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的母亲,是国家音乐团的。以前想找他制作一根竹笛,他不乐意。你说我卖个人情给他,再顺手做一根。”
“是你的人情,还是百晓堂堂主的人情?”
“我的吧。”
百晓堂堂主这名号,听起来尤为中二,她可没脸往外说。
“我一直觉得匪夷所思。你个二十几的年轻人,搁他们那儿,哪来这么多的人情可卖?”安老板口吻无奈,“偏偏他们还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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