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身上之人却没有?再继续说,只是?一路攻略城池,她不着一丝的挂在他的身上,可他却依旧穿戴整齐。
他脸上满是?餮足之意,若有?若无的捏着她的后颈:“为何要去泰山。”
绮兰知?道机会来?了,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脖颈,语气乖的不能再乖:“听说封禅大礼是?大庆最重要的礼庆活动之一,我从未见过,便想着去看一下。”
绮兰又偷偷瞄了一下他的冷峻的侧脸,有?些捉摸不定的说了一句:“这对于?你来?说是?极为重要的日?子,我想着你穿上冕服必定是?极为好看,我不想错过。”
白砚轻轻瞥了他一眼,捏住她的下巴:
“口是?心非。”
绮兰怕他不信,又急忙自证:“是?真的!”又主动凑上前,轻轻吮吸着他的唇瓣。
白砚不为所动的躺着,冷眼旁观绮兰的主动示好。
绮兰又顺着他的下巴,到脖颈,一路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掀开他的衣物?,却看到了满身的纱布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白纱之上还隐隐沁出鲜红。
她总算知?道他都这样了,还不脱衣服的原因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是??
绮兰沉默的避开伤处,直到他的腰间,他依旧面无表情?。
绮兰咬了咬牙,狠狠心,想要再去亲那地方。
刚要上去之时,却被?他一把截住,声音漫不经心:“行了。”
绮兰似乎是?如释重负,她看向白砚,又期期艾艾道:“我能不能”
“后日?一早出发,过时不侯。”
“多谢陛下!”绮兰欢喜道,又听见他问?:“没别的要说的了吗?”
绮兰摇摇头:“没有?了。”
他的眼底突然就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十分冷淡:“退下吧。”
绮兰却丝毫不介意,欢欢喜喜的退下。
等绮兰走后,白砚慢条斯理?的合上衣物?,他又拿过桌上摆在一旁的奏折,突然浑身上下气质一变,整个人变得冷郁无比。
双指一动,便将将奏折撕了个粉碎。
他像是?有?些自嘲一笑:“满嘴谎言。”
去封禅礼前,白砚给了绮兰一个令牌。
他像是?几?日未曾合眼,气色十分的差,那张原本就似神仙的脸却反而透露出?几?分孱弱,反而衬的那张脸愈发的美貌惊人。
“这一路恐有危难,你将此令牌随身携带,关键时刻可保你一命。”
保命的东西,绮兰当然不会拒绝。
令牌是?紫檀乌木做的,上面雕花精细,单是?这一块令牌便价值千金。绮兰放到阳光下,这才看到,花纹下面,还隐隐约约雕刻着‘紫鸢’二字。
她似乎听说过?,皇帝身边有一支神秘且武功高?强的护卫队,护卫队的名字好像就叫紫鸢铁卫。
她将那块令牌小心妥善保存好。
白砚本要与绮兰共乘一辆御辇,但是?却被礼部阻止。
“陛下刚登大宝,更应为天下表率,泰山一行,更是?要注重言行礼仪,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与妃嫔同坐一辆御辇,前所未闻,也于礼不合。”
礼部知道这位陛下行事非常,但是?也不得不开口。
“知道了。”白砚淡淡开口。
绮兰巴不得与他分开,得知此消息的时候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皇帝的封禅大礼马上便要举行,御驾一路出?行,接受百姓的一路朝拜。
虽知新帝铁血手段,但是?也知新帝曾经是?京城世家第一人,更是?少年将军,曾跟着原本还是?宰辅的梁总督一路戍守边关数年,在民间?本就有一定的民心基础。
再加上新帝上位后?,颁布一系列利于民生政策,加强管辖,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都?是?新帝上位后?才有的改变。
百姓跪拜了一路,御辇里面的白三?却是?坐立难安。
出?发之前,白三?被迫假扮白砚进入御辇,他本以为这是?陛下想要诱敌的计策,直到他看到陛下身着他的衣物进了皇后?的凤驾。
他本不应在御辇里,更何?况是?身着冕服接受万民朝拜。
可?是?这是?陛下的命令他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御辇中正襟危坐,避免别人发现异端。
凤驾之中,绮兰扶着墙壁,勉强稳住身体?:“白砚你真的无耻。”
白砚抬起了她的腿,直至严丝缝合:“再骂。”
绮兰眼神一瞬间?溃散,而后?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砚将她翻了个身,他的双手将那一抹细腰完全扶住,两人像是?天作?之合,各个方面的尺寸都?匹配的完美无缺。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他这才稍稍放纵了自己,一贯清冷的表情有了些许沉沦的意味。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他低下头,发丝铺满绮兰的整个后?背:“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想要的,也一定能得到。”
绮兰总有一种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事毕,他替她整理着衣物。
绮兰如同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他说抬臂便抬臂,弯腿便弯腿。
“路上没有办法清理,到了泰山会有浴池,届时再找人替你清洗。”他温声道。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清理!”绮兰蛮横道。
他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绮兰顿时觉得不妙,后?悔道:“那我不要了。”
可?是?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将她刚刚穿上的衣物又剥落,以自己的方式把绮兰全身上下都?清理了一遍。
眼见快要到泰山了,他这才放过?绮兰,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御辇中。
正式行封禅礼的时候,需要皇帝走过?九千九百九十九阶天梯,这是?上天的考验。
经过?了上天的考验,方可?证明他是?受天神保佑的真命天子,是?万民心之所向?,从而祈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出?发的那天,绮兰突然来了月事,不便行走,白砚也不曾逼她,为表虔诚,他便抱着襁褓中的太子,一步步拾级而上。
文武百官走在他的身后?,神情虔诚。
路程行至一半,吏部尚书突然跳了出?来,一头撞在台阶旁的柳树上,“皇天在上,白砚系乱臣贼子,颠覆朝纲,以性命要挟文武百官,我等?迫于无奈,暂时屈服于此人,可?我等?吃的是?皇家米粮,定的是?天下民心,定然不可?眼睁睁的坐视乱臣贼子为虎作?伥,而置之不理,否则我等?如何?对得起朝廷的栽培?又如何?对得起那么多?年忠君为民的圣贤书?”
声音振聋发聩,字字泣血,似乎要唤醒在场的所有人,已经有些人因为吏部尚书这番话,面上有了动摇之心。
此时泰山之上,那身抱婴孩之人孤身一人站在高?阶之上,无动于衷的睥睨着所有人,一袭黑发如瀑,连发丝间?都?透露出?异于常人的镇定与冷漠。
“各位同僚,难道你们真的要眼睁睁
的见此乱党将这江山王朝毁于一旦吗?!”
封禅礼是?不允许有任何?的武装力量的,他孤身一人,还带这歌婴孩,浑身爆发出?极强的气势压制,但却仍旧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铁血□□只能达到一时镇压的目的,却不能真正的收复人心。
人心动荡之时,山下远远传来一道声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