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节
两人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在黑夜中消失。
翌日清晨,安宁刚出门,身上的书包就被江夏拿走了。
她侧头看着自己的书包问:“干什么?”
“配重,要不骑自行车有点偏。”
清新脱俗的由,让安宁牙疼。
“走,我带你?”
江夏眼神示意自行车后座,安宁想了想,还是上去了。
“你慢点,摔了我你可赔不起。”
“放心,全部身家赔给你够不够?实在不行,我人也赔给你了。”
一个试探性的问题,让江夏心跳加速,可惜后面的安宁完全没意识到,只当两个人在斗嘴。
“怎么,你要给我当老奴?我考虑考虑吧。”
骑着自行车的江夏,表情喜忧参半,继续前行。
当两人到了京市大学后,安宁都没有下车,她是被江夏送进去的,至于什么流言蜚语,安宁压根没去想。
此时此刻,江夏的心情更复杂了,这是真没把他当外人啊!
甚至这一刻,江夏都在想,安宁把没把他当成男人呢?
怀揣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江夏把安宁送到了教室,他自己也转身离开去上课。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江夏送安宁上学的事情,没有起什么波澜,反倒是安宁光头的事情起了波澜。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流言,总之当安宁听见的时候,她已经命不久矣了。
正在食堂吃饭的安宁,一口饭在嘴里上不去下不来,她怎么就命不久矣了?
陪着安宁吃饭的殷雪梅与罗丽,目光一直的盯着安宁的光头,确实有点像。
“算了,等过一阵大家看见我还活着,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十分心大的安宁,继续吃饭。
午饭后,安宁还有一节小课。
当她进教室后,傻了。
“你们——-这是———-”
“安宁,我们陪你。”
“对,我们陪你。”
“不管多难,我们陪你一起。”
“对,我们陪你。”
全班的男生,一个个的喊着我们陪你,安宁着实很感动,可你们就不知道问问再干嘛!
她走上讲台,看着下面一颗颗卤蛋,心情复杂。
她有一种自己不得绝症就对不起大家的感觉。
“那个各位同学,我十分感动大家的行为,但是…我在这里郑重的说明一下,我没有生病,也没有病危,更没有什么绝症,我只是剪了头发。”
“真的,你们看,我这发根黑溜溜的,十分健康。”
安宁扒着脑瓜皮,给下面的同学看。
一群男生中的班长,再次站出来,招呼扒头皮的安宁。
“那个安宁,你误会了。”
“啊?”
安宁猛的抬头。
“我们剃头是为了陪你剃头,不是因为那个谣言,我们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剃头,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所以我们陪你。”
“哦———”
安宁尴尬又感动的走下讲台,拍拍班长的肩膀。
“谢了,各位。”
“请放心,我一定为你们多多的出题。”
安宁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出本子就开始写字。
人很尴尬没关系,她会写题。
奋笔疾书的安宁,让全班的同学脑袋一凉。
嗯?是光头的原因吗?
当上课的老师进来上课的时候,确定了好几次不是自己走错了屋子。
有那么记性不是很好的老师,本来是靠发型记人名的,这次好了,全班一个发型,他脸盲了。
开课第三天,京市大学的部分同学参加了一次数学选拔的考试。
考试半天的时间,第二天便出来了参与竞赛的名单。
安宁自然是跃于榜首,江夏也是榜上有名,另外还有两名学生,全部是数学系的光头,只是还有一个人的名字,是安宁没想到的。
有嫌疑
陶泉。
竞赛的初选拔,京市大学有五个学生被选中,其中一个就是陶泉。
安宁看着这个名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冤家路窄。
不过既然陶泉有实力,那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被选拔出来的五个人,并不是最终代表国家去参赛的人,他们五人还要在参加一次比赛。
这一次比赛,是与全国被选拔出来的学生一起参加,好在考试的地点依旧在京市,省却了几个人的舟车劳顿。
三天后,全国被选拔上来的学生全部到达了京市,明天进行统一的考试。
考试结束后,会有五名参赛选手,五名替补选手被选出来,参加后面的比赛。
对于选拔赛,安宁给予的重视肯定不够,因为她又请假了。
因为头发的原因,安宁被全班感动了一次。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在让别人牵肠挂肚,所以在上了一天课之后,安宁再次消失在京市的校园,全身心的住在了京市郊区,干活。
每天,天不亮,大棚里的灯就亮了。
本来是给安宁打工的人,被她的勤奋弄的起的一天比一天早。
虽然安宁几次强调,大家不需要和她一样,但只要是在这里打工的,哪敢有真不来的。
这样一份距离家里近,收入可观的工作,谁舍得放弃?
村子里就是这样的,有一家起来的早,大家也许不是很在意,但是有多家,甚至一半都起的早,那全村起的都有点早了。
你不起来,那你家就是懒汉,就是全村八卦的中心。
后果有点严重,没人想要。
考试前一天,安宁乘坐于正的车子回家休息,到家之前先去了一次于家,拿了一些于老为安宁准备的补品。
第二天一早,安宁准时去参加考试。
半天的考试结束后,安宁再次回到了京郊,继续干活,恢复自己的精神力。
翌日,成绩出来,名单定下。
出国的行程也随之被定下,安宁的证件被拿走,开始走各种出国的程序。
她自然是第一批正式队员,江夏和陶泉也是一样,只不过另外两位队员不是京市大学的,而是来自于其他的学校。
在走程序的这段时间内,他们五位和另外的五名候补队员,要在一起进行培训。
已经恢复一半的安宁,没有走特殊化,虽然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培训。
安宁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到学校,准备和几个未来的同学见见面,一起培养默契。
按照地址,安宁在校园里寻找教室。
“同学,这个教室———”
还没等安宁问好路,被问的同学走了。
单腿点地,人在自行车上的安宁,敏感的察觉到有事发生,而她是事件的主角。
她苦思冥想,可最近她都在老老实实的种地,什么都没干啊!
安宁继续骑车,再次询问一个学生的时候,那名同学的鼻子简直要歪到眼睛,一脸看不起,鄙视的表情让安宁想问的话都没问出来。
“同学,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切!你自己知道!”
人家走了,孤傲的背影留给安宁。
安宁挥着手在后面大喊:同学,我不知道!
可惜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