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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一台车车

 

腰背,几乎要丢盔弃甲。

“别……饮川,吐出去,”顾青岸无措地向后躲,“那处脏……哈啊!嗯……”

洛饮川不想理他,狠狠地吸了一下嘴里的玩意儿,再次成功地让师兄闭了嘴。

但片刻之后,他又有些后悔。师兄忍受不住时就会咬自己,免得发出那些糟糕的喘叫;可他大约不知道自己叫床的时候有多诱人,洛饮川光是听着,就已经硬了个彻底。绷在裤裆里都勒得难受。

那声音像发情的狸奴一样,隐忍又甜腻。

顾青岸的尺寸很可观,完全勃起之后,少年能含住的部分只不过半。洛饮川本能地想教那物再捅深些,不断试探着角度,最后竟无师自通地给师兄做了几次深喉。

喉口软肉挤压到冠头的刹那,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洛饮川是疼的,伴着一阵干呕似的痉挛;顾青岸则是爽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紧致灼热的刺激,被喉口一夹,竟就这样颤抖着交了精!

洛饮川被这一股浓精呛了一下,本能地吐了嘴里的东西;结果没有泄尽的残精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洛饮川眨了眨眼,觉得眼皮一沉,应当是有东西挂了上去,精液特殊的腥膻味在同时淹没他的感官——从内至外,每一处。

洛饮川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师兄的东西,总比什么血液碎肉来得干净。

但顾青岸不这么觉得。他从高潮后的失神里缓过来的法的操弄搞得又痛又爽,听见他不住地问“好不好”,便胡乱点了头。

他点了头。

然而洛饮川说的是:“师兄,做我道侣好不好?”

得到答案的洛饮川欣喜万分,连带着胯下的造孽玩意儿都涨大了几分。这么大的东西,无需刻意去找,都能准确刺激到顾青岸最要命的地方,操得顾青岸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小子凿穿了。

洛饮川忙里偷闲,捉住师兄绞着床褥的手,十指相扣。

“啊啊啊!饮川!不……!不要……呜啊……!!”

最后几十下,他操弄得极快。不过十来下,他师兄就被顶得口涎都收不住,翻着眼睛抽搐着射了个干净,精水全喷在自己的腹肌上。

而洛饮川被不规律地痉挛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也将精水交进了师兄深处。一时间滑腻的液体充满了柔软的肠道,又慢慢地顺着洛饮川的茎身往外流。洛饮川抱着师兄轻轻摇晃腰臀,用软下的茎身摩擦那肉道,直到他师兄终于从眼前发黑的高潮里回过神来,无力地推了他一把。

“起开。”顾青岸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在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的年纪,他终于半推半就地失去了他的童子身——体验糟糕得令人发指,对象也是难以言喻。

……他被还没及冠的小崽子操得神志不清地丢了,还两次。顾青岸抬手遮住眼睛,简直是不堪回首。

而罪魁祸首静默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从他里面撤了出去。离开时肠肉挽留似的一夹,弄得洛饮川轻嘶了一声。

“……师兄。”洛饮川小心翼翼地拱他。

顾青岸不知道这小家伙还有什么脸跟他装可怜,可是……好罢,他吃这一套。

“去洗干净,然后明天留在营地歇息……老李头他们问起,就说我伤口裂了,”顾青岸无力道,“明天你不会想去打仗的。我也不去。”

“哦……”

得知顾青岸一上午没出帐篷的秦溯溪非常担心。

洛饮川按照师兄的吩咐,老老实实地告诉溯溪先生师兄是伤口裂了,结果秦溯溪听完,毫不犹豫地往顾青岸的帐篷走去。

“他那伤还是我给包的,伤成什么样我不清楚?”秦溯溪眉头紧锁,肉眼可见地急了,“你师兄意识清不清醒?出血么?有没有发热?”

“溯溪先生……”洛饮川支支吾吾,眼见着秦溯溪就要走到帐篷了,他心一横,几乎要坦白出来,“师兄他其实……”

“好得很,就是行走不便,怕到战场去跑不脱。”听见动静的顾青岸掀开帘帐,看似好端端地现身了。

秦溯溪上下打量他一番,方才松了口气:“你这……吓我一跳。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青岸一眼就瞧见好友手里还抓着两瓶麻沸散,也不知是情急之下随手拿的还是没来得及放。他笑了笑,招呼秦溯溪:“进来说话。”

营帐内,昨夜搞得乌七八糟的被褥已经换掉了。秦溯溪径直走进去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也未觉得有何不对……直到顾青岸姿态别扭地从帐篷门口走回来。

他的中衣也没有系紧,好死不死在这时滑开来,教秦溯溪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处刺眼的红印。

“……”

秦溯溪一时语塞。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干这档子事儿?!

还是在营地帐篷里!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人听见,再退一步,就算没有吵人清梦,这两兄弟就没有考虑过他可能会突然回来吗?!

顾青岸看着好友发青的脸色,便知道他已经看明白了。他轻咳一声:“溯溪?来都来了,有缓解肌肉酸痛的方子么?”

“……”秦溯溪抹了一把脸,“忍着,至多三日便好了。你们……完事之后洗过了罢?”

“那是自然。”

“那处不红不肿不出血?……小洛我没说你,顾青岸说话。”

“……这我又看不见,倒是觉得有些热痛。”

“妈……”秦溯溪深吸了一口气,“待会儿给你拿点消肿的药膏来自己涂。这几日别出去了,知道的知道是你把你师弟睡了,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你被轮了一晚上。”

洛饮川被这段直白的抱怨搞得小脸一红,顾青岸揉了一把师弟,神色如常地回敬:“保持住你文化人的形象,千岛长歌得意弟子。”

“呵。”秦溯溪冷笑一声。

洛饮川畅快淋漓地疯了一晚上,而后自食后果,接下来的几日都得自己去战场。

形势越发紧迫。短时间内集结的唐军本就不多,一月消耗下来,已至强弩之末。

没有师兄在场,洛饮川反倒没了后顾之忧,拼杀起来凶狠得连蛮兵的战狼都会呜呜叫着退却。他知道师兄在营地里,很安全,便不必再分心去找师兄的影子,一心扑在战斗上。

可是于事无补。

城门是日暮时分被攻破的。如血的残阳挂在天边,天地皆红。近日没有雨或雪,城门边的地面却是泥泞的,将士们的热血一蓬又一蓬地浇在地上,在这片他们深爱的土地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这一年腊月过半,洛阳失守。

狼牙军涌入洛阳城,清洗城中势力。降者拉拢,不降者格杀;洛饮川和义军残部且战且退,最后留守城西,掩护安西节度使转移。

洛阳守不住,就守潼关。他们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安禄山清算完城中反抗者后,准确地报出了义军营地所在的位置,下令清剿这些蝼蚁——他这口气憋了很久了。这伙义军数量不多,力量却不小,早在战中,他就不堪其扰,又不能将攻城之计搁置去打一个小小的、不知藏在何处的营地;直到现在洛阳被他收入囊中,还没等他下令寻找,就有人向他报告了营地的位置。

得来全不费工夫。

“营地回不去了,我们被卖了,”老李头沉着脸宣布,“全都撤走,不要再回去。我们去潼关!”

这一声宛如平地惊雷,震得洛饮川不可置信地侧头!

“你说什么?什么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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