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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

 

精水,侠士纵然有所准备,仍是被过量白浊给呛了嗓子,他猝不及防地咽了几口,余下的自嘴角溢出去,被苏凤楼伸手抹去,侠士顺势望去,见苏凤楼目光深沉,嘴唇嚅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侠士忽然便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他笑了笑,手指刮了点冠头上残留的精液,抬臀自己往后穴送去。他听到苏凤楼微微吸气,不由调侃道:“你就这么看着?”

苏凤楼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些许,他的手掌顺着侠士光裸的后背一路滑到臀丘,在已经塞进去一根手指的穴口处流连,半晌后道:“你这处太紧,进不去的。”

“那你…想想办法啊。”侠士轻声说,他何尝没发觉甬道的过分紧窒,只是他难免紧张,润滑又只有阳精涎液,除了慢慢开拓,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苏凤楼仍是抱着侠士,侧过身伸手在凌乱堆叠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小罐子。单手旋开瓶盖,一股甜而不腻的清香在房间里蔓延,上好的脂膏呈现出润泽的光感,比寻常面脂要更水些。苏凤楼挖了一块,将内力聚于掌心,本就易化的脂膏消脱成水,被抹在因紧张而翕动不已的穴口。

侠士正要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去,苏凤楼却按着不肯让他撤,两根不同的手指在嫩热的穴道里,侠士不想动,苏凤楼就带着他的手指四处揉摁,逼得他被自己玩得喘息连连。

渐渐的,那处洞眼被揉开变红,湿湿热热,不断吮吸着侵入的异物。不仅如此,侠士还觉得穴肉有股难言的痒意,像是馋着什么似的,他可不信是自己天赋异禀,莫不是那润滑的脂膏有问题。

“你、你用的什么东西,不是面膏?”侠士蹙眉问道。

苏凤楼亲了亲他的眉心,又添了一根手指:“我怕你初次承欢没有意趣……”他拧了个圈,不知按到何处,侠士顿觉难耐的痒意散去些许,漫上来的却是更鲜明灼烫的燥热。

他浑身覆着薄汗,还在想“苏凤棠”是什么时候买的脂膏,又是从什么不正经地方买的,身体悄然背叛了意志,已然扭腰摆臀起来。苏凤楼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紧实雪白的臀肉,不疼但极其羞耻,侠士的脸顿时烫得不成样子,羞恼地欲起身:“你!——”

苏凤楼握住他的腰向下使劲,侠士挣脱不能,反而让手指浅浅地抽插了一回。那后头的穴眼似乎开始不满足,翕动着流出透明黏液,不知是融化的脂膏还是身体分泌的淫水。苏凤楼大致清楚了他的敏感点,指头微弯抵着那处狠揉了几下,才徐徐退出,侠士揪着他的衣服失控呻吟,嗓音因着先前那番口侍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骂了两声。

他骂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床榻间的情趣,苏凤楼的性器恢复昂然,硬邦邦地抵在侠士的臀肉间蹭动,软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发红,内里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这根东西狠狠捅进来替他解解痒,苏凤楼却好整以暇,半点不慌的样子。侠士微微挺腰迎合苏凤楼的动作,但见他箭在弦上还优游不迫,气得手上下死劲拧他肩膀上的肉!苏凤楼“哎哟”一声,听声音却是笑的,这才不急不缓地分开侠士两瓣臀肉,将阳物缓缓送进。

“啊、啊……哼嗯……”那孽物进得顺畅,只是内壁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奇异,被侵入的不适和药物带来的渴求糅合在一起,叫侠士无所适从。好在苏凤楼没让他难耐多久,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确定穴口没开裂后,他搂着侠士将侠士重新压回了床上。姿势的转变另体内的性器也跟着一动,侠士呻吟出声,抱紧苏凤楼的脖子。

“接下来就换我侍候你了。”苏凤楼吻了吻侠士的鬓角,低声说道。还未等侠士反应过来,他便猛力抽送,阳根深而重地肏弄敏感之处,将那软肉奸得酸麻酥痒,生出横冲直撞的可怖快感。

侠士双腿收紧,死死夹住苏凤楼的腰,连脚趾也因为过盛的快感紧绷发白,蜷缩着团起。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珠串似的流了下来,口中呻吟宛转哀媚,他脑袋空空地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苏凤楼腰力生猛,又富有技巧,一面不停地在窄小潮热的穴肉里抽插顶撞,一面伸手握住侠士兴起的阳根,上下抚慰套弄。

这前后一齐的刺激,令侠士几乎连几息也挺不过去,他哽咽着喊太过了,喊他先别摸,仍是被强制送上了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窄嫩的穴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液来。

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穴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阴精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肉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你当我瞧不出来这是逃出去的商品?你私占鬼市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双身,是真不把狂蜂放在眼里啊。”来者伸出食指指了指在场众人,一边啧啧摇头一边转身朝门外走,那群人怎么可能任由他把这事报告给狂蜂,为首者一把拉住他胳膊,被后者灵活躲开:“哎哎,别碰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男人心知此事难善了,咬牙问:“你想怎么样,要不……”

他目光挪到侠士身上:“这货让你先尝?”

被压制住的侠士浑身一抖,鼻息紧张又急促。蒙着面具的黑衣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这是想拉我下水?被破身的双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我只要这个。”他做了个手势,靠近那群人的头领,压低嗓音:“我把这女人带过去,你背着这骚货一起,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跑回来的,等把他卖出去,你那提成给我这个数。”

他比了个“四”,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男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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