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大脑的弦还是不受控制,像是被一只不明的手乱拨一阵,嗡嗡作响。
他甚至想现在就走出去,给始作俑者拨个电话。
这时,旁边有人主动开腔,手里还端了杯酒:“时总,我敬您一杯吧。”
胸口的烦躁不减反增,视线盯着那杯酒,他神色淡漠。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他慢悠悠地启唇:“不必了,我太太不喜欢我身上有酒味。”
说完,他对这次饭局的组织者低语两句话,随即面不改色地起身离开。
有好事者不明所以,一脸震惊:“时总居然结婚了?他这是要去哪儿?”
组织者挑眉:“谁知道呢,回家找老婆热炕头吧。”
玫瑰夜
从会所出来后,时绰让助理宋温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开着车上了立交桥。
现在不是晚高峰,将近半小时的路程又因为他憋着的那口气,被缩短到了十几分钟。
八点半整。
车子稳稳停到酒店楼下。
长指已经摸上车门门把,可突然,他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停得很突兀,亦如他鬼使神差跑到这里来一样。
代表理智的神经终于后知后觉地冒出来,小声地告诉他,她可能已经睡了,而且应该不想看见他,自己现在这么找上去很不礼貌。
刚打算认同,又立马跑出来另一道声音。
可如果不去问清楚,你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