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
遗光心里有了个想法。
她想把小凤找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叶竹明和管将都出身华族,他们的内院治理,都远比长田雅治的要严谨的多。
不说叶竹明那忠心耿耿的管家濑川。
管将这里,听说之前的老管家丰吉在管将迁署之时,带着管将的生日礼物代表主人回京都老宅为老管将大人祝寿,还未曾回归。
现在代理管家职责的绘岛,虽然年轻,不但将偌大的内院治理的井井有条,连负责她的衣食住行都是十二分的严谨认真。
这些远渡重洋而来的日本仆人就像是一根根细密的绳子盘拧成粗大的网,将主人的院子围裹起来,不允许一丝一毫窥测的目光透进来。
就说遗光,她敏锐的感觉自己行走坐卧,从院子里的树荫墙角,窗户门外,处处都有仿佛有如蛛丝般粘腻的注视,时时刻刻的监测着她。
或许这并不是主人的吩咐,只是出于对外人的谨慎,那些日本仆人们将她排挤在了无形的墙外。
所以,她也迫切的需要自己的绳子,去抵抗,甚至是渗透,瓦解,这些束缚。
否则,她将在这院子里,寸步难行。
可是,该怎么做呢?
她没有想到,解开这局面的契机来的这样快。
那天午后,天气闷热的厉害,蜻蜓低飞,叶子打着卷儿的低垂下来。
这样的天气,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遗光午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来,站在窗前,透透气。
汗水闷在衣服上,胸口后背都一片粘腻,她奶子大,特别是那雪色的沟壑最闷热的厉害,见没有人。她解开领口一两颗纽子,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薄汗。
侧门那边,跑过来一个钴蓝的小小人影。
“小菊?”她眼睛一亮。
女孩儿敏感的听到有人在叫她,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小菊!”遗光探出身体。
女孩转过头,看见了站在窗口的遗光。
浅红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闷热的夏天里,也透着软水般的温柔。
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更何况,她还笑吟吟的看着她。
小菊迷迷瞪瞪的跑过去,临到了门口,看见近在咫尺的遗光,又磨蹭起来。
绘岛不喜欢她靠近这位漂亮的小姐呢,上次,还吼了她。
遗光不知道她的纠结犹豫,见她小小的人影站在走廊下,枯黄的头发被日头晒的贴在脸上,水津津的,狼狈又可怜。
她快步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进了屋。
这间房子是院子里风水最好的,空气流通,太阳又被长长的廊檐遮在了外面。
一进去,小菊便偷偷的透了口气。
“夫,夫人!”她惴惴的开口叫遗光。
遗光听了这称呼,脸色落寞下来,心口像是被人扎了一针。
“叫我周小姐吧!”她怕她紧张,捡笑意,也不解释。
小凤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遗光问她怎么这么热的天气还在外面跑,要是中暑了怎么办?
小姑娘一听见中暑,脸上便掉下了大颗大颗的泪水,被遗光再叁的安慰,才知道,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在外面给宪兵搬东西,中了暑。
“人已经迷糊了,脸色青,嘴唇白,张哥给刮痧,黑紫的都是泡,放了血,也不行。他们说,人不中用了。”
她瘦弱的肩膀抖动,又哭起来。
遗光站起来,走到房间里,里面传来点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菊擦了擦哭红的脸,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有点心慌,小姐是不是嫌弃她哭的倒霉,要叫人来打她。
这样想,她觉得自己腿肚子也软了,又不敢溜走,瘪着嘴,瘫坐在地板上。
很快,遗光走出来。小凤感觉那双雪白的脚杵在自己眼前,那双柔腻的手拉起她,将几个硬硬的东西放在她掌心。
“拿着,快去救你哥哥。”
她摊开手,里面一个蜡丸,一瓶小玻璃罐,还有叁个白亮亮的银元。
她傻了。
“快去!”遗光扯起她的肩膀,将她推出去。
“这蜡丸是苏合香丸,玻璃罐里是十滴水。都给你哥哥灌下去。快跑,别耽误时间。”
小菊醒悟过来,感激的看了眼遗光,紧紧的捏住手里的东西,低着头,快步跑远了。
过了两天的傍晚,遗光正坐在廊下晾头发,草丛里钻出个扎小辫的小姑娘,尖尖的下巴单眼皮,冲着她腼腆的笑着。
“小菊。”
“小姐,真谢谢你。张哥说没有你的药,哥哥绝对活不过来。”她感激的说完,颤颤的举起双手递到遗光跟前。
手掌摊开,淡黄的掌心上静静的躺着叁个雪白的银元。
“小姐,我哥哥说,不能收。药我们以后发了钱,会还给你。”
遗光伸出手,包住她的掌:
“这钱你拿着。给你哥哥买些吃的好好补补。”
见女孩颇有些无措忐忑,她笑起来。
“帮我做个事情,这个就当是你的报酬了。”
那天晚上,绘岛亲自来伺候她沐浴。
遗光站起来,洁白的肌肤像玉石般散发着光彩,绘岛心驰神往的凝视着这具上天钟爱的裸体,奉上最柔软的棉纱去擦拭那一颗颗白玉体上如珍珠般的水滴。
她的主人,便是爱上了这样美丽的肉体,这样美丽的女人。
她手下仔细的动作着,小心翼翼,轻缓温柔。
她要好好打理她的美丽,将她送到主人的床上,去带给他欢愉。
遗光穿上睡袍,绘岛的眼睛划过那被系带束缚的腰肢。
那样纤细袅娜的一抹,
“小姐,您的月事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话一出来,她立时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白。
遗光转过来看她,似乎好奇她怎么这样问。
“月中吧?怎么了?”
“哦,那我应该给您准备月事带了。差点就忘记了呢?”
绘岛柔和的面庞体贴而恭谨。
遗光点点头,并未曾注意到她复杂的神色。
那一天管将似乎精神极好,一连射了两次,浓浓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将花口都堵的黏腻,她抱着肚子,觉得有些发涨。
男人的大掌,又伸过来,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慢慢的,滑到那两片肥厚的蛤口。
遗光被他指尖的热度烫的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管将忍不住开始用力的用手包住那两片肿胀充血的花房,股间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别,不要了。”
她摇头抗拒。
然而一向绅士的男人却独独在床事上例外的不尊重女士的意愿。
粗壮的阳具在一次填满了女人的阴道,大力抽插,呻吟,高潮。
当灭顶的那一刻,遗光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绘岛那句反常唐突的话来。
一个一直被忽略的事情浮现在她的心头。
瞬间,她觉得浑身发冷。
“怎么了?”管将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自己伤害到了她,情事消弭,他的体贴又再次回归,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没什么。”
她死死的捂着肚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管将。
小凤,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