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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会这般对我。」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
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样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裏衣湿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吸奶。
她问:「能不能在裏衣乳尖的位置,多缝一块棉布?这样可以吸点水,不至于那么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湿,家里的男人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
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妻主缝製。」
「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
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捣鼓药材干燥、分装草药包,之后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奶汁渗透衣服尴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
「嗯。」胸前的男人转而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听见了。
「我这奶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
苏碧痕依依不舍的鬆口,还抱着她的腰,湿濡的嘴唇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春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么久,好不方便唷!」
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日忙于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日起我准时回家料理三餐、侍奉妻主妥适后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乳头。
「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
他低下头,愧疚道:「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
「你就一个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情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来得快速。至于陆武和初四,到了饭点,他们俩其中之一会提着食盒和碗盘来,装了麵回家里吃。
闻言,苏碧痕将她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不高的乳丘上:「妻主总是如此细心体贴,这样会把碧痕宠坏的。」他眼中充满柔软与温和:「碧痕现在能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挣钱,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后,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体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双凤的后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给我压压。」
「好!」凌厉的眉眼只是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但此刻的苏碧痕整张脸都是笑的,阳光般和煦,让姚双凤如沐春风。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从。」下巴轻靠在姚双凤胸口,眼中带着幸福与满足,唇角勾着乖巧的笑。
「虽然产后到现在还没来月事,但还是要避孕的,未来几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吗?」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又恢復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冷,但现在距离很近,姚双凤可以读到他眼中的迷茫与复杂。
「我还年轻,暂时不想生孩子,还想长高点。」其实也想长胸,但这点就不需要跟苏碧痕特别交代了。
「……好,碧痕会好好照看妻主。」说完又继续亲吻右乳,眼睫下敛,对着乳尖又亲又勾又吸的,还稍微偏着头,让姚双凤可以看到他大半侧脸,他越来越知道如何勾引姚双凤。
他当然知道,毕竟人体可以诊脉处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着她,就能知道触碰到哪里时她会动情。
「嗯……那……每天熬药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药丸吗?」姚双凤被他吸得很酥痒,抱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撩拨。她的手抱在苏碧痕颈后,不自觉的攒紧了他的衣领。
「恩……药丸疗效没有药汤好,但碧痕仍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他放开姚双凤,近乎虔诚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进去吗?」
姚双凤知道他说的〝进去〞是什么意思,微微别开视线,点了两下头,之后便惊呼一声,苏碧痕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
052踩地雷换练习(剧情)
天气越来越冷了,初四揹着炭盆柴薪,手上提着食盒,跟着姚双凤进入折柳院。
今晚,姚双凤是要来过夜的。
苏碧痕说快到冬天了,他要多采些食补用的药材。所以这几天让姚双凤去住在折柳院,多与父子相处,并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每到饭点让初四从苏记食补带几碗麵食小菜过去折柳院给他们吃。至于陆武就看家,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杂活。
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门口,姚双凤敲门进去,初四将炭盆与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将炭盆中快熄的炭吹兴旺了,又添了些,才端进房内。
今次他们还带了个水壶,算是铜做的,但却是银灰色,这种铜叫做灰铜,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产物,软硬度和熔点都跟青铜没啥两样,但却极不易氧化生锈,产量大又便宜,许多中低阶层的男儿家,身上的贞操环都是灰铜做的。苏碧痕戴的就是,陆武的贞操锁钥匙也是。
有了炭盆和热水壶,室内顿时暖了不少。
父子三人将姚双凤迎到了榻上,那儿有厚垫子和倚枕,比坐在桌边板凳上暖和许多。
初四将东西放置好,巡了一下房内物什,向姚双凤告退后就回家了。
顾妹盼妹坐在姚双凤身侧,给她捏手揉腿,莫儒孟跪坐在姚双凤后方,为她捏肩。
「关于柳絮的软肋,似乎是他唯一的儿子。」莫儒孟开口讲正事。
「喔?你怎么打听出来的?」
「我也不瞒双凤了……是梦到的。」
「梦?既然是梦何足采信?」
「我私下从小厮和待得比较久的伎子那旁敲侧击,证实柳絮在妻家的确有生一个儿子,而且知书达礼,已经考中了秀才,仍在勤勉念书,力争上游。」
「看不出柳絮还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他儿子今年也二十岁了,尚未婚配,听说因是庶出的缘故。」
「嗯,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东家的夫侍而已。」
「呵呵!」莫儒孟笑了:「不管是正夫还是夫侍,有各自的营生,在妻主面前争宠邀功乃是常态。妻主若重视他,多少也会来店铺露面的,但听说柳絮的妻主从来不曾踏足此地。」
「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宠啰?」
「应该是的,听说连他儿子也不待见他,因故柳絮时常宿在折柳院内,不常回去。」
「哈哈……这算不算某种程度的自由?」
「自由?」
「嗯……就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莫儒孟的双掌,因按摩劳动热烫得很,他将之覆上姚双凤的后颈夹推,一会儿后说:「我从没想过这茬……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我是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