑觅食去。
按理说这个点出宿舍是要被宿管大妈拦下盘问的,但有程修在,哪里需要走正门?
双脚踏上实地,乔桥两条腿还在打颤颤。
程修熟练地收回吊索,转头看她撑着膝盖不动了,无奈道:“这个你早晚要学。”
乔桥摆手:“我学我学,就是下次你带着跳楼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她可不想再播一遍人生的走马灯了。
夜宵选址在一家平平无奇的烧烤摊,有一个平平无奇的烧烤师傅,烤着一点也不平平无奇的肉串。
乔桥要了两大杯扎啤,新鲜的未经充足发酵的麦芽香气只是吸一口就足以醉人,程修顾忌着明天的任务隻饮了一小杯,乔桥不想浪费,想着度数又不高,就自己咕咚咕咚全灌完了。
吃完烤肉,醉意也涌上来,她开始靠着程修的肩膀放声高歌,还唱得荒腔走板,全不着调,堪称噪音污染。
程修半分不嫌弃地给她擦嘴角的啤酒沫,顺便把四周投射来的不满目光一个不漏地瞪回去。
视线所及之处,阎王绕道。
等乔桥终于唱累了,程修又尽职尽责地把她搀扶到车上,学校是回不去了,只能暂时带回基地睡一晚。
乔桥脱了鞋子,两隻白白净净的脚蜷在座椅上,没骨头似的倚着靠背,别的啥也不干,就直勾勾地盯着程修傻笑。
她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而且双目涣散,虚软无力都是酒精上头的症状,她看似盯着程修,实际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压根不知道自己看的是谁。
程修深吸了口气,把后视镜往副驾驶的方向掰过去,乔桥果然被镜子吸引,不再追着他死看了。
但白嫩的脚又不老实地伸过来,程修只能暂时腾出一隻手握住她的脚踝,谨防她乱踢,毕竟这辆车是基地私改的,车顶棚还加装了一台小型火箭炮,万一被乔桥踢到按钮,他恐怕得再降一级。
乔桥很不高兴左脚被製,可她又没力气,右脚去蹬吧也什么都蹬不到,一不小心,两隻脚都被抓住了。
她干脆舒展开身体,上半身靠着车门,腿和脚则安安稳稳地搭在程修身上,四舍五入也可以当床睡一觉了。
很好,很舒服。
酒劲儿上涌,身体也跟着发热,乔桥好歹还辨别得出车窗的位置,四处找按钮要降玻璃。
程修无奈地把副驾驶的控制台关了:“会感冒。”
“我要开窗!”某小白兔不老实了,两腿乱蹬,“给我开窗!你不给我开窗我就biubiubiu你!”
程修嘴角微微扬起,但还是铁面无情地没有理她。
“开窗开窗我要开窗!”乔桥在副驾驶上扭来扭去,撒泼打滚,“我要吹风,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男人两腿之间的部位被又白又嫩的小脚来回磨蹭,小腹一阵热似一阵,程修再次抓住她的脚踝,嗓音低哑了许多:“别乱踢,明天我还有任务。”
“那你给我开窗!”乔桥孩子气地撒娇,“不给我开窗我就踢你~”
说完,她又照着程修两腿中间的部位踢了一下,软绵绵的力度,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却十足地撩人。
程修手一抖,方向盘失去控制,汽车‘砰’得一声,撞到了路边的标志牌上。
无线耳麦里顿时响起基地通信员惊恐的叫声:“程中校!您的汽车上报了撞击事故,请问您是否受伤?请您原地等待不要动,已通知就近医疗队,即刻赶到!”
程修:“别来。”
通信员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程修:“别他妈过来!”
耳麦里顿时噤声,一众通信员在基地大屏幕前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听到程修骂人。
程修摘掉耳麦,关了汽车的实时视频传输系统,这才转头去看乔桥。
他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有自信,而且这车防御力足以匹敌一辆坦克,碾碎个标志牌就像碾饼干一样容易,前保险杠都不带掉漆的。
副驾驶的小白兔果然完好无损,只是一脸惊慌地看着他,撞击让她醒酒了。
程修一言不发地开车门,下车,再绕到副驾驶,把乔桥那边的车门拉开,把人从里面拽了出来。
眼下是郊区,四野寂静,夜色深沉,除了鸟鸣虫鸣什么声音都没有,最近的光源就是路灯,但因为太高,洒到人身上也不怎么明亮了。
乔桥知道自己惹祸了,下意识地躲:“你、你干嘛?”
她惊呼一声,人被程修打横抱起,接着被重重扔进了后排。改装到极致的汽车,外壳坚硬刀枪不入,车椅却异常柔软,能缓解大部分衝击力,只是让她摔得晕头转向。
男人紧跟上来,热烫如火的胸膛贴在她后背,‘嗤啦’一声,乔桥肩膀一凉,衬衣被从后面扯开,扣子四处迸飞。她里面仅套了个奶白色的抹胸,连肩带都没有,此时更是方便程修下手,他手掌一伸就将抹胸扯掉,白嫩嫩的两个小乳弹跳着蹦出来。
“程修你——”乔桥猛地仰起了头,因为程修近乎粗鲁地吻上她的肩胛骨,一隻手掌包住小乳狠狠揉捏,另一隻手去脱乔桥的裤子。
“放松。”程修声音极其冷静,说明这不是他一时兴起所为,而是深思熟虑过的。但就是这样,才更让乔桥有种无处可逃的绝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