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038回
径自睡着了。
※作者的悄悄话:其实初四吃了苏碧痕的洨。
037屌拓仪式调教(s)
翌日,姚双凤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还是挺凶,她住二楼,是有点热了,觉得头脸黏腻不舒爽。
「初四……」她翻了个身,只要初四在这宅院内,就算她小声讲话,初四都能听见。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初四就推门进来了。
「我想洗个澡。」
初四「嗯!」了一声,便掀开床帐,钻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双凤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她憋着,初四也会用手指让她出来,所以她就满足了初四的任务。
初四离开主卧房去准备洗澡水了,姚双凤还赖在床上,想着今天要去折柳院谈包场的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先跟苏碧痕再讨论一下。
她又闭上眼,回笼觉什么的最爽了。
虽然她没睡着,等初四备好水之后,就把姚双凤抱到洗澡间去了。
她在躺椅上让初四洗头的时候,苏碧痕进来问她:「再半个时辰就用午膳了,妻主想先吃些点心吗?」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约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对了碧痕,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嗯?什么事呢?」苏碧痕的袖子捲起至手肘,可见刚刚应该也是在操忙家务,听到姚双凤有事商量,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蹲下。
他掀起姚双凤盖着的裏衣,按压她乳房周围的穴道。
……为什么又变成这种画风了,她刚刚明明是说有事商量吧?
「我们家还剩多少余钱?」
「前阵子花销比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积攒的,约莫还有一百五十二余两。」
「我们一定要从花街买人吗?若是要奴仆的话,买普通奴隶不是便宜很多?」姚双凤也发现古宅院杂事很多,光靠这三个男人每天忙,都还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单是洗大家的衣服,一个人的话得耗费一个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经『二十四岁』了,其他女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以上,而妻主却连夫郎都不到三个。我们在这租房就是长住,若维持现状,久了难免令人起疑。再说妻主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气,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极好,梳妆打扮后,应像个精緻的瓷娃娃,很衬妻主。」苏碧痕专注于她的胸前,面无表情平缓地说。
「那我们慢慢挑选,从其他人家纳夫侍进房,会比从花街买贵吗?」
苏碧痕开始抓捏她的乳房,半晌才开口道:「若有亲家总是免不了往来走动的,而花街男子无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发现了什么出去说,也不太有人信的。」
姚双凤这才知道苏碧痕老早就考虑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时兴起。
「妻主可是嫌弃那处的男子污秽?」苏碧痕终于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这番话听起来还蛮合理。」奉霜瑶穿越来之前已经三十好几了,未婚无子;而这具身体的年龄是才刚及笄,还生过一次孩子;但姚双凤,登记在官府的年纪是二十四岁。
「钱的事情妻主不必担心,就算借也可以,家里有人后,大不了我多跑几趟郊外采药就是了。现状我若长期外出,恐妻主三餐无人照应。」他低伏下头,轻轻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当讲的?」
「与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采药,每个月能卖出几两银子便已极好。后来……不知怎地,总是可以找到想采的药草或食材……当时陷阱内每天都有猎物,我只当是运气好……再后来,初四现身,解开了猎物增加的谜团,但……采药的事情我还是没想通。尤其是在驿站的时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却也可以找齐所需药材……」
初四替姚双凤冲净了长髮,端着皂荚热水盆,拿着湿帕巾替她搓洗身体。苏碧痕没脱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干的布巾,来为姚双凤绞干头髮。他们两个没说话,但却配合得很好。
姚双凤接续刚才的话题:「你所说的谜团……我也没有头绪。」
男人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无妨,我只是想说……最近我若外出采一次药,回来可以卖好几两呢!抵得上我以前一个月能挣的量了。若有珍稀药材,那就更多,所以钱的事情妻主不用担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还清。」
这天傍晚,夏景掐着花街营业前的时间,带着姚双凤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东家是城中某户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个月上缴的银子,几乎不会到店里。
当姚双凤她们提及包场时,柳絮很不客气地打断:「那双生子私自出逃,乱了规矩,必须惩罚,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让你们包场。若要包场,他们那亲爹倒是可以让你们包,不过也未免不划算,那样的老屁股本来就没什么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种马,我是不会进货的。」
她俩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
路上买了两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饭厅里喝了起来。
进门时,姚双凤绕去厨房看了眼食材。她让苏碧痕烫一篮毛豆拌盐,切一块葱花姜末凉拌豆腐,还有随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来。
姚双凤对夏景说了:「我原本想包场的用意是:避免他们被公开羞辱的情况。昨天看那书僮被拍卖的样子,可以想见拓印仪式的时候,他也是极不甘愿的……心里头的伤,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受伤,受了伤,也不知道何时能復原,復原了,也看不出来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柳絮提到双生子的时候,那气愤的模样,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也许我们明日见到的事情会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时候,小厮们刷洗舞台地板的样子。
夏景吃了一口凉拌豆腐,本来想说话,却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个姚妹呀!我说你怎么那么执着于那伎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苏碧痕端了烫好的毛豆和凉拌小菜来,那是薄片抓腌过的小黄瓜和细木耳红萝卜丝的凉拌。
姚双凤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诺若家中要添人,必须他们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碧痕。苏碧痕也露出被浇灌蜜糖般的微笑。
对面的夏景又脸红了,十一则是充满钦羡。
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画。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玩的!行啊妳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定帮妳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们,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髮黑眼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