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h)
他把池方的亵裤完全脱去,挺翘臀部之下是修长的双腿,在青色竹榻的对比下愈发白皙。
池方身后凉飕飕,温廷泽的手已经摸着他的臀,挖了脂膏抹到他后穴。
他从哪里拿出来的脂膏…
池方腹诽,他感觉穴口被手指突破,忍不住吸气屏息,温廷泽将他的臀抬高,手指慢慢侵入,直至整根没入,池方有些难受,但可以忍耐,温廷泽不像上回强迫他时一般狠,这回慢慢扩张,只等他完全适应之后再继续。
开拓之后他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指让池方难耐,细汗从额头渗出,温廷泽从后面抱住他,他身形宽厚,能把池方完全圈在身下,他对池方的敏感点清清楚楚,他亲吻池方耳后,背脊和腰侧,每接触一处,池方便轻轻颤抖,温廷泽了解他的反应,见他得趣,便解开腰带扶出自己的性器。
“慢点…”池方轻声道:“别…别弄疼…”
“不会,今晚不算账,只伺候你。”
算账?他还得算账吗?池方不敢问,但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左右是调教一番,池方无所畏惧。
肉柱放入他双腿间,缓缓撸动,他不进入,吊着池方的胃口,池方渐渐口舌干燥,张口呼了两口气,他想要温廷泽进来,又想到他的尺寸,一时两难。
不消多久,池方的双腿被拉开,柱头抵到他后穴,慢慢撑开穴肉入了一节,温廷泽先是浅浅抽插,等池方不再紧绷着,才慢慢进入。
性器浅抽深送,埋到最深处,池方仰头寻找更多空气,身后的温廷泽顶弄起来,久不经情事,池方熬得比自己想象的艰难,他被撞得摇摇欲坠,眼泪挂在眼尾,面色潮红唇齿湿润,温廷泽动作重而快,池方不多时就受不住,他配合着想要更多,温廷泽却打了他一巴掌道。
“再等等。”
说来奇怪,温廷泽从来没有限制过他高潮,可当他有命令时,池方会下意识得遵守,他忍耐住不断袭来的酥麻感,口中细不可闻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透出哭腔,他不愿意让温廷泽察觉,便咬住了自己的袖子。
温廷泽肏弄不停,他直起了些身体,按住池方的腰,他见池方咬紧袖口,衣服被推到肩胛骨下,露出大片的腰臀,他腰上有两个浅窝,这是温廷泽最爱抚摸的地方。
他动作放慢,长长抽出再完全没入,欣赏自己进入池方的情形,和他颤抖无助的模样。
终于在池方反手推他时,温廷泽说了可以,久违的一同登顶到来,池方浑身瘫软难以动弹,温廷泽发泄之后去抱他。大概是许久没做,温存之后温廷泽又来了兴致,池方伸手去推,被他紧握着亲手心。
于是趴伏躲怯的待遇没了,温廷泽把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抬着他的臀肉坐下去。
竹榻吱嘎作响,落在凉棚上的乌鸦都被惊走,石滩里的小鱼搁浅,鱼嘴一开一合,扑腾着想要水,小院里影子在摇,止不住的喘息间带着压抑的低泣回荡在院中,难挨的人极力不让这些声音传到院外。
池方晃得浑浑噩噩,他尚不能解渴,盯着地上的树影分解。
树影也映在他的背脊上,温廷泽的手在他背上按出了几片红痕,他粗大的性器不知疲惫得进出,翻得肉穴红肿粘腻。池方合拢的双腿不自然地绷直,而难得放松的时候,穴内的刺激就一波赶着一波煎熬他,他不得不再次撑开筋脉,抵抗着高潮。
今夜翻来覆去第四次了,池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他断断续续问道。
“我…还…还不行吗……”
“不行。”
温廷泽否定,顺手打他的臀腿处,池方抓紧了他的背,求道。
“不是说不打…嗯……别打……”
他不说话还成,一开口,呻吟就彻底藏不住,温廷泽扶住他的后颈把他放倒在榻,变了角度缓进换出,他安抚道:“出声吧,没人敢说闲话。”
“怎么…没?”池方断断续续:“他们…都说……”
温廷泽拍拍他的屁股。
“那我挨家挨户去揍他们。”
他捞起池方的腰,让他双腿大开,身体挤压臀肉让性器探入最深处,在那里用力捣干起来,池方终于压抑不住,随着他的狠撞呻吟,他反复调整自己的脑袋朝向,想找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温廷泽俯下身,手指随意揉捏他的胸部,茧带过乳头,让池方浑身颤栗,甬道也不住收缩,温廷泽做到兴致佳时喜欢揉摸池方的全身,包括那些敏感之地,池方低声轻叫,又重重喘气,他艰难道。
“轻…轻一点…轻点……”
温廷泽吻着他的背脊,放缓速度深深顶入,在池方大口出气时捂住他的嘴,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他的唇舌。
他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喘着粗气道。
“真的要轻?”
他一边说一边放慢速度。池方好受了些,可饥渴难耐随之而来。
“还是要重?”
温廷泽掰着他的腿狠撞!池方惊得差点失声,他连忙摇头。
“不…我受不住……”
“真的受不住?”温廷泽握着池方的性器从头撸到底。
“我看是期待被狠操。”
他说完,箍着他的腰撞得又狠又快,进出数次之后顶胯深入,池方泪流不止,终于边哭边求他饶自己,温廷泽压着他,顶弄不下百次后,见池方小腹紧缩,知道他去了,不自然地颤动,他才抱着池方让他喘息缓和,片刻后他拔出性器,大片的浊液溢出池方微张的穴口。
池方满脸绯红,温廷泽俯下身体凑过去亲亲他,见他累得不行还瞪自己,湿润的双眼让威胁变成调情,他哄道。
“好了好了,结束了。”
池方口干舌燥,温廷泽想抱他洗干净,却被瘫软的池方推开道。
“我…我自己去……”
今夜折腾得差不多,温廷泽不为难他,放池方强撑步伐回屋清理,自己的澡也白洗了,他干脆提起那桶放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去,然后甩了甩他的头发,脱去深衣随便套了一件外衫。
池方半天没有回来,大概也在换衣服,温廷泽躺在竹榻上伸了个懒腰,他觉得浑身舒爽,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他正魂迷四方,池方的宅门却被敲响了,扣门人似乎十分着急慌张,连着敲个不停。
温廷泽整理了衣服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女子见来人开门,掀开了一角纱道。
“您…您是承平侯?”
“玉露娘子?”
温廷泽见是玉露,深夜她还跑出来,必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他把玉露让进去,又警惕得看了看四周才回身合上门。
“娘子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
玉露摘了幂篱,神色惊恐,池方此刻也走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常,玉露见了他,不顾礼节抓着池方的手臂道。
“池方,我…”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翻开,池方和温廷泽凑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牌位。
温廷泽惊道:“这是?”
玉露魂不守舍,池方把那牌位放在石台上,回屋端了热茶过来,温廷泽倒了杯一杯热茶递给玉露,玉露谢过后颤着手慢慢喝,温廷泽偷偷看了眼池方,然后坐近了些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腰。
有人在场,池方就不领受侯爷的补偿,他抿了抿唇,背过手把温廷泽的爪子挪开。
谁知温廷泽低声问道。
“难受吗?”
池方听了先看玉露,幸好玉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