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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官见新人准备好，慌忙赶过来，缓了缓情绪，清嗓子喊道：“一拜天地——”
她们正对着天，在广阔的广场上，对着数万人民拜去。
“二拜高堂——”
莲华尴尬地喝着茶水，她被顾清辞绑了过来能有什么办法。
最后一声，“妻妻对拜——”
这下手必须放开，顾清辞面对楚瑜，直到两人弯腰起身完，礼官的一声，“礼成！”她才从恍然中清醒。
这么久了，终于算是在一起了。
顾清辞侧头看向楚瑜，嘴角涌上笑意，不过却是转瞬即逝。
昨日她想起来一切，坐在水池边一夜未眠，叶子在水面划来一层涟漪，她心中委屈，自诩两人情深义重，经历众多。
怎么会在那样的场景之中，就被放弃。
她给楚瑜找了无数的理由。
可比起这些理由，更让顾清辞在意的是那打在身上的一掌，刺在胸口的剑。
不自觉失了笑意。
楚瑜欠她的很多，不过她又想。
这么没良心，一定也有她身为姐姐她没有教育好的原因。
顾清辞把错误暂时揽在自己身上，没事，她们来日方长。
她慢慢走向后院的婚房。
楚瑜刚刚坐下，就有些坐不住了，这成亲是谁发明的啊！
真是又累又辛苦。她好想揭开喜帕，出去玩。
红袖不会在意的吧！
这时，忽而床边传来动静，很轻，坐在床榻便都像落下了一片羽毛。
楚瑜顿时笑道，“你终于来了，我可以把喜帕揭了吗？好累，我想休息了。”
顾清辞压住她的手，“礼数还未尽。”
“哎呀，还要什么礼数啊。”楚瑜不满道，“我也累了，就让你掀开吧。”
她笑嘻嘻地跪在床上，面向顾清辞，像是在说，你快点来吧。
顾清辞拿起一根玉质的杆，缓缓勾起喜帕。
片刻后，喜帕缓缓掀开。
待看清来人的长相。
四下隻留下一片沉静。
三秒钟后，楚瑜后退，将一隻脚搁在床沿，隻再需要十秒钟，她就能从床上下来了。
“跑什么？”顾清辞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
楚瑜一个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拉回了床上。她一隻手被顾清辞握着腕骨压在墙上，就连刚跨出去的脚也被人勾着动弹不得。
女人的头髮落在她的脸上，带着股清香。
两人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楚瑜舌头打结，“姐、姐姐。”
“姐姐？”顾清辞问道。
“呜。”小狐狸被吓得打了个嗝，“千泷大人。”
“千泷大人？”顾清辞气急反笑。
楚瑜心里苦啊，她做了这么多坏事，现在人都到她眼前了，她应该是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阿门。
顾清辞指着她身上的衣物，“你我现在的关系，应该叫什么？”
楚瑜仔细一看，顾清辞穿着红衣，眉眼化上了妆，耳垂下是一对冰绿的吊坠。
等等，和她结婚的人不是？
“红袖呢。”小狐狸低头。
“是我。”
往日种种再次浮现在心中，狐狸呆滞。
她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顾清辞发生了这么多。
“不好意思。”楚瑜急忙道歉。
她再见顾清辞，并非不开心，而是害怕，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万一顾清辞讨厌她呢。
她宁可骗自己，也不想面对被顾清辞讨厌的现实。
还不如一直装傻，让所有人都体面。
“我不知道是你，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了。”她一边说，一边掀开床帘。
可忽而握着她的手十分有力，楚瑜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愣愣着看顾清辞当着她的面，将刚刚掀起的窗帘放下，手掌轻轻拂，然后从中间合上，系得紧紧的。
一时之间逼仄的空间内，红烛昏暗，渲染气氛十分。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几个拳头，气味，顾清辞慢慢靠了过来。
闻到清香，楚瑜喉结一动。
她感觉大事不妙！
“顾清辞，你要干什么啊？”她问得没有底气，低头眼神向上弱弱地看去。
顾清辞心里一软，语气也温和许多，她额头抵着楚瑜，“你我已成良配，自然要做寻常夫妻之间的事情。”
楚瑜一听腿都吓软了，为了自己的清白。
“顾清辞，你今天一定要做吗！”楚瑜奋力地保护自己，“要不明天吧！”
一声极轻的笑声。
顾清辞不惯着她，听着她急出的胡言乱语，同时有条不紊地解开她的衣服。
衣服散开。
楚瑜被压住，面对着墙，她的后颈处是女人温热的吐息，还伴随着轻轻地撕咬。
这是在她身上宣示主权。
她哭着喊道：“姐。”
一声呼唤并未起什么作用。
她吸吸鼻子，“我疼。”
顾清辞回忆那日被楚瑜剑捅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她温柔地说道，“没事，我也疼。”
就这样纠缠不清好了，顾清辞掐住楚瑜腰的手又重了几分。
女孩纤细腰间上白净的手指泛起粉红，她一点点压下去。
几番挣扎后，楚瑜再无力气。
狐狸耳朵折下来，软弱无力地摊着，说起话还隐约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