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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其人之道/明渊醋意/沈润不确定/木马/共感/刑架/自作自受

 

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渊这一路并未放过沈润。

他把沈润抱在怀里,边走边插,两根手指也塞入雌屄,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

“嗯呢…”沈润可算倒了大霉,两条赤裸白皙的腿抖个不停,脚趾蜷缩着,软了的腰不自觉扭动逃避,又被明渊按住酸胀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掼在性器上。

沈润被顶得眼前一黑,闷呻顿时脱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深?”享受着簇拥夹紧的肉壁颤巍巍吸吮,为自己带来舒爽刺激,明渊一把推开沈润后宫的大门,似笑非笑道:“这才到哪里?”

他走过雕龙盘凤的玉柱、清凉遮阴的长廊,一脚踹开了一座纯白色的宫殿。

化作原形之后,明渊完全贴合了雕像,触手轻车熟路爬过管子,从出口处狠狠肏开了菊穴和雌屄。

蓝章的吸盘牢牢锁定在各个敏感点上,极有节奏的唆吸顶弄,整体上始终保持了让沈润爽到哭,却不会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润胯下不停对外射出浊液,花穴和后穴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连嘴巴都主动张开,含住一根触手疯狂往喉管里塞。

他胸口的肉粒更是早已立起,现在红彤彤的,像是极小的宝石。

这让明渊眉头拧得更紧,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沈润用来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机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媚药吗?”

“不是…”沈润饮泣着摇了摇头,眸子湿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嘴里的触须有些模糊:“是共感液。”

明渊的脸色顿时黑了,气极反笑道:“你可以啊,有创意!”

何为共感液?所有沾到此液体的地方,感触会相互波及,快感也好,痛苦也罢,都等同于各处皆有。

可以说,这是让人再爽不过的玩法,只要在承受范围之内。

“呵。”神族圣帝冷笑一声,拔出插进魔族圣尊身体各处,正勤勤恳恳耕耘的触手,把人从雕刻上拽了下来。

他化作烛龙,两根披满细小赤磷的粗黑性器胀大着,比触手看着可怖了太多,也粗硕了太多,狠狠肏开战败者献上的祭品。

鳞片不轻不重却来来回回刮擦着骚动的肉壁,如耕牛犁地,留下一道道稍纵即逝的划痕,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接踵而来的欢愉,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啊啊啊!”这总算让沈润承受不住了。

他无法自控的夹紧,甬道从内而外抽搐,却越是缩紧排斥,就越被明渊顶着阻力,以让人尖叫求饶的猛劲儿,插得又深又急又重。

很快,沈润便泪如大雨倾盆落下,就像是明渊所见水晶球中,那些深受沈润“宠爱”的妃子侍君一样,被本族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按在胯下。

他们无法承受那样激烈的恩宠,便只能被肏到娇吟低喘不断,然后在受不住时哭着求饶,直到失去最后一点力气,死了似的倒在原地抽搐。

“嗯呢…啊…轻点…”此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同样无助的摇着头,在地毯上打滚蹬踹:“呜…太深了…”

可不论如何逃避,沈润都无法摆脱身上的烛龙,而共感液的功效,更使他根本抵挡不了明渊强势之极的侵犯。

“嗯…别操…那里…啊啊…”加倍的欢愉和嗓子眼里传来的空虚感,令沈润不断吞咽口水,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他被烛龙修长的身体盘柱般缠紧,在身上盘绕了好几圈。

若有人现在站于宫殿内部高层,便能清晰瞧见一楼大厅的地毯上,通体赤磷的修长烛龙,正缠着一个人。

龙身正以极快的频率颤动不已,就是动弹的幅度极小。

“嗯额…”唯独沈润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深入浅出重到何等程度。

他发丝凌乱的铺在纯黑色地毯上,白皙肌肤被龙鳞摩擦的到处是嫣红绯色,眼神空茫的盯着穹顶。

被龙身捞起的双腿曲张微颤,沈润无意识张着嘴,不时发出无法隐忍、极其勾人的呻吟:“啊哈…”

在此过程中,涎津不停从魔族圣尊大张着的嘴角溢出,濡湿脖颈处的晶亮鳞片。

肚皮上的龙身,更是时常被顶起,足见他被神族圣帝用烛龙性器捅开之后,究竟顶撞肏干到了体内多深的地方。

沈润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他的身体已被明渊开发到了极致,但明渊接下来的举动彻底打破了底线——

“呜呜…”突如其来的哽咽中,烛龙腾空而起,翻飞了好几圈,在极高处将双根齐齐撤出。

坠空的沈润慌忙抱住龙颈,没发觉自己下半身被缠紧换了个姿势。

随后,两根滚烫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龙身攥住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掼。

“啊!”沈润目眦欲裂般瞪大眼睛,他叫到一半,却被龙尾忽而塞入空空的嘴中,再猛地插进了喉管深处,只余三两声仿佛小死的细碎哽咽,与泪水一道汹涌而出,淹没在立即响彻宫殿的淫靡水声中:“呜!”

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一层透明薄膜,半挂半裹在性器上,沈润几乎是再无力气,只能耷拉着被挂在明渊的龙身上。

随着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渊一次次下掼或坠空,遭两枚性器自下而上肏弄,在后穴里翻云覆雨、挞伐鞭笞。

“我那个战场上被擒的飞扬跋扈的远方堂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他的吗?”在被肏到意识即将沉沦之际,魔族圣尊听见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

比飞扬跋扈,他还能有本尊更跋扈?当然是绑起来,肏到腿软求饶。

谁让他巧合长得像你,偏偏没你的本事逃离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沦为被录下了画面的水晶球之一。

沈润心头想法一闪而逝,而明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已纵横沙场许久的肿胀龙根,总算一泄如注。

“嗯…”被热液烫得内壁不断抽搐,沈润无意识死死咬住了嘴里坚硬冰冷却被焐热润湿的龙尾,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直到高潮余韵平息,甬道内的搐动按摩停息,明渊方落在了法和规则。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他不再有所克制,攻势直接变为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也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呜嗯……”这下子,沈润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

他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地垂在头顶。

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

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真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

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

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

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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