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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弓箭要在有距离的情况下才能更好地使用,如今他们靠得太近,所以弓箭手有些受限制。

楚含棠心跳迅速。

在一支箭飞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由谢似淮掌控了,拿着剑的手拉过旁边的弓箭手,放到他们面前,箭刺穿他皮肉,卡进骨头。

城主的面色变得凝重,这两个人比他心想的还要厉害。

谢似淮就算武功高,也是个人,跟他们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呼吸微喘,楚含棠莫名听得耳朵麻麻的。

喘起来还怪好听的。

城主观望战况一会儿,见天快亮了,示意女子也出手。

女子本来想吹一下口哨控制现在被谢似淮手把手拉着杀人的楚含棠,可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忍不住别扭了一下,还是作罢了。

谁知道吹口哨,她又会做出什么,反正不会再听自己命令就是了。

弓箭手已经被杀了一大半。

尸体叠着尸体,看起来就触目惊心,愣是身为执剑人的楚含棠也心惊胆颤,此时此刻她的脸和系在身上的挂帘满是血渍。

谢似淮脸上也有零星血水,但看着那么多尸体也不会动容。

女子抽出一把长剑,动作快如闪电地窜到他们身边,刀刃距离楚含棠的脖子只差一毫。

惊心动魄的时刻,一根毒针从谢似淮袖子飞出。

毒针直接插入女子的身体,握住剑的手猛地痉挛起来,再也拿不稳东西了,剑“哐”落地,她也跪倒在地,觉得浑身软麻。

楚含棠忘记呼吸了,因为她差一点就被人杀了。

谢似淮捡起一把弓和一支箭。

他手搭着楚含棠的手,左手拉弓,右手持箭,弯了弯腰,侧脸擦过她的耳朵,微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了城主所站的位置,“射。”

话音刚落,一支箭从他们手里的弓箭射出,正中城主的肩头,将人死死定在墙上。

朋友

女子扯着嗓子喊,“城主!”

她想朝城主走去,可惜离得太远了,身体又被毒针麻痹着,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箭,尽管并不足以致命,但还是让原本就病白的脸更加苍白了,疼痛钻心。

谢似淮又捡起一支箭,再次瞄准城主的位置。

这次对准的是他心脏,只要射出去,必死无疑,楚含棠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却听见谢似淮说话,气息也附得很近,“人在哪儿?”

城主像妥协地笑了笑,“果然是江湖上的第一镖局,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失手一次。”

原来他一开始就打听过他们了。

楚含棠看似木讷的眼神落到城主身上,他的表情饱含着一丝令人看不透的情愫,“看来丰城命数已尽,我怎么做都挽救不了。”

谢似淮感情薄弱,目光冷淡。

而楚含棠有点儿听不懂,抓池尧瑶这件事跟丰城的命数有什么关系?感觉毫无关联。

城主叹了一口气,“谢公子,你是如何知道他们在我手上。”

谢似淮手指轻轻勾过箭羽,视线放在同他一起握着弓的手,“你从我们刚入城就派人暗中监视我们了,你以为我们真没发现?”

“我只不过想看你们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失去的表情罢了。”

楚含棠还真没发现。

城主自知多说无益,告诉他们池尧瑶和白渊关在府中的井水下面。

井下面别有洞天,内建了一个关人的水室,而昨晚被带回来的几个人都在里面,一起关着。

谢似淮没有将城主杀了,大概是不屑于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至于女子武功也被毒针给废了。

女子以为自己手里还有筹码,“你就不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解掉她中的巫术?”

楚含棠若是能出声,定会大声地说想,非常想。

谢似淮迈向井方向的脚一顿,微歪着头看跌跪在地上的女子,月光下脸若生莲的白,脑回路却十分新奇,“你要给她解掉巫术?”

女子语塞,这个人难道真的听不出她这是在威胁他么?

这么明显都听不出?

她压下因武功被废去想要呕血的冲动,“你将毒针的解药给我,让我恢复武功,我帮她解掉巫术控制。”

谢似淮似乎思考了几秒,又用手指撩了撩楚含棠沾了血的碎发,“我没有解药,你的武功废掉就是废掉了,从今往后废人一个。”

他又道:“毒针本来就是用来对付人的,为什么要制出解药。”

没有解药?女子咬碎银牙。

楚含棠听得几欲吐血,也就没留意到谢似淮像是帮猫儿顺毛一样给自己将碎发撩到耳后。

她没让他说些好听的话稳住女子就算了,他还说一些话去刺激人家,楚含棠如果是女子也会生气到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女子并没有完全相信。

她微眯起眼,“你们是一伙的,你难道不怕她以后都这样神志不清,也成为废人一个?”

谢似淮好像是现在才听出女子在威胁自己,“你这是威胁我?”

楚含棠突然觉得他有些难沟通。

女子扶着柱子艰难地站起来,“你说是就是吧,其实也可以称之为交易,我想恢复武功,她想解掉巫术,皆大欢喜,为何不可?”

她要是恢复武功了,第一时间就会把他们这两个人给杀了!

谢似淮轻笑几声,扔掉弓箭,“世上只有你才能解掉她的巫术?”

女子听言觉得有几分希望了,底气也跟着起来,“自然,只有对她使用巫术的那个人才能帮她解,否则她是永远无法恢复正常。”

楚含棠在心里骂人。

他无波动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问女子:“那要是你死了,那世上就无人再可解她的巫术了?即使是其他会用巫术的人?”

女子点头。

她冷冷道:“没错,要是我死了,她就永远别想摆脱巫术。”

城主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却无端端地觉得不妙,潜意识想让女子不要再说下去了。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谢似淮出手了,一剑封喉,女子纤细的脖子多了一道血痕,她眼珠子瞪出红血丝,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似淮垂下在滴血的长剑,“那你可以死了,还有啊,我从来不受人威胁。”

城主用看地狱修罗的眼神看着谢似淮,他自认坐到城主之位手上也沾了不少鲜血,可依然学不会如此杀伐果决,冷血无情。

风声萧萧,城主走下台阶,到女子身前,俯视着她的尸体。

他咳嗽着,有些质问的意思在,“你不愿答应她的要求也就罢了,为何反而要杀了她。”

楚含棠屏住呼吸,生怕谢似淮手起手落也把自己杀了。

他以一种俯瞰着他们之间的复杂感情的姿态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城主闻言抬头,“什么?”

谢似淮仿佛很好脾气,“那就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最重要的是你想杀人,却不许人杀你,哪有这个道理的。”

城主握拳,“可你这样做,你朋友中的巫术怎么办?”

谢似淮转回头看没能给出任何反应的楚含棠,先是低笑,再是笑得胸膛震动,笑声缓缓地传遍院子,甚至有点儿神经质了。

他眼睛清澈,“朋友,谁跟你说我们是朋友?”

城主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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