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他变态的嗜好,她似乎有点承受不了。
罂粟花奔放而妖冶,果实中有乳汁,含有10的吗啡,主用于心绞痛。
微涩微香,充满诱惑包含毒汁,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毁灭性的美丽。
江枭肄咬噬喝掉,也许这就是比威士忌那些玩意更管用的原因。
顾意弦梦见自己还在巴西的里约热内卢,她走过arpoador的白沙滩,踏着浪板,冲顶彼岸扑打而又退回,如此周而复始,原地踏步又重新冲上去。
海浪拍打浪板,她弯腰迎向扑面而来的波浪一跃而上,但腿部痉挛让她一口气上不来,发出像远处雾笛般低沉而凄切的声音。
她闭合的眼睑微微颤动,恍惚两秒,眼角抽动,“”
一瞬间,顾意弦火气上来,运用柔术招式的三角绞,忍着粘腻感,抬起右腿迅速从江枭肄右颈穿过压住颈动脉,左腿绕过胸腔,两只腿扣住,双手抱住他的后脑提升力量。她将自身变成老虎钳,死死锁住他。
江枭肄确实没防备,第一次中招。
氧气被剥夺,轻微喘息从湿润的唇溢出。
顾意弦没想到的他死不悔改,顺势吻下来。
她胸脯起伏,施加力道,以惩罚者的口吻威胁:“四哥,你要想死我可以好心成全。”
他像梦呓般说:“人说浪漫的极致是死亡,似乎就这样死掉也行。”
她怔了下。
“少来。”
顾意弦将江枭肄一脚踢开,整理凌乱的衣服,各处皮肤残留浅淡缠绵湿痕和痛感。
撕裂的地方不痛,死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抹了药,她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如此乐此不疲,
江枭肄从轻伏的位置支起上身,握住顾意弦的脚踝,贴上去轻声耳语,“宝贝,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
“你不去公司了?”她无语。
他又忍不住轻咬吮吸,“我不去一样赚钱,放心。”
“滚啊你。”
“叫我滚不如叫我死。”
顾意弦神色微动,按住江枭肄的头,“万一”
“嗯,万一什么?”
她的语气很迷,“万一我哪天去世了,你会怎么样?”
江枭肄抬头,静视端详她的表情,“你希望我怎样?”
每次这样顾意弦都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别过脸,“人都没了还能希望什么。”
“你希望我孤独终老。”江枭肄点出她的想法,颇感好笑。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非旦不会孤独终老,还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他没看到顾意弦顾意弦黯淡下来的眼神,咬她柔软腮颊,“再找一大票女人夜夜笙歌,天天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哦。”
“不高兴?”
顾意弦猛地推开江枭肄,爬起来,站在床边俯视他,“人之常情,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男女之间产生感情□□水到渠成,喜欢,爱,性,调剂品而已,即使没有,她有自己的价值支点,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实际上,处于顶峰的人皆如此,顾檠,江枭肄都一样。
江枭肄懒洋洋地撑起头,表情揶揄。
以为发生关系就拿捏住她了吗?好胜心被激起,顾意弦勾起唇角,抬起一条腿用白皙的足点他胸口,他眯起眼,享受她的调戏撩拨。
多年学习搏击格斗平衡力极佳,顾意弦站得很稳,往下,轻轻一挑。
江枭肄失去镇定,捉住她的脚踝,唇贴向足弓,口吻平淡,“不想被弄到下不了床就老实点。”
死男人现在不装了。顾意弦睥睨他俯首的动作,“若你去世了,我只会玩得比你更嗨,不止每天点十个男模,顺便在gallop挑几个合我胃口的男明星,跟他们买房买车,每个月给他们钱。”
踝骨被咬住,牙齿刺入皮肤,警告意味很浓。
“我相信他们也会和你一样,非常开心,甚至乐意于,”她轻轻一笑,“跪在我身下俯首称臣。”
江枭肄使劲一拽将顾意弦拉进怀里,他知道她铁定能干出这种事,满脸阴郁,“你敢。”
什么逻辑,他说可以她不行?顾意弦用手指按他的唇,“我说错了,在此之前我应该和你结婚继承你的遗产,这样还能省去一大笔费用,只需要勾勾手,那些人就会为了资源自己贴上来。”
江枭肄倏地笑了,舔她的指尖,“好啊,那就先结婚。”
“想得美。”她冷哼,挣了几下,“放开,我今天还有事。”
他翻身,“春宵一刻值千金,别的事我让人帮你办好。”
“不用,我要去ghg。”顾意弦直言了当。
反正江枭肄早就知道,仇祺福的丑照之所以能火速上头条,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为了达到目的,她主动吻他的唇,骄横命令:“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七点钟,不准迟到。”
江枭肄捏顾意弦的鼻尖,“我叫裴瑞送你。”
“不要,我要开你那辆布加迪。”
“行,你想怎样就怎样,”他语气纵容,继续摩挲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只有一件事不可以,不要让我生气。”
顾意弦也不想看见顾檠,说好。
然而当她开着布加迪抵达ghg后,人自动上门了。
意外的是,顾檠一个人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朱可那个大嘴巴漏出去的消息,她观察他的神色,判断为正常,迟疑之下试探地叫了声哥,见他没过激反应,开口问:“有什么事?”
顾檠没什么表情,面色仍旧苍白,“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他如此平和,她倒有些不自在,“行吧,那你快点,我还有别的事。”
两人一起上楼,进入私密包厢。
顾意弦与顾檠保持距离,坐在沙发另一边。
怕他发疯,她若有似无打量,整个人处于警惕戒备状态。但顾檠始终垂睫缄默,她想了想,“昨天抱歉,江枭肄情绪有点激动。”
他冷冷清清,目光虚无,迟钝地嗯了声。
完全捉摸不透,她开门见山,“哥你到底有什么事?”
顾檠站起来,顾意弦打不过他,紧张地问:“干什么?”
他在她面前停住,平静地说:“小弦,他可以办到的事我也可以。”
“什么?”她往后仰。
顾沭那番话让顾檠醒悟,礼义廉耻与顾意弦相比不重要。
他的视线在她脖颈的吻痕,手腕的绑痕逗留几秒,缓缓蹲下,双手撑在沙发,“你喜欢江枭肄没关系,我可以接受,我知道你喜欢玩,玩一个是玩,玩两个也是玩,”他停顿,“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手指,口,任何,我也能让你舒服。”
顾意弦被雷到,大脑直接宕机。
他轻轻执起她的手,低头想吻一吻。
她立刻缩回去,不可置信地问:“你疯了吧?”
顾檠抬头,黑眸湿润,认真地说:“你别信江枭肄说的那些话,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双膝弯折,跪在地上,头卑微地抵在她膝盖,“不脏。”
顾意弦眼睑低垂, 睫毛把眸光遮住大半。
说实话,顾檠平时目空一切,什么都入不了眼, 现在这么卑微低姿态地渴求她施舍怜悯。
除了惊悚, 疑惑居多。
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她了?把她当另外一个人的替身?让她去接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