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那咱爸那边你去说?”小样,还收拾不了你。
周东阳一想到他岳父对他那样,可耻的怂了,但这种事情他还是说不出口。
好在苏妍也就是一提:“不过现在先别说了,等妈以后去首都了,咱给她找个首都老汉。”
周东阳: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晚上,周东阳听到外屋传来岳父激动的骂声,周东阳忍不住偷笑,要不怎么说他媳妇会作死呢!
等了几秒,他才像模像样走进去,一副焦急模样:“怎么了爸?”
苏妍怎么会不知道这货今天就不同意她的做法,这会儿估计是来幸灾乐祸的,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苏庆华看见了:“你瞪他做什么?他让你说的?”
“不是”
“什么”
两人一齐发声,苏妍赶紧解释,玩笑归玩笑,周东阳悉心照料她月子好不容易在她爸这攒下的好感,可不能被她这么给弄掉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亲儿子女儿说出来,吼归吼,但也就是气撒过了就好了,但换成儿媳女婿,却可能要多想了,进而产生隔阂。
苏庆华看着也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主意,但不想在女婿面前丢脸,也就没再说话。
偏女儿不是个省心的,还继续道:“真的爸,你可好好考虑一下,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不信你问问哥。”
恰好苏烈他们考虑到以后两人上学了家里没进账,准备把单位分的那套房子租出去,又搬回这边住。
他这会儿刚搬了点东西过来,就听见妹妹提自己,顺口接到:“问我什么?”
苏妍便把事情和他简单说了,苏烈也没想到是这事,不过他无所谓:“我觉得可以,爸你要想试试我不拦着。”
苏庆华:……两个讨债鬼!
作者有话说:
【关于《本草纲目》时珍所提到的“西河女子服枸杞法的传说:
宋人的《太平广记卷第五十九 女仙四西河少女》“西河少女者,神仙伯山甫外甥也。山甫雍州人,入华山学道,精思服食,时还乡里省亲族。二百余年,容状益少。入人家,即知其家先世已来善恶功过,有如目击。又知将来吉凶,言无不效。见其外甥女年少多病,与之药。女服药时,年已七十,稍稍还少,色如婴儿。汉遣使行经西河,于城东见一女子,笞一老翁。头白如雪,跪而受杖。使者怪而问之,女子答曰:“此是妾儿也。昔妾舅伯山甫,得神仙之道,隐居华山中。悯妾多病,以神药授妾,渐复少壮。今此儿,妾令服药不肯,致此衰老,行不及妾,妾恚之,故因杖耳。”使者问女及儿年各几许,女子答云:“妾年一百三十岁,儿年七十一矣。”此女亦入华山而去。”】
【阿胶最早出现在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帛书《五十二病方》中,当时就有了有“以清煮胶”的记载。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其记载称:“弘景曰:出东阿,故名阿胶。”——百度百科】
淫羊藿+苍术
◎【二合一】◎
花了两天时间, 几人总算研究好了志愿。
孟依依选的是临省一个军事院校,虽然总排名不在前面,但后世很多状元放弃前两所学校去那, 可以说是很多人践行家国情怀的启航之地。
苏烈没什么特别要求, 跟着媳妇填了一个, 剩下的也填的她那个省其他大学。
两人差别只在专业选择上, 一个注重实战,一个偏向科研。
苏妍选的依旧是中医药,周东阳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媳妇儿的建议下, 选择经济贸易。
填好后几人干脆一起去学校交志愿, 然后带着孩子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晚饭。
苏妍还不忘打趣周东阳,说着请自己去国营饭店吃一顿,感情就是全家这么吃一次,一点都不浪漫。
周东阳虽然不明白其中区别, 但听话听音,暗自计划下次俩夫妻自己来吃一次。
一行人回来比较晚, 还没进大门就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五福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家里孩子都各自成家搬出去住了,这位老人家日子一向过得清闲, 倒是少见他家如此热闹。
而且苏妍听着, 好像事件中心正是他一直得意夸口的儿子。
和五福叔那一辈家里五个兄弟不一样, 他就生了一个儿子, 前两年儿子结婚, 他也算完成了所有任务。
这会儿好像是儿子家里出了问题, 儿媳妇和她父母也在, 他儿子正拉着人想往家里拖, 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五福叔显然在气头上,完全没把儿子的劝阻看着眼里,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没完。
苏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女方现在要离婚,五福叔觉得她不知好歹,嫁到他家两年了也没个孩子,他们都没说什么,她居然还有脸提离婚。
“爸,我求求你别说了行吗?都是我的错,与秀珍没有关系。”
赵五福却不听他儿子的劝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开始细数女方过错:“你说你做人媳妇的,不伺候在公婆跟前就算了,结果那么久了连孙子也没给我们老赵家添一个,整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嘚瑟上了,我跟你说,不用你们说离,我们老赵家也早不想要这样的媳妇了。”
“爸!别说了。”他儿子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
女方母亲显然也气狠了:“以为谁稀罕做你们老赵家媳妇哦,我今天还就非说清楚,省得大家误会,为什么我女儿嫁进你家两年没孩子,你还是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那五福家儿子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居然不能生。
赵五福也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不可能,你不要颠倒是非,污蔑我儿子。”
“是不是,你问他不就知道了。”妇人既然打算撕破脸,也不再顾忌情面,不顾女儿阻拦。
赵五福看过去,见儿子脸色苍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时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整个人直愣愣倒下去,他儿子连忙接住人,恳请得看着对面的妻子:“秀珍,你……”
叫秀珍的女人也于心不忍,强行把她妈拉走。
众人将赵五福抬到床上,掐他人中把人弄醒,他人却有些迷茫地看着大家。
确定过人没事,知道人家还有家事要处理,他们也就识趣离开了。
虽然大家都比较八卦,但要说真盼着人不好的,也是极个别。
苏妍没想到,晚上自家还没吃饭,赵五福就找上门来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苏妍也明白是什么事情,直接开门见山,先给人把脉,随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赵贵生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就是不能生育,我们两个日子过得挺好的,我就不明白,孩子有这么重要嘛?”
苏妍一边把脉一边回他:“你只要换过来想一想,你娶了媳妇不能生,能保证和她过一辈子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自己做到再去要求别人。”
赵贵生很想回一句当然,但他其实自己也知道这话多少有些不可信。
赵五福还以为是儿子没救了,非常焦急,连忙求苏妍一定要治他,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苏妍被弄得哭笑不得,先让自己家人都避开,然后问赵贵生:“你不是不孕症吧!”
赵贵生惊讶抬头,他以前也算是和苏妍一个院子长大,不过年龄差了好几岁,他一般也不愿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