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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起始011~015回

 

起,苏碧痕用热帕巾轻柔的拭去她大腿根干涸的血渍,另一手反方向压着她的肉,避免擦拭时扯动产道撕裂的伤口。接着捲起她身下的布巾,铺上干净的,再灵巧的将她转正、翻成朝床外侧躺,把脏污的布巾抽走,将干净的布巾铺平。

姚双凤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三观不断被刷新,尤其是经历过宫殿那些,羞耻心几乎都已经磨得所剩无几。她冷静的看着专注作业的苏碧痕,心里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在他为她翻身的时候,也几乎被他垄罩在身下。苏碧痕是不是也很高?但是她在宫殿里站着的时候,也只有蔺瑾丹高出她一个头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点而已?其实她比较亲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确定初四比她高;想到这,不知初四怎么样了…封棺之前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

苏碧痕又帮她的伤口涂了药,为她盖上被子时看向了她,没想到她已经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红了耳根。

「不好意思……」姚双凤开口「我……想小解,你能带我去恭桶上吗?」她现在仍旧很痛,不知道苏碧痕能不能抱她,别让她走路。

苏碧痕有点为难的答道:「这儿……是我上山采药时住的木屋,没有茅厕、恭桶,也没有尿壶。」他自己都是在树林随便解决的。

「那我要怎么如厕?」姚双凤问。

「就……排在布巾上吧!」他答

这下子换姚双凤脸红了「可是……你才刚换新……而且……可能会很湿……」

苏碧痕背过身,眼神转了转

「这样吧!我拿块干净的布巾给您靠着吸……完事后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说完就拿了一块布巾折成团,左手将被子掀起一条缝,右手将那团布巾塞到她腿间

「嘶!」姚双凤吃疼,因为苏碧痕看不到里面,加上可能有点紧张,布团卡到腿根时太用力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碧痕神色慌张

姚双凤缓了缓气,说「你……先迴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苏碧痕出了房门,就站在外侧,没有脚步走远的声音。姚双凤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团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垫布还是湿了几许。布团被取走后感受到湿意的姚双凤,和掀开被子小心取走布团的苏碧痕,两人都在为自己刚刚的弱智决定反省无言。

苏碧痕再回来时,端着一锅香喷喷的山药鸡汤,他为她盛了一碗汤,还挖了鸡腿放到碗里,可见鸡被炖得很烂,用汤杓即可分离关节。

姚双凤喝着汤,非常美味,里面的山药,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体,这刀工着实不简单!切过山药的应该知道,山药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时候容易滑开,能把山药切得这么整齐,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吗?」苏碧痕两眼放光地问道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这鸡可能是山鸡的缘故吧?肉质比较硬一点……但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了!」姚双凤奉承地笑道。她虽然感谢苏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货,对于美食稍微有点挑剔,虽然现在寄人篱下不应该嫌东嫌西,但她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优点归功于他的厨艺,把缺点归责于食材本身,最后再夸奖一番,这样多半可以达到建议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苏碧痕一脸欣喜:「没关係您喝汤就行了,下次我把鸡骨都切开了熬汤给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双凤还是捧场的把那隻鸡腿吃完了,又喝了两碗山药汤。在苏碧痕收走鸡汤,端来药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此时应是夕阳西下,光影变成颇具气氛的昏黄,姚双凤撑得喝不下药,苏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搅着汤药弄凉,耐心等着她。

她看着这间狭小简陋的房间,问苏碧痕睡在哪?苏碧痕说这儿就一间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檐下的躺椅上。姚双凤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把躺椅搬进来房间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虫打扰。苏碧痕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于礼不合。姚双凤反问那你帮我上药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些道德伦理?苏碧痕则答道医者仁心,出自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当然另当别论。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

然后,他开口了:「下午的时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实……我听闻……有些世家贵冑们,会养几个夜壶,于冬日或卧榻上使用的……」

姚双凤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关键字:「养……夜壶?」

「就是人型肉壶,专门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苏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么用的吗?」姚双凤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苏碧痕红了耳根:「虽然我没做过,但以您的情况……我可以学。」

「你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算是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吗?做了后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姚双凤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苏碧痕原本提起这话题就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又被她这样刺激,顿时羞转为愤!大声说道:

「妳、妳说过要报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许吧!」苏碧痕看过的话本上,常见这样的故事。

不过刚飙完几句话,瞬间又弱气了起来:「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没有嫁妆妳妳带我走…我就是个拖油瓶……」越讲越小声

姚双凤扶额,心想不过就是撒尿这种小事,为什么会演变成终身大事的话题?

她默默消化着刚刚的对话内容,从苏碧痕手中接过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体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了,若是吃这点苦可以减轻疼痛,她甘之如饴。

「你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自己?」喝完汤药,姚双凤问

苏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爹亲改嫁给了我大姨当夫侍,换得大姨餵我奶喝。

幼时,我以为夫侍的孩子不能唤母亲为娘亲,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着我爹的嫁妆……也就是我娘的遗产,娶了二夫君和另外两房夫侍,并生了夫侍的孩子后,我才知道只有我没有娘亲可唤…我早已没有娘亲……

再长大些,我也才晓得,爹亲日日偷看的那捲画轴,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画的娘爹亲养育我到10岁时,也过世了。

大姨本就有许多亲生儿子,自家都不够用,根本没有余裕帮我准备嫁妆,若不是当初我勤快干家务,说不定大姨早将我发卖了…而我已过束髮之年……表兄弟们也长大了,不差我一个人干活;我偶尔能为人看诊,采药製药,去邻镇贩售,贴补家用,还能让大姨留我一阵。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赚钱养家的时候,我还能有什么用呢?」苏碧痕悲观又难过地道出现实。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这种自卑的性格是怎么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归》,苏碧痕就是里面的”在室从母,母殁从姊,无姊从妹,皆无者归姨子”的情况,而从苏碧痕的话听来,就算是亲阿姨,也是可以把他卖掉的,毕竟男子与奴隶只有一线之隔,他们随时都会因为监护人的变动而遭逢人生巨变。

她单纯的思考这个议题,又问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没有聘礼,你怎么能跟我走呢?」

苏碧痕燃起希望、两眼放光的看向她,并回答:「纳偏房不需正式彩礼的,若要聘礼,我加紧打猎,製些毛皮肉干等等,让妳交给大姨,便可算数了。至于身份……」苏碧痕又自行脑补了一阵,才道:「我之前救过村长的妻主和女儿,而且各村村长的考核当中,女人数量的多寡也是重要凭据之一,这方面我去拜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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