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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三十岁的今天,换个角度想一想,梁晴不是那?么爱他也没有错。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最应该爱的是自?己。

梁晴贴着他的脸安静着,又拉拉他的手?,修长的手?指跟冰溜子?似的,“好冷。”

“ 那?进去?”他反握她的手?。

“你不进去我就不进去。”梁晴在他耳边说。

储臣很少听?见她这样耍无赖,像个小朋友,可是她在小朋友时期也并不爱撒娇,或者?从来不对?不恰当的人撒娇,“我也进去了。”

梁晴把身?体更?多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也抱得更?紧,“腿麻了,你背我进去。”

她的身?量于?他来说很小,但这分量压在他肩上正好叫他有了踏实的感觉,他手?伸向后面托起她的臀,然后背了起来。

刚把梁晴放到床铺里直起腰,就被她手?脚并用地勾住了腰,眼神不明?地看着他。

“小乖,你要干什?么?”他看着这样的梁晴,下意识又喊了过去的专属昵称。

“你干什?么去?”

他指指床头空了的水杯,“我去给你倒杯水。”

“那?快去快回?。”梁晴松开他把手?脚缩进被子?里,小腿往下都?是冰凉的,女人的体质跟男的没法比,他是在身?体里装了巨能环了吗?

等储臣回?来,她喝了点水,身?体又快速缠上他,手?指在被子?下面沿着他的睡衣下摆,一点点侧着鼓起的腹肌。

被里丝滑,她的手?指也是,很容易就往下滑去。

面上却还是表情淡淡,把他的手?抱在自?己怀里,放在软榻的小腹上,储臣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真?的很晚了。

如?果她明?早没什?么事的话,当然可以睡懒觉,但是他不行,还有会要开。

“你想干嘛?”他捏住她的手?腕,受不了地闷哼一声。

“我月经刚走。”梁晴细声道。

“我知道了,好好休息吧。”

“你睡得着么?”

“怎了?”

“既然睡不着,就做点有意思的事吧,不要再想不好的事了。”她摸摸他的头,干脆直接说了,她每次在月经前后的几天总是格外有欲望,因此也很想要他。

床面下陷得厉害,被子?里也鼓起一个更?高的包,因为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

他覆上来吻她,从细软的耳朵到脖颈,梁晴只觉胸前的一片被发?茬扎得很痒,还有温软的唇舌。

很快,她的指缝里泌出了细汗,粘涔涔的,无助地抓紧了床单。

她很少向他提出索取,但是一旦提出来要求,他会百分之百满足。

梁晴醒过来的时候,储臣已经出门了。

他走的时候她有点印象,大概是八点,他站在床边对?她说妞妞已经遛好了。

凌晨他们睡不着,又没事干,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到浴室把自?己擦干净,她觉得浑身?舒服,但是再也睁不开眼了,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难得满足。

储臣却不能像她这般悠闲,他按时起床,出门工作。

对?他来说,即使某项工作并无紧迫性,但他还是放不下来紧绷的神经。

梁晴起来后打了个哈欠,已经十一点,她总有种睡不醒的感觉。吃过早中饭,她收到苏澜发?来的消息,说她定制的裙子?已经好了,请她去试穿。

裙子?很好看,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正儿八经的旗袍,算是一件中式的裙子?,和她衣柜里的众多裙子?差不多的风格。

这本就是她的一时兴起 ,交了定金以后才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场合需要穿这样隆重而精致的服饰,后来跟设计师沟通就做了改良。

保留了立领和盘口,做了泡泡袖,收紧腰身?加宽裙摆,看上去还有点小俏皮。

“你的品味不错啊,我本来还有点担心做出来不会那?么好看。”苏澜帮她压平袖子?上的蝴蝶刺绣。

梁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能凸显她的腰和胸,“会不会显得幼稚?”

“不会啊,你才几岁。”苏澜由衷地说:“我发?现?你真?的很了解自?己诶,你的长相,真?的很适合穿旗袍或者?汉服。”

梁晴判断不出老板娘的这张嘴,到底是说真?话还是为了做生意,透过镜子?往后面看了看,发?现?上次她过来看见的那?个人形模特和旗袍都?被搬走了。

“你朋友的那?件已经做好了?”梁晴问道。

“哪个?”

“就是工程特别大的那?件,纽扣是紫色珍珠的。”梁晴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没有做好,搬到里面去了。我朋友说不想被其他客人看见,而且这人来人往的也容易弄脏。”

“哦。”

确认好衣服,她把尾款结了签字,苏澜看见她签在pos单上的名字,“你叫梁晴?字很好看啊。”

“谢谢。”梁晴微笑过后又微微愣神。不知道苏澜和储臣的关系好到哪一步,储臣会不会透露出自?己的名字,那?真?是尴尬。

但是看苏澜的表情,似乎对?这两字并无特别的印象,就知道储臣没有说过。是觉得这个朋友没有到某种地步,还是觉得老婆没有跟朋友提起的程度?

梁晴在心里弯弯绕绕地想着,把购物袋丢到后备箱,坐进车里才发?觉自?己在意这种事,真?够矫情的。

她又不是没事干了。

每次从梧桐路开过,都?会路过一个地方,梁晴看时间?是傍晚五点。之前两次碰见郑玉东的妈妈去买菜,就是在五点半前后。

她开车拐去那?个别墅区。

其实梁晴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有耐心地去做这件,看上去毫无意义的事,事实已经发?生,毫无转圜的余地。

思索万千,她觉得原因是储臣并未放下。

她把车停在马路边,下车去对?面的公园入口处等了会儿,顺便在三轮车摊上的大爷那?买了五斤香瓜,时不时盯着别墅里大门的动静。

大爷现?场开了个香瓜,切出一牙给她尝尝。

直到五点半过后,也没有看见郑玉东妈妈买菜回?来的佝偻身?影。

梁晴有点失望,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地方很容易被当成是坏人或者?小偷。

香瓜很甜,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批,在地里几经昼夜大温差的糖分沉淀。梁晴谢过大爷的香瓜,准备先回?家了。

正当她去开车门的时候 ,路口转角处走来一对?母子?。

确切地说不是走来,而是老太婆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鸭舌帽,穿的比正常人厚实,现?在这个天梁晴白天还穿裙子?,对?方则已经套上了羽绒马甲。

就这么忽然近距离打了个照面,梁晴几乎是愣在原地,老太太自?然是对?她没有印象的,只是梁晴挡着她的路了。

“麻烦让一让。”郑玉东的妈妈道。

梁晴机械地往旁边挪了两步,把人行道让出来,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因为男人戴着帽子?,梁晴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觉得他坐在轮椅上十分孱弱。

母子?两个在瓜摊停下来,男人发?出了一点声音,“吚吚呜呜”不是完整的句子?,老太太弯腰去听?,然后摇头道:“太甜了,你不能吃,回?家妈给你炖个雪梨汤好不好?”

男人瞬间?就生气了,发?脾气,抬手?砸自?己的脑袋和腿,嗓音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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