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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白渊点头,“在我进来之前,他就离开了。”

夜晚阴沉,古木参天导致月色苍凉,寺庙只亮着寥寥灯盏。

楚含棠推开寮房的门,顺手关上,一抬眼便发现谢似淮此时坐在了床榻上面。

她走过去,也脱鞋坐了上去,“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他把手伸了出来。

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有不同程度的抠伤,楚含棠仿佛也能感觉到疼一样,小心将膏药轻柔地抹上去。

谢似淮似随口一问:“你为何去了这么久?”

她没多想,“池姐姐帮我把伤口又重新处理了一下,所以花的时间比较长。”

“除此之外呢?”

楚含棠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呼吸也跟着洒了过去,“没了啊。”

谢似淮忽然向她倾身过去,吓得楚含棠没拿稳药盒,他在她脖颈处闻了一下,长睫慢慢垂下,轻笑道:“你身上有池姑娘的味道。”

有么?楚含棠侧头闻了一下。

她将掉到被褥上的药盒放好,“池姐姐给我上药,自然会靠得近一些,可能就沾上了吧。”

谢似淮看着楚含棠的脸,呢喃道:“是么,你没有主动碰她?”

提到这个,她心脏骤停。

难道被他看见了?不太可能,谢似淮明明待在房间里,而且白渊当时也在门外,又没听白渊提过见到他。

应该是她多心了。

楚含棠下意识地否认,“没有,池姐姐给我上药,我主动碰她干什么?”

谢似淮“唔”了声,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手。

少年的手指节修长少肉,贴上了楚含棠还有些肉肉的手,软软的,他的拇指插入了她的指缝,再是食指,轮到中指,无名指,尾指。

他五根手指全插进了她指间。

谢似淮每插入一根手指,楚含棠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猛跳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能化成实质的东西擦过她的耳朵。

“我不太喜欢你身上有池姑娘的味道,要用什么办法弄掉呢……”谢似淮蓦然一笑,“想到了。”

楚含棠不自觉地想往床下跑,却忘了手还被他牵着。

而她挪动了一点儿的脚踝也被谢似淮另一只手握住,冰凉的手指轻松地便圈住了那一截瘦白的踝骨,直接拉回去,“你要去哪儿?”

答应

被抓住脚踝,楚含棠就如同被扼住了命脉一样,不再动了。

随后她便被谢似淮搂入怀里,顺势滚进床榻中,少年身上的清香扑鼻,瞬间掩盖掉了楚含棠沾染回来的其他味道。

“这样,你就没有她的味道了。”谢似淮闭上了眼。

楚含棠微愣,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尚未松开,难道牵着睡一晚?

回应她的只有他很轻的呼吸声。

谢似淮的侧脸与楚含棠同枕在一个长木枕之上,不知他在躺下前往蜡烛弹去了什么东西,烛火熄了。

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楚含棠还睁着的眼睛慢慢地适应黑暗,谢似淮的睡颜柔和,垂下来的眼睫如小小的扇子。

他还搂着她。

面对面地搂着,楚含棠刻意让自己的下身稍微地远离谢似淮,因为自己下面没有那二两肉,靠太近可能会被发现。

她放缓呼吸等了好久,以为他睡得沉了,便想离开这个怀抱。

可没想到才动一动,那放在她后腰上的手就紧了一下。

楚含棠也不确定谢似淮是醒着还是本能反应,小声道:“我想翻个身,这个姿势睡得不太舒服。”

感觉后腰的那只手松开了些。

楚含棠翻了个身,后背对着谢似淮,不过手还牵着。

也许是赶了这么久的路太累和困了,即使牵着手睡觉有点儿不太习惯和不太自在,但她还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楚含棠还是在谢似淮的怀里醒过来的。

是被人从后面搂住的,少年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腹亦是贴着她的后腰,而他的脸无意识地埋在了她后颈的颈窝之中。

两人之间的距离将为零,谢似淮的眼睫毛、鼻梁、薄唇皆与她后颈露出来的皮肤有不同程度的接触。

他的手自然搂在她腰间,不偏不倚,不上不下。

楚含棠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昨晚实在睡得太沉了,竟不知他们何时成了这般姿势。

谢似淮的长发散开着,一夜过去后,跟她的发丝混乱地纠缠、交叠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体。

还有味道,楚含棠现在的身体没有了池尧瑶的药香味道了,全是属于他的味道了。

只要轻轻一呼吸就能闻到。

若不是知道这香味是由谢似淮传给自己的,楚含棠恐怕会以为是谁在夜里过来给她全身上下洒满香味持久的香粉。

他的体温偏低,但呼吸出来的气息却是灼热的。

她被谢似淮这一缕气息直接接触到的后颈又烫又麻。

楚含棠在犹豫着要不要立刻起来,还是等谢似淮起来,离开床榻后,她再装作才醒,然后再起身?

房间的窗户纸不厚,能隐约地看得出是天亮了。

楚含棠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始终牵着的手,正压在木枕头上面。

谢似淮上过药的指甲缝显然是好了不少,忽略指甲边还残存的抠伤,曲起来握住她的手很漂亮,又直又长,白到可以看见血管颜色。

“谢公子?”她叫了一声,等几秒又换了个叫法,“谢似淮?”

谢似淮好像是被楚含棠叫醒了,眼皮微动,睁开了眼睛,抬起头,薄唇因为这个抬头动作擦过她后颈的皮肤,仿佛是吻着过去的,

楚含棠身子僵了一秒,好痒啊!

她立刻扒开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几乎是滚下床的。

又撞到了屁股。

谢似淮刚睡醒,难得有几分温顺乖巧的样子,见楚含棠滚下床,眼睫一颤,坐起身,腰线隐匿在微松的衣衫里面。

他腰脊之下传来一阵疼意。

她撞到哪里,他的哪里便疼了。

但谢似淮的唇角挂着笑,从床上下去,将楚含棠扶起来,“难道你还不习惯跟我同睡一床么,可你答应过我的,会陪在我身边的。”

楚含棠不动声色地用手摸了摸后颈。

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点儿敏感,“我记得,就是我刚做了个梦,然后吓到跌下床而已。”

“不过是个梦罢了,瞧把你给吓的。”他像是信了。

谢似淮没再说什么,拿过楚含棠的发带,说是要给她扎头发。

“嗯。”小病娇想做什么,就尽量顺着他吧。

两人此时都是披头散发的,谢似淮没有随身带梳子的习惯,细长的手指将她的长发梳顺,再用掌心托起来,拿发带束紧。

楚含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分神看了一眼他拿起来的发带,“这不是我的发带。”

她的发带是银色的,边缘有云纹,上面绣着一个楚字。

谢似淮垂着眼帘,很温柔却又坚定地将手里的发带一圈一圈地缠住楚含棠的头发,再扎紧,“这是我的发带,我跟你换,好不好?”

楚含棠将扎好了的,垂在后脑勺的发带拿到前面看,他的发带后面也绣了一个谢字。

但别人一般不会留意到发带上是否绣有字,除非拿着来看。

都是用来扎头发的发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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