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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谢似淮倒是没把杏仁饼扔了。

楚含棠也没走远,就在附近用水洗脸,古代的河水天然无污染,还能直接喝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她甚至想洗个澡。

往火堆那一边看,他们几个人在闲聊着,楚含棠也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地想回去,却又觉得扔下谢似淮一人太不仗义了。

就在楚含棠无聊地玩水的时候,谢似淮开口了。

他没把杏仁饼吃完,还有好几块,算来只吃了两小块,“巫术真是主动解除的?”

楚含棠神色不改半分,“对啊,否则我自己如何解除巫术?”

谢似淮指腹捻了捻杏仁饼的碎屑,整张脸仿佛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偶尔能看到长睫微动,眨眨眼睛。

又安静了。

好困,楚含棠眼皮在打架,一不留神头就往下坠落。

有一次她险些一头栽进河里,下意识地拉住点儿东西,拉住的是一截清瘦的手腕,艰难地稳住身形坐回原地,睡意都被吓没了。

发现拉住的是谢似淮的手腕,楚含棠反射性扔开,“抱歉。”

谢似淮像是不介意,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去看别处了。

五日后,他们到达沛州。

沛州不比丰城繁华昌盛,却比丰城美上三分,整个州内似乎都长满了一年四季都会开着的长春花。

也许是因为多数女孩子都会喜欢好看的花,楚含棠也好奇地趴在马车的小窗口往外看,后面还伸手出去摘了几朵送给池尧瑶。

摘花送人时,她没别的心思,只是在现代也是会跟身边的女孩子分享好看的东西。

【女主池尧瑶好感度加五,叠加之前的过后,好感值为三十五。】

楚含棠得到意外之喜,池尧瑶也太好获取好感度了吧,她看着坐在旁边的女鹅,想张手抱抱对方。

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谁让她穿成个女扮男装还暗恋女主的主儿,就算原主没在女主面前露出痴汉般的面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如果穿成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就好了,那么楚含棠就可以随意地跟池尧瑶亲近。

她不是想搞百合,就是女孩子也喜欢跟美女贴贴。

“好看么?”楚含棠手上还拿着几支,举起来闻了闻花香味。

池尧瑶也喜欢花,同样没想太多,笑道:“好看,谢谢楚公子。”

谢似淮低头擦着自己的匕首。

马车停下了,柳之裴在外面掀开帘子看进来,见楚含棠跟池尧瑶一起拿着花在闻,眼皮一跳,“楚公子你也喜欢花啊?”

谢似淮微微抬眸,目落花上。

见柳之裴又流露出她是一个男的为什么总喜欢小姑娘喜欢的东西的表情,楚含棠就不想给他好脸色,“难道我不可以喜欢花么?”

他暗道怕是又说话得罪了这个小公子了,“自然是可以的。”

柳之裴转头对池尧瑶说,“前面好像发生了些事,我们的马车暂时无法前进。”

池尧瑶讶异,“发生何事?”

柳之裴摇摇头,白渊过去看了,他直接过来告诉他们等等,倒是还未曾了解前方发生何事。

楚含棠坐马车太久,腰酸背痛,此刻如同得了小儿多动症一样越过柳之裴,跳下马车,想八卦的心藏不住,“我也去看看。”

池尧瑶由着她去了。

柳之裴争取时间跟池尧瑶联络感情,谢似淮听到半途,也掀开帘子准备出去。

池尧瑶一愣,奇怪地问:“谢公子,你也要出去?”

谢似淮眼里从来都带着层笑意,唇角弯弯,如今也不例外,看着便令人如沐春风,直言不讳地道:“有点儿吵。”

柳之裴默默地闭上了嘴。

池尧瑶也不再多问了,怕让柳之裴尴尬,毕竟刚刚就是他一直在跟自己说话。

而比谢似淮早点儿出了马车的楚含棠正努力地挤进人群里。

白渊站在前方找到一个人问发生了何事,她没问人,却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听说昨晚太守一门都被灭了。”

“太惨了,据说连尚未足月的孩子也没放过呢……太守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他们说是仇家报复。”

有人持着不同意见,“太守在位期间克勤克俭,恪尽职守,为我们百姓干了不知道多少好事儿,这样好的人能有什么仇家?”

楚含棠听完,得出的结论是沛州的太守一家被灭门了。

而太守的府邸恰好建在街旁,百姓们都挤在附近看情况,一时半会儿他们的马车是不可能过去的了。

只见白渊在听到太守一家惨死后面色发青,似乎很在意这件事。

楚含棠回想了下原著剧情,他们在沛州也没久留。

沛州的剧情点不复杂,就是男女主去寻找一件应该是被女主父亲放在太守府邸内的东西。

池尧瑶的父亲关系网挺广,还认识沛州的太守。

在吵杂的街上,正想回马车的楚含棠忽然好像听到一道口哨声。

她猛地站住了脚步,口哨声给人一种熟悉感,跟用来控制受了巫术的人很像。

是谁又在用巫术?

楚含棠抬头望去,人山人海,挂在店铺上的彩旗飘飘,视线受阻,却在某一刻见到了谢似淮的背影,他拐弯走进了另一条街。

谢似淮?他不应该在马车上么?

楚含棠踌躇数秒,决定不跟上去,好奇会害死猫儿的。

小说里的很多炮灰就是死在好奇心重这一方面。

她回到马车里,故作不知道谢似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池姑娘,谢公子呢?”

池尧瑶望向外面,“我以为谢公子去找你了。”

一前一后出去的,而且他们因为巫术还牵手牵了那么长时间,感情也应该会增进一点儿。

楚含棠想说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她想象的这么好,还很危险,他们算是“情敌”,中间是始终夹着池尧瑶。

“没有,他没找我。”找她这个情敌干什么?又不是闲得想杀人。

池尧瑶,“那……”

白渊适时折返回来了,将打听到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完才留意到谢似淮不在,不由得问:“谢公子为何不在马车里?”

刚问完这句话,谢似淮从外面进来了,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也不觉窘迫,自顾自坐回位置。

池尧瑶停顿几秒,“谢公子刚才去哪儿了?”

楚含棠安静如鸡。

他两手空空,嗓音如水过寒玉般清,却道:“买一些东西。”

他们没缘由追问。

外面终于可以通行了,白渊和柳之裴出去,马车内又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楚含棠缩在角落里啃着干粮,她属于很容易饿的人。

吃到半饱,她才放下干粮。

眼睛往马车的木板一扫,发现之前摘下来的花都被踩扁了!肯定是刚刚他们进进出出,不小心把放在木板上的花给踩了。

楚含棠不忍直视成了花泥的花,也不好意思怪池尧瑶没把花放好。

她肯定是无意的,更何况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还是到临要下马车之时,池尧瑶自己看到的,羞愧道:“我把它放在身侧,不知何时落到木板上。”

楚含棠无所谓地摆摆手,“不就一束花而已,你想要多少,我再去给你摘便是。”

沛州多的是野生长春花,只要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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