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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我是你老子!我的私人生活轮不到你来插嘴,老子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养大,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没良心的白眼狼,你妈当初要掐死你的时候我就不该拦着,老子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江诫终于收了脸上若有若无的讽笑,他站起身来,已经比江朝海高出个头。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语调冷冷,与江朝海的暴躁形成鲜明对比:“那又是谁让你犯贱留种?掐死我还好了。”

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这栋豪华昂贵的别墅。

江朝海撑着餐桌望着江诫高挑的背影快速的离开视线尽头,眼神沉沉。

每次江诫回来,父子俩都会发生一场激烈争吵,碟盘破碎在所难免。保姆早已见怪不怪,沉默的上来收拾。

江朝海进了房间,拨给秘书一个电话,对待下属他的语调自然冷静下来,带着点上位者的威严冷漠:“江诫很重视的那个小明星叫什么?马上把他资料转我一份,详细点。”

江诫离开别墅就开了自己的车,一路上压着最高限速穿越整个市区,从最东边开到最西边。

最后停在城外一片荒地,性能优越的超跑也因高速和长时间的使用散发着热度。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城市外围的夜空也不见一点星子。

江诫仰坐在驾驶座椅子上,吹着寒凉的风,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放空自己。

窗外冬季的杂草干枯,但因为罕无人至,而长的相当茂盛。入冬大半个月,还是坚挺的丛丛立着。

江诫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荆芥”,他皱眉拿出手机。

电量告急,但他依旧点开视频软件搜了周决明的名字,然而视频网站上却没有任何搜索结果。

江诫才反应过来,当时周决明的事情出来,他本来不多的一点三流代表作都给他下架了。

他又循着刚刚电视上一瞟而过的剧目名字搜了那档综艺。

这次果然跳出来唯一一档正规的节目,下方更多都是关键词联想而出的短视频。

周决明点开,直接倍速往后拉。节目热度实在是低,甚至罕无人问,上线一天,点击率还是三位数。

然后他终于拉到中间他想找的位置。

在一片漆黑中,唯有手机屏幕发散着刺目的亮光。

江诫这才看清楚他们露天拍摄的背后并不是什么农田草场,绿色的田地里插着名牌,上面标注的应该是些药材名称。

主持人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决明到你了,你选哪种药材来解释功用啊?”

节目中远处的巨大光屏上显出几味药材名称,周决明的声音淡淡响起来,清淡温和的声音充斥车内空间:“荆芥吧。荆芥充作中药材时是一位解表药,具有解表散风、透疹消疮的功效。”

周决明说话时重音似乎放在后面的那个芥字上,在格外静的只有荒凉风声的夜里听起来就很像是在柔声说:江诫。

江诫的太阳穴不可控的跳了一下,他皱皱眉,拨回进度条,再次重听。

反复几次,本就告急的电量彻底走完,手机黑屏。

声音亮光一瞬消失,只余漆黑一片。

江诫不知道周决明要做什么,对方似乎对他情根深种,连遇到相似的药材名称时都别有温柔。

喜欢他的钱、他的身份、他的资源甚至他的脸的人有很多,但有没有哪个人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

外形、性格、资本、身份都太容易找到替代品,都可以轻易被替代。

周决明是哪种?

他逼迫自己回想当时周决明在他身边时,每次舔脸朝他要资源的模样。

但发现只有模糊影子,更深刻的、更明晰的是这两个月的周决明,淡然利落乃至干净的高不可攀。

江诫被自己下意识使用的形容词惊了一下,周决明是什么人?

周决明以往待在他身边,他没留下什么深刻影响。但他做的事,桩桩件件却是铁证累累无可辩驳。

低劣恶心的手段,底下是脏污的恶意。

江诫呼出口气,打火快速的启动汽车。

半分钟后,汽车还没将速度提起来又被他踩停,后座力让他没系安全带的上半身重重搡了一下。

周决明不是好人,难道他江诫又是什么光伟正?

他是什么人,他自己最清楚。

如果说周决明只是用可笑的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害人。

那么他就是想借刀让某些人从世界上彻底的、干干净净的消失。这样比起来,似乎他才是最恶的那个存在。

他也有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在面对季青越时。若周决明那般在意他,妒恨陈跃谦似乎是正常情绪。只不过,他实在是太蠢了。

汽车驶离时,已月上中天。

郊外的风连同车挟裹而起的气流让荒草乱摇,但仍旧坚挺。

综艺节目播出那天,周决明确实没看。

他最近课程本就极忙,又在学校附近的健身房办了张卡。每日单纯的有氧运动已经渐渐进入有效规律的行程,耐力恢复些许,他又针对性的增加了游泳、攀岩等项目。

小明星以前大概是不怎么运动的,身体的基础肌肉都少,肢体软弱无力,稍微动几步就呼吸不畅,腿脚酸软的厉害。

周决明实在不适应这种虚弱体质,所以他着重的加强锻炼自己全身各处肌肉和心肺功能。他并不追求健身房里教练带着练的完美形体,他只要健康,以能供给他日常工作学习的扎实身体基础。

冬季的游泳区里人少许多,即使室内有暖气,诺大的池子里也没几个人。

周决明练完出来已经将近11点,他的发尾有点没吹干,甫一接触室外凉寒的空气,便有微微被冻变硬的趋势。

他加快回家的速度,却不防在中影前面那个十字路口被一辆车里面的人叫住。

江诫按开车窗,眼神沉沉的盯着他看。

周决明微皱眉,很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只是稍稍点头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站住。”

江诫每次面对他时都是居高临下命令强制的口吻,对于周决明来说很陌生的口吻。

但他觉得和这个人计较也无任何意义,有些事情是浪费精力,应付有些人,同样如此。

寒冬半夜,路上寂无人烟,路面结了层薄薄的冰,周决明挑着干燥的地块走。

眼前覆盖下浓厚黑影时,他自己也从后被人大力拽住。

一群高个黑衣男人围住了中间的两人,江诫捏住了他的手腕,手指很凉。

周决明转头看向江诫,语调平淡:“找你的?”

江诫当然知道面前这群人都是他父亲惯用的手笔,他似乎永远都只会这一套,强制以及武力。

他16岁时会屈服,但他23岁了。

江诫看着侧方周决明被惨败路灯光照射下冻的冷白的耳朵,伸腿直接踹向了面前的一个男人想要辟开一条空隙:“不认识,先走。”

周决明试图拿开他的手腕,但江诫又有些故技重施,没松,还有些不耐烦的冷声警告:“别找死。”

周决明面无表情:“他们是来找你的,你把我扯进去,很奇怪。”

在江诫的清醒状态下,周决明使力终于能将他的手扯开。

江诫转头看向周决明,夜色中他黑色的眼睛亮的惊人,朝周决明露出个笑,声音却依旧是凉的:“帮帮我吧,帮我脱身,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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